吳天本來只是隨便找了一個話題岔開,結果這一看電視……
電視上正在播放一場名爲“原創音樂盛典”的現場音樂演唱會,應該是快到尾聲了,鏡頭下看到許多觀衆已經起身離場,而最後一名歌手才登上舞臺。【全文字閱讀】
攝影師大概是想記錄下現場的熱鬧盛況,所以鏡頭只是在歌手身上停留了一會兒,然後轉移到了觀衆席上。
想想也情有可緣,一般最後上臺的歌手,基本是都是屬於邊緣歌手了,說白點就是,這種歌手是快被市場淘汰或快被人遺忘的歌手。
許多這種境況的歌手,爲了能在大型音樂晚會上露一次臉,不止不要出場費,甚至自己掏腰句去買一次上臺機會。
所以觀衆眼見只有最後一首歌了,而爲了避免等會散場時的擁擠,很多都選擇提前離場。
更何況,他們早就看到了節目單,不止沒聽過最後一名歌手的名字,甚至問了身邊一圈人,也沒打聽到誰聽過,那還有啥好聽的!?
估計攝影師的想法也差不多,所以鏡頭根本沒有停留在臺上歌手的身上,而是記錄現場的熱鬧去了。
但是……
前奏音樂響起後,臺上的歌手開腔了,僅唱完一句歌詞,那些準備離場的觀衆忽然齊齊轉了身,驚訝的望向臺上,而當歌手唱出隨後幾句歌詞嘴時,滿場觀衆的臉色更是充滿了不可思議。
觀衆席上本是鼎沸的嘈雜聲,一下子全消失了……
攝像師像觸電了一樣,鏡頭竟是以超乎尋常的速度迴歸到臺上歌手的身上。
鏡頭下,萬千燈束中,她,穿一身白色禮裙,氣質遺世**,像一個不食人間煙火的仙子,她,留一頭男式短髮,臉蛋精緻如鬼斧神工,是那種直接衝擊和蠱惑人靈魂的極致美麗。
她,叫許如妃,美得讓人心靈顫粟!
但更讓所有聽衆顫粟的是她的歌聲,如同天籟之音,彷彿從遙遠天庭傳來,直接扎入所有人內心的最深處。
此刻,許如妃閉着眼睛,雙手握着話筒,像站在無人可及的山頂上歌唱一樣,而她的歌聲像一道道電流,一遍接一遍衝擊着所有聽衆的靈魂。
如此完美,完美得像是在夢幻中一般。
就連電視機前的馮潔茹一下子都聽癡了,直到一曲完畢後,才醒過神來,驚訝問吳天道:“這是誰,怎麼唱得這麼好聽?”
吳天覆雜難明笑了笑:“許如妃,一個將顛覆整個華夏歌壇的新歌手。”
“啊,新歌手!?”
頓了頓,馮潔茹又說道:“不過,確實唱得太好聽了,我平常都不愛聽流行歌曲的,剛纔都聽入迷了。”
吳天笑了笑,沒有多說,他聽過許如妃的歌,哪怕不要任何伴奏和音樂,都能讓人拍案叫絕,更何況現在配上了高檔的音響設備。
他從第一次聽到歌聲就知道,只要她願意上臺,將會在分分鐘內秒殺所有聽衆的耳膜。
甚至可以毫不誇張的說,只要她願意上臺,她就是歌壇的天后,不需要藉助任何其他的炒作。
而且,她的臉蛋和氣質,也不需要任何包裝,就已經像星辰一樣耀眼。
當許如妃一曲完畢後,現場就已經火爆了,原來想提前走的觀衆現在都不願意走了,四處找人打聽着歌手的情況,有的人甚至高喊着:再來一首!
瞬間,這聲音成了全場觀衆的呼喚聲,那震耳欲聾的聲音,幾欲把會場的屋頂掀掉,這情況,只怕是歌壇的第一次。
會場的主持人本來在後臺卸妝了,聽到這聲音嚇了一跳,而接着,總導演跑過來讓他趕緊上臺,想辦法安撫現場觀衆。
這時,一個二十七、八歲的女人走了過來,她臉蛋漂亮如畫中人,身材前-凸後-翹,水蛇腰,大長腿,就是那種看一眼就挪不開眼光的極品身材。
總導演和主持人本來是在說着話的,見着她時,一下子走了神。
許曼曼淺淺笑道:“導演好,我是許如妃的助理兼經紀人,有件事要麻煩您一下。”
“許如妃!?”
總導演喃喃唸了一句,接着恍過神來,兩眼一亮,忙道:“就是剛纔上臺的那位新歌手嗎?”
“是的,天皇娛樂的簽約歌手。”
“好,唱得好,我搞了這麼多年音樂,還是第一次聽到如此美-妙的聲音,太好了,一首歌就把我征服了,我都快成爲她的腦殘粉絲了。”總導演竟是毫不顧忌身份說道。
“謝謝導演的誇獎,我是想麻煩主持人上臺和現場觀衆說一下,半個月後,許如妃將會在這裡舉辦第一場個人演唱會,現在網上售票渠道已經開通,這是相關資料,希望不會給你們添麻煩,另外,這是兩張貴賓票,希望兩位到時光臨。”
“好,好,一定來,你快去把這事告訴現場觀衆,我想他們會高興壞的。”
等主持人走後,總導演看着票道:“我猜,今天你們的售票網站的速度只怕會卡得比老蝸牛還要慢。”
“……”
而事實情況真的像導演說的那樣,當主持人上臺宣佈演唱會信息後,售票網站當即就卡死了,本是作好萬足準備的天皇娛樂公司傻了眼,不得不立即封鎖網站,緊急增補了幾臺大型服務器,當再恢復時,不到半個小時,八萬張門票全部售空。
沒搶到票的,立即跑到最熱鬧的論壇中求票,出的價格比門票售價高出五倍還有多,只可惜,他的信息一下子被普天蓋地的求票信息淹沒了,而出的價格比他還要高出許多……
這一夜,全國的幾大熱門論壇全部被求票的信息刷屏了,就連網站本身的管理人員都毫不客氣的貼了一則求票信息置頂。
這一夜,許如妃這三個字,一下子躥升到各大搜索引擎的第一位。
這一夜,許如妃的名字成了電話裡或者微信中出現最頻繁的三個字。
這一夜,音樂史上拉開了新的一幕。
這一夜,吳天接到了一個電話,電話那頭的人略顯緊張的告訴吳天:那首歌,哪怕全世界的人都在聽,但我,只是唱給你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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