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膽子,敢罵天哥,老子抽死你!”
老大受辱,小弟火冒三丈,當即就有兩個人罵罵咧咧的跳了出來,要去給趙元一點兒顏色瞧瞧。
趙元看也不看這兩個人,沖天哥說:“你褲襠裡面這會兒是流的汗呢,還是流的血?你最近這幾個月,每到晚上的時候,是不是都會有心悸心痛的情況生?而且還越來越嚴重了?”
天哥的臉色再度大變,沒有了陰沉,而是換做了濃濃的驚恐。
不過他身邊的小弟,並沒有瞧見他的表情變化,當即又有幾個人咆哮着衝向了趙元:“靠,你丫還敢詛咒我們老大!”
然而這幾個小弟還沒衝到趙元身邊,就聽到一聲怒吼從天哥的口中咆哮而出:“停!都*給我停下!”
小弟們不約而同的停了下來。
一個小弟回過頭,不解的問道:“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以天哥的脾氣,誰要是敢罵他一句,立馬就會抽對方一個大耳聒子,怎麼現在,這小子又是辱罵又是詛咒,他卻不動怒,還不許大家表忠心掙表現?
另外一個小弟,則是抓緊時間拍了個馬屁:“天哥你放心,我們保證乾的漂漂亮亮,打的這小子跪地喊你爸爸向你道歉……”
話還沒說完,一個耳光呼嘯而至,狠狠地打在了這個小弟臉上,打的他眼冒金星,眼前陣陣黑。
“天哥,你怎麼打我?”小弟摸着迅腫起來的面龐,一臉的難以置信。他怎麼也想不明白,自己這馬屁拍的沒什麼問題啊,怎麼就莫名其妙的拍到了馬腿上呢?
天哥沒有回答他的問題,只是獰聲喝道:“給我閉嘴!你不說話,沒人當你是啞巴!”
旋即他扭頭盯着趙元,語氣急促的問道:“你怎麼會知道我身上這些毛病?”
原來趙元剛纔那番話,根本不是在詛咒他,而是道出了他的病情,並且十分精準一點不錯。
半年前,不知道什麼原因,天哥忽然現自己身體出了些怪事,經常在腋下、生殖器等部位,冒出一些紅色的、帶着腥味,就像是血一樣的汗。
爲了治療這個怪病,他去了不少醫院,拜訪過不少名醫,雖然知道了這病叫做‘血汗症’,也採取了不少的治療措施,但都沒什麼效果。
後來他覺得雖然冒血汗,但對身體健康好像並沒有什麼影響,便不再費事治療。
兩個月前的一天晚上,他忽然感覺胸悶心痛,當時的情況並不嚴重,而且一下子便過去了。但是從那天起,每當夜深,胸悶心痛的情況便會出現,而且持續時間越來越長、強度也越來越大。
爲此,他又一次跑了不少醫院,做過了無數的檢查,可所有的報告結果,都顯示他的心肺很健康,身體除了有些營養不足外,並沒有別的什麼問題。有幾個醫生,懷疑他的胸悶心痛是精神上出了問題,氣的他差點沒把人診所給砸了。
只是這些病情,只有天哥自己知道,他身邊最親信的人,都毫不知情!
所以他對趙元一口道出他的病情,無比震驚。
“看出來的。”趙元回答道,“而且我還看出,你活不了多久了。”
一個小弟沒有汲取到同伴的教訓,張口就要開罵:“你他媽……”
“閉嘴!這裡沒你說話的份!”天哥勃然大怒,又是一個耳光,狠狠抽在了這傢伙的臉上,讓他和之前捱了抽的那人抱在一起痛哭。然後問趙元:“你爲什麼說我活不了多久?”
“你讓你的小弟,幫你按一下你背部的這兩個位置,找準了按。”趙元示意劉著轉身,在他背上的肝腧、脾腧各點了一下。
天哥趕緊叫來一個小弟照貓畫虎,趙元則在遠程遙控:“錯了,再上去一點,對,就是這個高度,再往外面去一點,多了多了……”
小弟憋得滿頭冒汗,總算是找準了肝腧、脾腧的位置,用力一按。
“啊——”
天哥頓時爆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腦門上瞬間涌出了大片的冷汗,更感覺渾身力氣在瞬間消散,‘撲通’一下跪倒在地上。
這一幕不但讓天哥手下的那幫小弟們看傻了眼,也讓聚在四周看熱鬧的人們目瞪口呆。
劉著等人雖然也很驚訝,但還是保持了足夠的冷靜。畢竟他們全程目睹了趙元以一己之力戰敗金陵趙家,對趙元的醫術有着很高的信心。
楊紫甚至還取笑道:“喲,當街下跪,沒想到你還挺有禮數的。”
天哥痛苦的一張臉都變形了,想說話卻不出聲音,只能在心裡面咆哮:“有禮數你妹啊,我根本不想下跪的,都是痛的沒有力氣站不住了好吧!”
街對面的小巷子裡,邢洪雖然沒有看到外面的情況,卻聽到了天哥出的慘叫。
他誤以爲這聲慘叫是趙元等人出的,不禁嘿嘿一笑:“小子,敢從你邢爺手頭奪寶,真是不知死活!”深深抽了一口煙,愜意的說道:“相信等一下,我的寶貝就能失而復得了!美的很,真是美的很啊!”
天哥跪在地上喘息了好一會兒終於緩過勁,起身問道:“剛纔那是怎麼回事?”
他的聲音帶着明顯的顫抖,顯然是相信了趙元的話,認爲自己患上了重病,活不了多久了。
趙元回答道:“你之前腋窩和褲襠冒出血汗,是因爲肝脾兩髒出了問題。肝統血,脾藏血,它們出了問題就會導致精血溢出血脈,產生血汗。血液爲人體精華所化,長期流失,消陰減氣,致使你心臟得不到潤養,便有了胸悶心痛的症狀。如果我沒有看錯,你還經常打架、喝酒並沉迷女色吧?這些都加了你的病情惡化。現在你的心、肝、脾三髒,已經病的很嚴重了,如果不加以醫治,頂多再有個十天半月,你就會暴斃橫屍街頭!”
“這……這……”
天哥張大了嘴巴,想不信吧,偏偏趙元又把他的病情說的相當準確。可要相信……任憑是誰,讓他接受自己只有十天半月可活,都不容易。
“大師救我!”
天哥‘撲通’一聲,又一次跪倒在了地上。
這一次和之前不同,他跪的是心甘情願。
趙元並沒有答應,而是冷聲問道:“我憑什麼要救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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