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黑鴉和鐵腿之死,竟然是這混蛋乾的,可惡,敢和我血手堂作對,我一定要把他的頭砍下來。”江嘯風一臉猙獰的把一份情報仍在地上,因爲南宮紫薰,他本就看葉寒不順眼,而且上次他讓偃月刀關飛去殺葉寒,反而讓關飛重傷而歸,這讓他對葉寒更加痛恨。
不過葉寒能夠打傷關飛,江嘯風原本暫時不想對付葉寒,但是現在,知道了是葉寒殺了黑鴉和鐵腿之後,江嘯風恨不得將葉寒碎屍萬段。
“少堂主,我們查到此人在山海市很有影響力,人脈極強,官場和商界都吃得開,而且他本身的實力也極爲厲害,要對付他的話,必須一擊必中。”關飛沉聲說道。
“這有何難,關飛,到時候你我一起出手,我就不信他能擋住你我二人?”第五將一臉冷漠的說道,此人血手堂十大戰將中排名第五,乃是培元之境後期的高手,人稱摧心手任剛。
江嘯風冷笑道;“五叔、七叔,此人交給我,我要親自去會一會他。”
“少堂主,這恐怕不妥,還是交給我和任剛來做吧。”關飛皺着眉頭說道,和葉寒交過手,他能感覺出葉寒有多厲害,雖然江嘯風也是一個天才,二十六歲就已經是培元之境中期,但和那個年輕人相比,還是有些差距的。
“不用,到時候你們在一旁幫我掠陣即可,這兩天你們給我盯緊了他。”江嘯風身爲天才,心高氣傲的他自然不想去認爲葉寒會比他厲害。
去燕京,葉寒想過這一點,這個國家權力中心的大都市他遲早都會去的,更何況,眼下他是安全局成員,也得找個時間去燕京走一走,在安全局裡面露露面,張少宇大婚這個時間正好,眼下距離國慶還有三個多月,這段時間足夠他做完自己手上的事情了。
醫館已經開業,而且最近兩天南宮紫薰都沒有什麼活動,所以,第二天一大早葉寒就來和姐姐葉輕來到了醫館,不過來到醫館後,葉寒他們發現此刻醫館裡面已經有不少人在等待着看病了,不過這些人都是山海市有錢人,葉寒的醫館開業,眼下山海市權貴圈子裡面沒有人不知道,所以,這一大早他們就來等待着了。
當然,這些人也確實是有病在身。
柳宗元也在裡面忙活着,他的醫術還可以,只要不是疾病之類的病症對於他來說不是問題。
“葉神醫,你來了。”
葉寒來到醫館後,不少人都主動起身和他打招呼,葉寒笑着和這些人點了點頭,柳宗元走過來笑道;“看來咱們這裡第一天的開門紅還不錯。”
確實還不錯,這一大早都有十幾個病人,不過葉寒知道,這些都是山海市的權貴圈子,他要做的是把醫館發展到普通市民都知道、都相信的地步,到那時,葉氏醫館的名字纔是真正的傳揚出去了。
一個上午,葉寒都待在醫館裡面,前來看病的人他們身上的問題對於葉寒來說都不是問題,有些人只需要他扎幾針就好了,當然有的人也需要幾個療程才能治癒,葉寒施展金針,柳宗元配藥調理,兩人分工明確,而葉輕暫時就只能打下手,等她會一點中醫常識之後才能幫得上忙。
當來到這裡的病人都離開之後,醫館一個上午的營業額就已經達到了三萬多塊,當然,葉寒並沒有亂收費,治病救人本是一件功德無量、造福一方的事情,葉寒不會用自己的醫術來掙黑心錢。
當然,這只是對國人而言,西醫傳入東方,這些年掙了多少,葉寒會用中醫在他們的身上去慢慢的掙回來,對待國人,他就是懸壺濟世的神醫,但是其他種族,就另當別論了。
山海市作爲國際大都市,有錢有勢的人何其多,一連三天,葉寒都在醫館裡面忙活着,醫館剛開業,來看病的人都挺多,不過三天過去,來看病的人明顯少了,沒有見識過中醫神奇的普通人終究還是很難相信中醫。
第四天,葉寒開着車子來到了南宮紫薰暫住的酒店,因爲今天南宮紫薰要參加一個慈善活動,號召羣衆支援貧困山區的兒童,眼下雖然國強民富,國家扶貧的政策也在貧困山區實行了,但國家撥下去款項真正能派上用場的數目少之又少,究其原因,自然是進入了一些人自己的腰包。
葉寒來到酒店的時候,南宮紫薰已經準備好了,見到葉寒來了,南宮紫薰高興的說道;“葉寒,你醫館剛開業,我還以爲你不來了呢?”
葉寒笑道;“你安全要緊,今天醫館裡面也沒什麼事情,要出發了嗎?”
南宮紫薰點了點頭,說道;“其實你不用太擔心我,有高爺爺在,沒有人可以傷害到我,走吧,我們出發。”
出了酒店,南宮紫薰就坐上了自己的專車,老人和梅姐也在裡面,前來保護南宮紫薰安全的八名硬漢也上了兩輛車子,葉寒就開着車子跟在他們的身後,半個時辰後,他們來到了一個很大的廣場,此刻這廣場上已經匯聚了很多市民,看來南宮紫薰要在這裡做慈善活動的事情已經傳開了。
南宮紫薰一下車,廣場上就響起了‘南宮紫薰我愛你’之類瘋狂的呼喊聲,甚至一些人還想衝過來,不過八名硬漢保鏢的身體就猶如鐵塔一樣,不管這些粉絲怎樣瘋狂都過不了他們這一關。
在這廣場的最前方,還坐着許多山海市的名流人物,他們前來參加慈善活動,有的是爲名,有的是爲利,當然也有出自真心的,南宮紫薰一上臺便是放開嗓子唱起了一首‘祖國,幫幫我們!’,唱的十分動聽,真情流露,許多聽到這歌聲的人彷彿都可以看見那些貧困山區的孩子們那一雙雙充滿童真卻又無助的眼神,有些人甚至還流下了淚水。
葉寒就和老人站在邊上,看着南宮紫薰唱歌,葉寒也被這歌聲個感染了,想當年,他小時候因爲家裡窮,養父養母相繼病重離世,而他最後因爲沒錢上學只能跟着姐姐出來闖蕩社會,錯過了他那個年紀該在學校裡面度過的美好時光。
“咦!有情況!”
忽然,葉寒發現舞臺上面,一道鏡片反射的光線照射在了舞臺上面,豁然間,葉寒的目光看向了廣場對面的一棟大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