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舔了舔發乾的嘴脣,看來只能兵行險招了,葉清立即讓月兒找一個有名字的元嬰死士出來,並立即馬上把他的控神牌拿出來。
葉清感覺自己考慮問題實在是不夠縝密,上次就不應該只拿出眉兒長及李大嘴的控神牌,總是擔心放出來的元嬰死士太多會沒有辦法控制,其實除了控神牌這個殺手鐗之外,讓他們互相牽制,也是一種駕馭下屬的辦法。
那風雷兩儀陣幻化的兩條巨龍,已經神氣活現的向着葉清撲來,而這一切都是在陣外搖着陣旗指揮的韓冷乾的好事。
葉清對着猙獰的韓冷詭異的一笑,那韓冷實在是不明白葉清現在還有什麼好笑的,這風雷兩儀陣可是韓冷花了幾乎所有的積蓄,再加上一大塊高階雷靈石換取的,別說是葉清這樣的一名築基後期境界的煉體士,就算是結丹期前輩被困在裡面,恐怕不死也得脫層皮。
葉清嘆了口氣,開始展開江湖中的草上飛,這種利用世俗武功去展現縮地小挪移步法的做法,當真是驚險萬分,那兩隻巨龍顯然還沒有完全發揮威力,可能是和韓冷的結丹初期修爲有關,要是一位元嬰期的前輩來主持這個陣法,那這威力可就會大的多了。
葉清知道,儘管如此,自己還是無法躲開這兩條巨龍的下一次的攻擊,看來自己要被自己的謹慎給害死了,青葉世界裡藏着幾千的元嬰死士,自己居然會死在一名結丹初期的小輩手裡,看來自己註定會死不瞑目的了。
“屬下葉忠,參見主人!”一句使人起雞皮疙瘩的太監腔傳來。
葉清記起來了。在青葉世界的九山孤島裡,自己是收集了幾名太監元嬰死士的,這個月兒真行,居然把這樣的人才都請來了。
這種身心畸形的奴才,顯然沒有十足的把握是不敢輕易造反的。這正好適用於目前的情形。葉清雖然對於這個和自己同姓的太監很是好奇,但是現在不是敘舊的時候,那兩條巨龍遊弋了一圈,又撲了過來,而那葉忠卻不聞不問,只是跪在葉清的腳下。一副十足奴才的樣子。
葉清自然拿他這種愚忠沒有辦法,遂冰寒的下令道:“破陣,殺了那個叛徒,並對其搜魂!”
那葉忠立即雙手一搓,兩道粗大的石牆擋在了兩條巨龍的身前。然後握起小山大小的拳頭,開始一拳一個的砸碎那兩條巨龍,接着又開始直接的蠻力破陣,這種級別的陣法,困住結丹期的修士還差不多,想要困住元嬰期修士,那是根本不可能。
而韓冷自從發現陣中突然詭異的多出來一名元嬰修士後,就毫不遲疑的把一件赤紅的披風往身上一披。並吐出一團精血,身體立即就變成了一團血霧的飛向了天邊。
而此時葉忠纔剛剛滅殺了那兩條幻化的巨龍,等到葉忠三五下的砸開那個風雷兩儀陣之後。那韓冷已經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葉忠立即盤膝而作,開始把他恐怖的元嬰期神識發散開來,把百里方圓的地方,全部仔細的搜查起來,可惜,剛剛還可以在百里方圓發現一個小黑點。在葉忠準備前去追擊時,那個小黑點已經完全的逃出了葉忠的神識範圍了。
葉清通過觀察葉忠的神態。就知道這個韓冷還是徹底的跑掉了,這讓葉清恨的牙根癢癢。卻也沒有辦法,好在他只是一個結丹初期而已,以後找機會慢慢的除掉他好了。
那月兒鬼頭鬼腦的從葉清的衣袖中鑽出來,口中含着兩張控神牌,其中一張就是這個葉忠的,另一張叫做葉誠,葉清一陣無語,怎麼會有那麼多姓葉的元嬰死士呢。
葉忠一臉蒼白的站了起來,正看到主人在把玩着自己的神識牌,那葉忠立即嚇得魂飛天外了,他好不容易的鑽營,好不容易的討好了鐵牛及眉兒長,纔得到了一枚凝嬰丹,而天可憐見的在幾年前結嬰成功了,現在剛剛出來替主人辦事,不會就被主人滅掉了吧。
葉清寒着臉道:“追丟了?葉誠是誰啊?”
葉忠心裡忐忑之極,摸不清主人這麼問是什麼意思,只能夠小心翼翼的回答道:“葉誠是和小的一起受罰的太監,只因爲共同仰慕主人的威名,才一起改名換姓的。奴才無用,請主人懲罰!”
葉清悠悠的道:“誰說要懲罰你了,不過是一個結丹初期的叛逆而已,翻不起什麼大浪來的。看你知道用心做事,就先跟在我身邊吧!”
葉忠立即對着葉清五體投拜,而那顆忐忑的心,現在也終於可以落下了,越是隻剩下半條命,葉忠越是怕死,葉忠甚至聽說如果能夠進階到傳說中的渡劫,就可以擺脫肉身的束縛,從來進入到法力無邊的仙界之中。其實仙界有什麼好,葉忠並不是太在乎,他在乎的是,到了那時,就不會有人再嘲笑他是一個太監了。缺什麼就在乎什麼,葉忠現在最在乎的就是身體的缺陷了。
葉清對葉忠的忠心很滿意,就算是明明知道他是裝出來的,葉清還是打心眼裡高興,畢竟這種怕死的人,最怕的就是死亡的威脅,自己現在有控神牌在手,他自然會老老實實的聽命,而現在葉清的修爲太低,實在是需要一個貼身的保鏢,這葉忠就很符合條件,甚至在自己和女人探討雙修之道的時候,葉忠都可以在身邊的。
葉清現在立即把那個葉誠也叫了出來,並立即交給他一個任務,那就是去招聘來一批靈石礦工來,儘管那個葉誠還是稀裡糊塗的想要問東問西,可是,葉清已經不耐煩的道:“有什麼想不明白的自己琢磨,自己撿一些靈石做盤纏,抓緊去辦吧!”
葉清打發了葉誠,立即就吩咐葉忠護法,葉清打算立即進入雷池,抓緊把修爲趕緊提高一下,不然這修爲太低的虧,不知道還要吃到什麼時候呢。(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