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不管是戰無雙,還是古簫,這兩人都已經動怒了!
那從瑤池傳開的事件,已經讓他們的心頭憤怒到了極點,那正在九幽臺上受苦的青年,可是他們的兄弟,豈能無動於衷!
哪怕,他們身後的力量,不給予支持,那九幽城,他們也一定會去,就算鬧的大戰起,也絕對不會退縮!
當然,如果戰無雙身後的力量動了,古簫身後的力量也動了,再加上秦族和陣族,那麼,到時候的九幽城,只怕會匯聚一羣恐怖的強者降臨而來!
九幽城,傳聞此城之下,埋葬着一位可怕的強者,使得城中有着九幽冥魄之力,不過,爲了九幽城不被破壞,這等恐怖的力量已經被大能強者匯聚到了九幽臺上,只要上了九幽臺之上,必將遭受着可怕的折磨!
此時此刻,在九幽城中心的一座廣場之上,這裡,四周的天地匯聚着人影,他們的目光都紛紛的盯着一座漆黑戰臺之上,此戰臺,就是那讓人恐懼的九幽臺。
此刻,在這漆黑的九幽臺上,兩根古老的震天柱高高聳立,彷彿在鎮壓着這九幽臺上瀰漫着的九幽冥魄之力。
九幽臺上,一種恐怖的宛如來自九幽地獄的力量在蔓延,這種力量蔓延之下,使得九幽臺上奇冷無比,雖然整個九幽臺上都沒有凍結的畫面,可是,那種冷意就算隔得很遠,衆人都能感覺到深入骨髓。
九幽冥魄之力,已經完全被鎮壓在了九幽臺上,使得這種力量無法蔓延到整個九幽城,一旦這種力量蔓延,只怕整個九幽城都無法容納下任何生靈!
在那九幽臺的四周,八名恐怖的半聖強者盤膝而坐,他們的存在,使得任何人都不敢接近九幽臺。
在那九幽臺上,此刻那青年的身上依舊有着恐怖的魔氣在呼嘯,那一道道恐怖的傷口已經凝固,他就那麼盤坐在九幽臺上,身體一動不動,彷彿九幽冥魄之力已經將他的身體都凍僵,連血液都凍結了起來,那穿入到他身體上的八根鐵鏈捆綁在兩個震天柱之上。
這一幕,就猶如一個魔頭,被囚禁在九遊地獄一般,那鐵鏈以及那恐怖的九幽冥魄之力,使得他無法動彈!
不過,就算此刻在承受着恐怖的九幽冥魄之力,體內的血液,甚至靈魂都被凍結,酷寒無比,他那恐怖的魔眼,依舊在透着戾氣,透着不甘,透着憤怒,透着殺意……
周圍的天地,那一道道目光都將那被禁錮在九幽臺上的青年給盯着,那入魔的青年雖然如今已名震天下,但是,卻會猶如曇花一現一般,一旦承受了三日折磨過後,他還是會命歸黃泉!
“唉,如此出色的天才,卻是這般結局,實在是可惜了!”
“確實如此,瑤池那一戰,其一日之內連敗天王榜上六大妖孽天才,甚至還有排名第二的夜天王,這等天賦,世間罕有!”
“不過,得罪了乾坤十二殿,甚至瑤池,就算他在這九幽臺上承受了三日折磨,結局只怕也無法改變!”
一道道聲音,在這天地傳遞出來,他們的目光都在看着那被穿其骨,囚禁在九幽臺上那入魔的青年,乾坤十二殿八名半聖強者守護在這裡,沒有人敢接近九幽臺。
不過,就在這時,只見一道白色的身影,自那虛空之上飄然落下,降落在了九幽臺前方的大地之上。
她的出現,也是瞬間引起了周圍天地目光的注視。
“哼,小輩,速速離去,不然,可別怪我等對你不客氣了!”暮然,一道恐怖的聲音從一名半聖強者的口中傳遞出來,這九幽臺上的可恨青年,任何人都別想來把他救走。
“這女人是誰?”看着那降落在九幽臺前方,一襲白衣的女子,天地間的目光顯得有些詫異。
“他的性命,已經在你乾坤十二殿的掌控之下,你們認爲,就憑我有能力救走他嗎?”煙語蘭看着那九幽臺上正在承受着痛苦的青年,她的眸子中有着花解不開的傷意,道;“既然他最後的結局都是死,就讓我來陪他吧!”
說完這話,其朝着那九幽臺漫步走去,就算此去那恐怖的半聖強者要對她出手,她也不會停止下來,就算此去要面對那恐怖的九幽冥魄之力,她也不會有任何的懼怕!
“哼,既然她想找死,就成全她吧,面對九幽冥魄之力,我倒想看看她能堅持到幾時?”一名半聖強者冷哼一聲,目光冰冷的看着那漫步走向九幽臺的煙語蘭。
“看來這女子與那葉寒,應該有很深的情愫了!”
“雖然即將臨死,不過,仍有女人願意陪他赴死,也算是少了幾分遺憾了!”
周圍的天地,看着那此刻已經從臺階上漫步走向九幽臺的女子,均在傳來一聲嘆息。
嗡!
可怕的九幽冥魄之力呼嘯而來,這一刻,已經站在了九幽臺上的煙語蘭只感覺有一股死亡的氣息將她給籠罩着,那恐怖的九幽冥魄之力入侵到她的身體當中。
這一刻,煙語蘭只感覺自己的身體在傳來一陣陣麻木的感覺,彷彿她的身體已經不屬於她了,她的血液和靈魂,都在被那股恐怖的力量入侵。
這一刻,她的臉色變得煞白,那種比天寒地凍還要恐怖的力量,比葉寒的寒冰之力都還要恐怖數倍。
不過,縱使如此,煙語蘭依舊在朝前走去,她要在自己失去知覺的那一刻,走到那青年的身旁,陪伴着他!
葉寒的魔眼當中,有着恐怖的魔意在縱橫,那走來的女子,他在腦海中找到了對方!
“滾!”充滿着可怕魔音的聲音,從他的口中傳遞出來。
“君若死,不如我來做陪吧!”
煙語蘭悽然一笑,附身而下,她,緩緩的解開了自己的外衣,依偎在那青年的懷中,彷彿她要以自己的體溫,來溫暖那青年冰冷刺骨的身體,要以自己的身體,來融化那青年無盡的魔意!
可是,此刻葉寒的身體已經麻木,完全沒有了任何知覺,那解開外衣,以自己的身體依偎在他懷中的女子,她的舉動,讓得他那可怕的魔心,彷彿都出現了裂紋。
這是一種情,情,彷彿可以渡化天下任何暴戾之氣,而這,纔是真正的渡化!
“我若死,你何苦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