有道是一招鮮吃遍天,何衝這一招那絕對是新鮮,都快給這傢伙燒成烤豬了,現在那邊還躺着一堆半死不活的烤豬呢,這傢伙居然還這麼囂張,難不成是真的不怕死。
“是嗎?”何衝現在真的是一身輕快,那些能佈陣的傢伙解決了,剩下這個翟浪就跟砍瓜切菜一樣輕鬆,“你難道還有第二套二十八星宿滅神陣來對付我嗎?”
“不要以爲你破了我的陣法就可以狂傲下去。”翟浪終究還是不敢出手跟何衝單挑,他很清楚境界的差距有多可怕,現在下去除了送死沒別的可能,“很快你就知道自己是多麼的愚蠢!”
何衝似乎也不急,他好像恢復到了之前那戲弄人的狀態,歪着腦袋看着翟浪,一臉的不懷好意。
“有件事我挺好奇。”何衝突然說道,“你說你跟關海寧學的八極拳,怎麼好端端的跑到國外來了,而且境界居然還高出關海寧那麼多,要說你有天分,也不至於這麼誇張吧?”
“你居然知道我的師承?”翟浪雙眼眯起,哼道,“關海寧一家子也不過就是那樣而已,沒什麼值得誇讚的,我的天分超出他們甚多,自然境界也要高出他們很大了!”
“哦?”何衝好像又發現了點什麼,“你似乎對你這個師父不是很尊敬啊!”
“師父?”翟浪冷冷一笑,“那種人也配當我的師父?當年我在他那學藝,受了他多少的虐待,他說過嗎?當時我送給他了多少錢,他說過嗎?師父?簡直就是個笑話!”
翟浪說出這番話來何衝一點都不意外,以關海寧的脾性是絕對能做出這種事的,看來當初翟浪爲了學藝也是吃了不少的苦頭。
“即便這樣,那老東西也只教了我一半!”翟浪說起這樁舊事顯得更恨,“要不是我後來從別處學全,我這輩子根本就不可能有這種成就!”
“別處?”何衝似乎是聽到了什麼有用的信息,“你是說還有人會關海寧那一脈的這八極拳?”
“這個就不勞你費心了,我也沒有必要告訴你!”翟浪恨道,“我倒是很好奇,你是怎麼查到我的!”
“八極拳嘛……”何衝嘿嘿一笑,“也是巧了,正好我會一點。”
“差點兒忘了這事。”翟浪顯然是提前就知道了何衝會八極拳的事,“感情大家還都是同門。”
“打住,首先我不是八極拳的人,其次我也絕對不會承認有你這種噁心到家喪盡天良的同門!”
“哼!”翟浪使勁的重哼一下,“你也就現在能牙尖嘴利一下,等回頭我看你還說不說的出來這些話!”
何衝卻沒有反駁他,而是歪着腦袋盯着他看了半響,似乎是發現了什麼有意思的事情,一直在琢磨。
“你好像……”終於,何衝開了口,卻是饒有興趣的問道,“你好像在拖延時間啊!”
“拖延什麼時間?”翟浪有點慌神,但隨即一定神,很肯定的說道,“對,我就是在拖延時間,難道你不敢等嗎?”
“呵呵……”何衝仰頭打了個哈哈,“我爲什麼要等你?我爲什麼要跟你去較勁?你現在就是我手裡的一塊肉,想怎麼切就怎麼切!”
“不要以爲自己是天級巔峰就可以爲所欲爲!”翟浪還真的是有點怕了,“不要以爲我真的就怕你!”
“我還真就這麼以爲。”何衝盯着他,“你估算一下,我幹掉你需要多久呢?”
“你幹不掉我的!”翟浪都有些歇斯底里的吼着,但腳步卻出賣了他,因爲一直在微微的後撤,“只有你被我殺死的份,我是絕對不會落在你手裡的!”
何衝看着他,笑容漸漸的斂去,眼神卻又突然瞟向了旁邊的贊格威爾以及傑拉德。
“你……你要幹什麼!”贊格威爾父子倆齊齊驚慌,“不……不要過來!”
“我到你那裡只需要一瞬間便足夠!”何衝突然說道,“不要怪我沒有提醒你們,一會兒再說我恃強凌弱!”
“什麼?你……”翟浪聞言一驚,剛想出言激將,卻忽然發現眼前的何衝消失了蹤影。
何衝倒不是不敢等下去,他也知道翟浪這麼說肯定是有後招,不過他總覺得這麼幹耗着有點浪費,倒不如先揍他一頓,起碼是個樂子。
雖然不知道翟浪的後招是什麼,但現在這傢伙的兩支近衛隊都已經消停了,就算再來個什麼狐小隊也免不了被燒烤的下場,所以何衝根本就不擔心。
翟浪發現何衝消失了蹤影,第一反應自然是尋找並且儘可能的想要躲開未知的進攻。
可惜的是他的身體根本就跟不上思維的變化,還沒等他扭動身子就感到身後被人狠狠的踹了一腳,直接撞碎木質護欄摔向了樓下。
何衝的這一腳力量可是不小,那翟浪根本沒有任何反抗的餘地,只能乖乖的摔趴在地面上,那聲音叫一個乾脆,都不帶有迴音的。
贊格威爾父子這會兒已經嚇的渾身顫抖了,恐懼的看着不知什麼時候來到身邊的何衝,以爲下一個遭殃的就是他們父子倆。
“不用怕,現在不收拾你們。”何衝非常友好的拍了拍贊格威爾的肩膀,“等我收拾完他以後才輪到你們。”
說完,何衝輕輕一躍,好像一片樹葉似的飄蕩下去,穩穩地落在翟浪身旁。
“人吶,最怕的就是沒有人性。”何衝說道,“如果不想捱揍的話,就老老實實的回答我幾個問題,明白嗎?”
翟浪奮力的想要爬起來,卻感到背上好像有千斤巨石一樣,根本動彈不得,扭頭一看竟是何衝踩住了他。
“說,爲什麼要去m城綁架那一家三口!”何衝厲聲喝問,“你們的僱主是誰!”
“m城?”翟浪的臉上明顯的顯出一絲慌亂,卻很堅定的說道,“我不會告訴你的,這是我們的職業操守!”
“我讓你操守!”何衝一腳給他挑了起來,直接一記鞭腿給他抽飛了出去,狠狠的撞在牆上才摔了下來,“還嘴硬嗎?”
“打死我都不說!”翟浪遇到這個問題還挺堅強。
但何衝卻敏銳的感到這傢伙似乎是有顧忌不敢說,而不是像他表達的那樣在秉承職業操守。
“不說是吧?”何衝哼道,“成,現在你想說都沒機會了!”
直接給這傢伙抓了起來,何衝也不踹了,單手握拳,好像流星雨一樣狂轟濫炸過去。
這一頓流星拳打過,翟浪毫無疑問的變成了一個豬頭,腦袋耷拉着一副生無可戀的表情。
何衝當然是想從他嘴裡問出話來,用的力道僅限於能揍他,而不是打死他。
正當何衝想要開展第二次胖揍的時候,那贊格威爾忽然發出驚喜的大叫。
“道主,他們回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