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着吳天莫名奇妙的話,卡牌王子微微一愣,沉聲問道:“嗯~?什麼意思?”
“呵,我已經說得很明白了,你的遊戲結束了,我的遊戲纔剛剛開始。”
“你的遊戲?你似乎忘了,你已經輸了。”卡牌王子的語氣明顯變得森冷、陰沉,顯然對吳天的態度很厭惡。
“不,我還沒輸。”吳天冷冽笑道。
“什麼意思?”
“這更應該問你吧,喋血飛鷹。”
卡牌王子明顯滯了一下,怪笑道:“你是說,我是喋血飛鷹嗎?”
“有意思嗎?”
吳天輕蔑笑了一下,淡淡道:“你承認也好,不承認也好,我都認定你是喋血飛鷹了,你說否認還有意思嗎?”
卡牌王子沉吟了一會兒,語氣複雜道:“確實沒意思,你是怎麼知道的?”
“呵。”吳天冷咧笑道:“我向來不喜歡在戰鬥中跟人廢話,但對於你這種自以爲聰明的傻-b,我真的願意破例。”
吳天絲毫不掩飾自已的嘲諷,冷笑道:“你難道沒覺得你替身看你的眼神根本就沒有戒備和警惕的成分嗎,你如果沒看到,那不好意思,我看到了,這種情況只能說明一件事,你對他而言,根本就沒危險。
什麼情況下沒危險?只有你的實力低於他,或者你們兩人是同一戰線的,很明顯,只有第二種可能,這是其一。
其二,像你這種性格變-態的人,過程越是變-態,你越是高興,又怎麼可能直接跑到這裡來殺喋血飛鷹,這樣直接、粗糙的過程你肯定會嗤之以鼻的,除非,這過程並不粗糙,也就是說,背後還有故事,綜合上一條一想,無非就是和你替身演戲玩我,滿足你那變-態的心理,可惜,這戲演砸了。
其三,我剛好去了佐騰衛門社一趟,拿了一份資料,其中有兩個喋血飛鷹的檔案,有意思的是,這兩個喋血飛鷹都整容過,如果其中有一個是真的喋血飛鷹,那他就不存在整容這回事,所以說明,這兩個人其實都不是真的喋血飛鷹,都是照着另一個人整容的,也就是說,暗地裡,還有一個人,纔是真正的喋血飛鷹,再結合第一條和第二條,你不是喋血飛鷹又是誰。撕下你的假面具吧,喋血飛鷹。”
“哈哈哈哈。”
卡牌王子變-態狂笑着,忽然摘下大檐帽,右手在下巴下一扣,撕下一張膠狀人皮,露出本來面目,豁然就是那兩個死去喋血飛鷹的模樣,或者說,他就是真正的喋血飛鷹。
“利害,佩服,我喋血飛鷹走到今天,第一次佩服一個人。”
喋血飛鷹眼裡漫布噬血的光芒,看上去有些恐怖,更應該說是自已的計劃被吳天無情揭穿後的憤怒。
玩了這麼久,以爲一切都在自已掌握之中,結果是自已和替身像個小丑一樣蹦噠。
更讓他無法忍受的是,吳天居然利用他,殺掉了自已的替身,這是無比倫比的羞辱和智商踐踏。
“明明你和你的替身可以合圍我,那樣我或許會死在你們手上,但你卻要滿足你那變成的心理遊戲,你還什麼資格憤怒。”吳天冷笑道。
他是真的噁心眼前這人,爲了滿足自已的變-態心理,居然連自已的替身都殺,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的!?
“好,好,好。”
喋血飛鷹一連說了三個好,表情扭曲道:“我從來沒有像今晚這樣過,特別想殺一個人,佐騰衛門社的事情是你乾的吧,好,好,好,雖然我也很厭惡這個家族,但忽然覺得應該替他們報仇,這主意真心不錯,哈哈哈哈。”
吳天嘴角微咧,忽然擡手就是一槍。
“砰!”
這一槍射得沒有任何徵兆,但對於喋血飛鷹來說,不是稀奇事,他信手甩出一張卡牌,劈飛子彈,接是又是兩張卡牌出手,直接飛向吳天要害,速度絕不會比子彈慢,或者說,因爲卡牌飛行路線是弧線,所以軌跡更難以琢磨。
但讓喋血飛鷹咋舌的是,兩張卡牌眼見要扎入吳天要害時,吳天右手在虛空一摘,然後,兩張卡牌全數沒了蹤跡。
……怎麼回事!?
吳天冷咧笑了一下,手腕一抖,兩張卡片以比原先來時更快的速度射向喋血飛鷹。
喋血飛鷹三魂六魄都嚇得飛了,一萬個沒想到吳天居然能空手接住自已卡牌,而且回射的速度比自已還要快,這還玩個屁啊。
他根本就不敢回收卡牌,連忙揚手甩出兩張阻擋,確實做到了,但讓他始料不及的是,其中一張卡牌後,突然飛出一線暗影,直接抹過自已咽喉。
原來並不止兩張卡牌,還有一樣東西隱藏在卡牌中,是什麼!?
喋血飛鷹清晰聽到喉嚨間一聲脆響,然後,一團血花在下巴下噴酒。
他拼命捂住喉嚨,但哪止得往鮮血……
吳天走過來,冷笑看着他,目光嘲諷而又憐憫:“你以爲只有你會玩卡牌嗎,忘了告訴你,真正的卡牌王子我認識。”
喋血飛鷹臉色又扭曲了一些,喉嚨咕嚕咕嚕發着聲,似是在說什麼,但因爲喉嚨上有個口子,所以根本聽不清楚。
但吳天知道他在說什麼,他是在問:“你到底是誰?”
吳天冷笑了一下,淡淡道:“很榮幸的告訴你,我在殺手榜上的排名,就在你之後。”
“幽……冥!”喋血飛鷹滿臉駭然和不可思議,拼盡全力說出了人生中的最後兩個字。
吳天沒再理他,直接朝着瑪莎拉蒂走出,他其實還有一句話想對喋血飛鷹說:“玩遊戲都能把自已玩死,你說你有多傻-b。”
吳天開着車,一路飛馳,中途給孫曉宇打了個電話,獲知這傢伙真在醫院後,立即開到了醫院。
找到病房後,只見孫曉宇滿臉淫-笑的調-戲一個年輕的女護士,那表情,嘖嘖……當真是……啥也不說了,反正絕對沒有半點受傷的痕跡。
他一見吳天過來,立即往牀上一躺,裝出一副要死不脫氣的病危模樣,有氣無力道:“下輩子估計要在牀上度過了,這可如何是好啊。”
那女護士忍不住說了句:“哪有,明明只是去了一塊皮,都不用住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