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餘和石明旭幾乎同時出手,怨貓也被兩人同時擊中,由於之前怨貓距離上官江柔太近,在它被兩人擊飛的最後一刻,已經用爪子抓到了上官江柔的肩頭,雖然只是電光火石的一瞬間,但鋒利異常的貓爪已經把上官江柔的肩頭爪出了幾道血溝。
“小柔!”石明旭見狀是大驚失色,第一個衝了過去。
上官江柔雖然被怨貓抓傷,但好像沒有任何感覺的面無表情,但肩膀實際上已經是血流如注,瞬間就染紅了半邊身子。
“這……這可怎麼辦?”石明旭見狀只能慌亂的用手蓋壓着上官江柔的肩頭,但依舊無法阻擋血液從他的手指縫隙中不斷涌出。
張餘見狀也走了過來,看了一眼後,皺眉道:“你躲開一下!”
石明旭聽到張餘說話,可以說氣的不行,起身怒道:“混蛋!你害了她!”說話的同時,用自己那已經嚴重受傷的拳頭,砸向了張餘的面門。
張餘見狀,臉上閃過不快之色,甩手就一個耳光,後發先至“啪!”的一下把石明旭打了個趔趄,同時不削的道:“明明就是這個混蛋害的她!你tm還敢倒打一耙。”說完,也不削在搭理對方,去查看起來了上官江柔的傷勢。
不得不說上官江柔的受傷情況,比張餘想象的還要嚴重的多,要是一般西醫在對這種情況的時候,肯定就是乾瞪眼的,畢竟這種大量出血的情況,就算有止血的工具在手,也未必能夠止住,何況現在什麼都沒有了,那就更沒辦法了。而這對種情況張餘來說,並那麼困難,他拿出幾根銀針,快速刺入上官江柔肩膀四周的穴道,運起真氣降低和調整了對方體內的血液走向和流速,不多時,上官江柔肩膀受傷處如泉涌一般的出血情逐漸減慢,傷情迅速得到了緩解。
石明旭一臉焦慮的站在一邊,不過當他看到張餘在上官江柔的肩頭刺入幾根銀針的時候,大量出血的情況立刻就被抑制,讓他也是一臉的震驚。
不過張餘止住了上官江柔出血以後,臉上並沒有出現什麼喜色,而是出現了些許的疑惑,他拿起上官江柔的手,又手指搭上了對方的脈門,細細的查驗起了她體內的情況。
石明旭怎麼說也是華人,自然知道了張餘用的是中醫,而且好像還很厲害的樣子,要不然不可能僅用僅用幾根銀針,就能幫上官江柔止血。所以他雖然心下有些焦慮,但還是沒說什麼站在一旁。當然,由於他的手剛纔也被怨貓抓傷,雖然沒有上官江雪嚴重,但刺骨的疼痛,讓他也是呲牙咧嘴的一個勁吸着涼氣。
張餘幫上官江柔把完脈後,沉默了一會,轉而撇了一眼正呲牙咧嘴的石明旭,似乎在想着什麼。
石明旭見狀急忙道:“她人怎麼樣了?沒事吧!”
張餘躊躇了一下,道:“人暫時到是沒什麼!不過……”
“不過什麼!”似乎張餘的說法讓石明旭有些緊張,聞言急忙道。
“不過,剛纔她的肩膀被怨貓傷很重,流了太多血。雖然我現在能減少她體內的血液流動,但時間長了,對身體不太好,更主要是她還懷孕了,長時間的減少她血液的循環,對孩子就更不好了。”
“什麼!”石明旭聽到這是一臉的震驚,簡直不敢相信自己聽到的,有些結結巴巴的道:“你!你說她……她懷孕了!”
“你不知道她懷孕了嗎?”張餘故意有所指的道。
石明旭這會變色不斷變化着,同時有些喃喃自語的道:“她怎麼可能懷孕呢?不可能那麼巧吧!只是一次而已,怎麼可能呢!”
嗯!張餘聽到對方的話是臉色一變,難道……想到這,張餘又故意插言道:“沒想到丁安陽那混蛋運氣不錯!居然有後了!”
“不可能!”石明旭聽到這彷彿炸了毛一樣,怒道:“這不是丁安陽的孩子,他們從來就沒發生過那種事,怎麼可能是他的孩子呢!”
“哦!不是丁安陽,那是誰的孩子?”張餘神色難看的追問道。
“他是……”石明旭說到這臉色一變,轉而看了一眼張餘,眼神有些畏畏縮縮。
“哼!”張餘聽到這一下就全明白了,立刻冷哼一聲,道:“混蛋!你居然趁人之危,無恥!”說話的同時擡起一腳正中對方胸口,一下將石明旭踹飛了出去。
石明旭飛了出去撞倒船舷上,摔得是七葷八素,雖然後腰劇痛無比,但他卻一點不敢怨恨張餘,反而很理虧的不敢看張餘的眼睛。
“快把船停下來!”張餘大聲的道。
石明旭聞言忍着疼痛,停止了發動機的轉動,快艇也慢慢的停了下來……四周失去了發動機的噪音,就只剩下一片漆黑和海浪聲了。
張餘憑藉着夜視能力看了看四周,但見這裡除了水,什麼也看不到,也不知道這是哪裡。
張餘放出了隨身攝像頭逐漸升高,看到遠處香江城的燈光。當然,他也在數公里之外的地方,發現了一個艘停在海面上的漁船。
這艘漁船停在夜色當中,隨着海水浮浮沉沉,船身是一點光源都沒有,安靜的甚至都有些詭異。
張餘知道,這艘漁船應該是接應石明旭的船,跟着便收回了攝像頭,轉而看向了臉色白髮的石明旭,道:“石明旭!相信你也知道了上官江柔的情況。如果你現在還執意帶她走,不但她有危險,孩子就更危險了。所以你最好還是有個決定!以免給小柔更大的傷害。”
石明旭聽到這臉色變了變,其實他也知道,以上官江柔現在這種情況,就算上了船,也不太可能堅持到目的國,何況她現在有懷了孕,自己就更不可能讓她去冒這個險了。
想到這石明旭嘆了口氣,看了一下gps上已經近在咫尺的偷渡船,一咬牙,啓動了發動機,調轉船頭,向着香江島的方向開去。
祝大家國慶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