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克拉克醫生!不是我不讓你進去。是病人的家屬和朋友他們有重要的事情要商量。你在那裡確實不太方便!”
“我只是進去看病人,我也不是進去看病人家屬,有什麼不方便的。再說!如果病人家屬覺得不方便,可以別當着我說,等我走了以後,你們再說不行嗎?”
賈斯帕聽到這其實已經感覺有些奇怪了,要說克拉克今天是怎麼了,怎麼老想進病房裡面看看幹什麼。兩人怎麼說也當過了很多年同事,要說原來克拉克這個人,還是挺好說話的,今天怎麼這麼反常呢!
克拉克這邊當然也是沒辦法了,對方越不想讓自己進去,裡面肯定就越有問題。關鍵是如果自己不能傳一些有用的消息回去,那羣神秘的亞洲人萬一誤會以爲自己在裡面搞鬼,那一定不會輕饒了自己,所以自己一定要進去看看,裡面到底有發生了什麼事情才行。
克拉克見賈斯帕不說話了,急忙道:“賈斯帕醫生!你要是不讓我進去,那就是在影響我的工作。那我可就找院長了,到時候引起什麼麻煩,你可要一併負責。”
馬里奧聽到這一臉不爽的轉頭對賈斯帕,道:“賈斯帕!這小子很煩人,用不用我們幾個揍他一頓。”
“你……你們不要亂來!這可是醫院,打人可是犯法的。”克拉克聽到這當然是嚇得臉都有點白了,這麼三個大漢要是一起來打自己,就自己這小身板,還不得被修理個半身不遂。
賈斯帕當然知道馬里奧是個情況,說是打人的時候下手最黑。何況在醫院打克拉克就算他馬里奧不害怕,不代表自己不害怕。要知道自己以後還要在醫藥口混呢!怎麼可能幹這種事情。
賈斯帕急忙道:“別別別!稍安勿躁。我進去問一下,聽聽裡面人的意見。”說完看向了克拉克,道:“你等一下吧!我進去問一下。”
克拉克知道也不能逼得太緊,便點了點頭,但卻往後退了退,生怕惹怒這幾個壯漢,好修理自己一頓。
……
張餘這會其實已經把事情的前因後果都分析的八九不離十了……開始的時候,張餘一直誤會麗薩中的是蠱毒,所以對這件事情老是縷不出一個合理的頭緒來。但後來通過麗薩的同事仔細的詢問了一下,算是有了些眉目。
至於麗薩爲什麼要替班那個結婚同事,是因爲她以前本身就是飛泰國航線的,前後有好幾年,後來被調走,才轉到了歐洲航線。那麼當泰國航線有空乘人員請假,公司串不開班,就會首先要求麗薩這種以前有過該航線飛行經驗的空姐來替班。
就在麗薩替班的二號那一天,發生了一見奇怪的事情。
有一位老年女乘客某明其妙的投訴旁邊的一位男乘客身上有蟲子,懷疑他是一個頭會飛法師。爲了這件事情,兩人還吵了起來,後來還是麗薩領着一幫空乘人員進行了調解。
最後經過檢查,旁邊那位男乘客身上根本沒有什麼蟲子,應該只是旁邊的老年女乘客過於神經質所致。爲了擱置雙方的矛盾,麗薩負責和那位男士進行調解,她的同時負責老年女乘客負責調解。最後調解完成,同時也爲那位老年的女乘客調換了座位。
不過那位女乘客走後,機艙裡的人也都不敢和那位男乘客做到一起,貌似都對他比較害怕。
那位男乘客卻一點意見也沒有,好像當做沒有事情發生一樣。直到下飛機的時候,他送給了麗薩一塊紅色的石頭十分的漂亮,說是泰國神廟請來的有祝福功能的神石,作爲感謝請麗薩務必收下。
本來這件事情,算不得什麼奇怪的事情。對於那些空姐來說,飛機經常有客人發生摩擦,不說每次都有吧!反正也是經常的事情。對她們來說很快就記不得了,但一次偶然的機會,那個空姐通過新聞發現,當天和那位男乘客有過沖突的女乘客,意外墜樓死了。
新聞報道中雖然解釋爲自殺,但那位空姐當天和那位年老的女乘客聊天的時候清晰的記得,那個女乘客好像是來羅馬參加自己女兒的婚禮的。
既然如此爲什麼那位年老的女乘客,要跑到這裡來跳樓呢!這簡直太不可思議了。所以這件事情,被麗薩的同事記得牢牢的,莫妮卡問道,她就立刻說到了這件事情。
“頭會飛法師!”張餘聽到這這個地方,腦中靈機一現,有些回過味來!自己老以爲麗薩中的是蠱毒,一直也把相關線索鎖定在中蠱的範疇內,恰恰忘了泰國有一種降頭術,屬於變種的蠱術,很多用法近似,不容易分辨,但又有很多新的分支。
由此設初麗薩的情人十有八九就是一個泰國的降頭師,既然如此,麗薩中降頭的可能性,遠比中蠱的可能性要大的多。
張餘想到這立刻從技能當中尋找到了降頭術,很快升級到了高級,同時腦海中有大量的降頭術的知識,融入了進來。很快麗薩身上的各種症狀和這些降頭術當中的知識印證到了一起,絕大部分的疑惑從此解開。
這個時候病房的門被推開,賈斯帕走了進來……道:“張先生!醫院負責麗薩病情的醫生來了,他想要進來看看,我攔也攔不住。您看?”
“你沒告訴他稍等一會嗎?我們一會就走!”
“告訴了!可他不聽執意要進來看看。張先生!這裡怎麼說也是醫院,如果不讓他進來只怕事情會鬧大。”
張餘想了想,點了點頭道:“既然他想進來那就進來吧!”
賈斯帕見張餘同意了,也算鬆了口氣,轉身開門走了出去……張餘也起身來到了人羣中間,裝作了病人家屬的樣子。
不多時!一個身穿醫生制服的男人推門走了進來……
克拉克進屋後,並沒有先去看病牀上的麗薩,而是很注意的打量起了屋內的幾個人,因爲對他來說,屋內的這些人的身份,纔是他關注的對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