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若飛你說!”凌嘯天很感興趣地說道。
夏若飛說道:“凌叔叔,我建議在咱們新醉八仙包裝瓶上印上批次標號,這樣以後可以很清楚地判斷出某一瓶酒是出自哪一批的。”
凌嘯天有些不解地問道:“若飛,這麼做有什麼講究嗎?”
夏若飛微笑着說道:“凌叔叔,酒廠送到我這邊的酒,經過我們的改良之後,雖然總體質量可以維持一個平均水平,但這畢竟不是生產線上出來的,所以很有可能某一批或者某幾批的酒質量特別好……”
凌嘯天一聽就明白了,迅速說道:“我懂了!有了批次標號之後,這些酒就相當於有了身份證,以後就像是某個年份的茅臺一樣,說不定還會炒出天價呢!”
夏若飛哈哈一笑說道:“這種做法更類似於紅酒,比如在華夏幾乎人盡皆知的82年的拉菲!”
紅酒的質量很大程度上受到葡萄的影響,而每一年的降水量、光照度都不盡相同,這樣就會客觀上導致某個年份出產的酒口感比較好。
當然,82年的拉菲肯定是非常珍貴的紅酒,不過在華夏卻成了一些土豪暴發戶炫富的工具,實際上很多真正懂酒的上層人士,反倒不一定喜歡。
比如馬雄,就特別鍾愛歌詩圖酒莊的葡萄酒,對於拉菲則很無感。
夏若飛又接着說道:“凌叔叔,我提議給咱們白酒打上批號標識,到不是爲了能賺錢牟利,只是我考慮這是一個非常好的噱頭,如果某一批酒真的特別優異的話,必然會有炒家跟進,這就是對我們酒廠的免費宣傳啊!僱再多的水軍都沒這個效果好!”
凌嘯天高興地哈哈一笑說道:“有道理!這個值得弄!我馬上安排人去重新設計酒標!”
夏若飛又提醒道:“凌叔叔,防僞的工作咱們也要現在就重視起來,現在很多知名白酒都採用防僞二維碼,可以全程回溯白酒的產地、批次等信息,我覺得咱們可以借鑑,一步到位!”
凌嘯天沉吟了一下說道:“好,我讓酒廠那邊去了解一下相關技術,這批白酒拿回來之後還要灌裝,如果時間來得及的話,我們換上帶防僞二維碼的新酒標!”
“嗯!如果實在來不及,這一批就用現在設計的包裝發吧!”夏若飛說道,“就只有一批而已,應該關係也不大。”
夏若飛同凌嘯天又聊了一會兒酒廠的事情,然後才掛了電話。
他把手機調成靜音狀態,然後從袋子裡拿出一片白玉,穩了穩心神之後,又開始心無旁騖的練習。
一整個下午,夏若飛都把自己關在房間裡,埋頭苦練。
晚飯他也沒有去食堂吃,直接在臥室裡泡了一碗麪對付了一下,就接着拿起白玉繼續練習。
直到凌晨兩點多,夏若飛才露出了一絲疲態,放下了手中的刻刀與白玉片。
經過大半天的練習,他又熟練掌握了兩道獨立符文的刻畫。
這17道獨立符文,越到後面越複雜,難度也是成倍提升,夏若飛能在這麼短時間內達到這個程度,他自己已經非常滿意了。
還剩下最後兩道最複雜的符文,雖然夏若飛還想再接再厲,不過他也知道欲速不達的道理,今天練習了這麼久,他源源不斷地都在輸出精神力。
即便是他能夠通過玉質蒲團和靈心花花瓣溶液來恢復精神力,但人的精力卻是有限的,他也知道繼續練習下去效果未必會很好。
所以他也果斷停止,反正時間還有很多,循序漸進就好了,養精蓄銳之後再練習,效果一定會更好的。
夏若飛到衛生間稍事洗漱之後,倒頭就睡。
第二天是手機鬧鐘把他叫醒的--退役之後,部隊裡養成的生物鐘也在慢慢退化,畢竟現在生活也不像部隊那麼規律了,熬過夜之後,早上睡晚一點兒也很正常。
當然,今天他還有事情要辦,所以纔會小心地設置好鬧鐘,以防自己睡過頭。
夏若飛到員工食堂的時候,馮婧、劉倩等人也都在吃早餐,今天是三名最早到位的員工正式上班的第一天,三個年輕人都十分興奮,見到夏若飛之後他們也是連忙問好。
夏若飛這人本來就沒什麼架子,也笑呵呵地跟他們打招呼,吃的也跟員工們一樣,就是簡單的稀飯饅頭鹹菜,
他主動坐到員工那一桌,跟他們邊吃邊聊。
馮婧也漸漸知道了夏若飛的性子,心裡很清楚夏若飛多半就是要當甩手掌櫃,幾天不出現在公司辦公室也不用奇怪,所以她也抓緊這早餐的時間,簡單地跟夏若飛彙報了一下工作。
馮婧手下已經有了三個員工,今天他們就會在馮婧的領導下工作,首先就是將錄用的通知發出去,除了劉倩他們三個,還有七名員工被錄取,這些人接到通知之後也會陸續過來報到。
馮婧自己則把主要精力放在聯絡故交好友,希望能給公司招到合適的行政總監和營銷總監。
夏若飛聽了之後,點頭說道:“馮總,你按照自己的思路展開工作就好了,我不會過多幹涉。另外,關於農場基礎設施建設,我已經聯絡了施工方,今天項目經理會帶人來進行先期勘察,到時候你跟我一起,我會介紹你們認識,以後工程建設上的具體事情,就由你們對接。”
這些繁瑣的事務性工作,夏若飛是煩不勝煩,所以逮着機會就把活兒往馮婧身上推。
馮婧倒是一點兒也不排斥,相反她見夏若飛如此信任自己,心裡還十分受用,很高興就接受了。
夏若飛吃得差不多,就站起身說道:“我上午要去一趟市區,如果李經理來了,你就讓他先在我辦公室等一會兒。”
“哦……好的!”馮婧神色有些古怪地說道。
她下意識地覺得把對方的項目經理晾在一邊不太合適,不過經過這段時間的接觸,她也知道夏若飛的行事風格就是這樣,包括在東坑村也是如此,很多時候都不是用常理可以揣摩的。
所以馮婧並沒有提出質疑,只是猶豫了一下就答應了。
夏若飛起身離開員工食堂,驅車直奔他在市區租用的那個倉庫。
當他到達倉庫的時候,離他和凌嘯天約定的時間還有個把小時--夏若飛也擔心凌嘯天心情急迫,讓人提前過來,所以特地留有很大的餘量。
他進入倉庫之後就立刻把門窗緊閉,然後心念沉入靈圖空間內,準確地將一個個大酒罈從空間中攝取出來,整齊地擺放在了倉庫裡。
至於那些需要陳放更長時間的酒罈,則繼續留在空間當中。
一會兒工夫,原本空蕩蕩的倉庫裡就擺放滿了密密麻麻的大酒罈。
雖然泥封都嚴嚴實實的,但依然免不了飄起一陣淡淡的酒香味。
因爲內外時間流速差的緣故,這些酒在空間中可是存放了差不多三年的時間,要知道靈圖空間裡面的靈氣濃郁到了霧化的程度,在這樣得天獨厚的環境中存放三年,這些酒肯定早已脫胎換骨。
把酒都準備好之後,夏若飛就沒什麼事情了,剩下的就只有等待了。
他從空間裡取出一把躺椅,在倉庫門口附近的放下,然後躺在上面閉目養神。
夏若飛和凌嘯天約定的時間是上午十點,到了九點四十多的時候,凌嘯天的電話就打過來了,運送白酒的車隊已經到了倉庫附近。
夏若飛站起身將躺椅收進空間中,然後打開了倉庫門走了出去。
一會兒工夫,凌嘯天親自帶隊的運輸車隊就浩浩蕩蕩地開了過來。
這些貨車上裝着新一批的白酒,它們將拉回去經過夏若飛“改良”,可以直接灌裝的新醉八仙。
這是第一批新醉八仙問世,所以凌嘯天是比較重視的,估計以後就未必會親自過來了。
但夏若飛卻必須每次都親自到場,自己想想也覺得有點悲催,每個月都要來一次,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大姨夫嗎?
不過轉念一想,也無非就是每個月一次而已,而且只需要一小會兒功夫就可以搞定的事情--女生每個月還要來好幾天大姨媽呢……
車隊停下,工人們就開始忙碌了起來,他們要將貨車上的新酒先卸下來,然後把倉庫裡的酒裝車,最後還要把那些新酒全部搬進倉庫裡。
夏若飛則跟凌嘯天站着在一旁說話。
一通忙碌之後,差不多就快到十二點了,送走凌嘯天和他的車隊,夏若飛又回到倉庫,如同辛勤的工蟻一樣,把一罈罈酒全部放進了靈圖空間中。
這批酒除了一個月週期的,還有三個月、五個月以及一年期的,都用不同樣式的酒罈裝好了,夏若飛也按照年份期限不同,在靈圖空間內分類擺放好。
做完這些後,夏若飛就匆匆地鎖好倉庫門,驅車往桃源農場趕去--剛纔在裝車的時候,馮婧就打電話過來說李經理已經到農場了,所以夏若飛也是緊趕慢趕地回去,畢竟讓人家等太久也不太好。
車子駛入繞城快速的時候,夏若飛的手機響了起來。
他拿起來飛快地看了一眼,是個陌生的號碼。
夏若飛微微皺了皺眉,隨手掛斷了--現在騷擾電話太多,而且今天出門的時候他忘記帶上藍牙耳機了,在快速環線上一邊開車一邊接打電話也不安全。
夏若飛隨手把手機丟在中控臺上的凹槽中,然後繼續加快車速往農場趕。
而此時,在市區的公安局刑偵支隊,一個胸前波濤洶涌的美麗警花,氣得差點把手中緊握的手機給摔了。
“居然掛我電話,真是氣死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