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們立刻圍到了兩張手術檯旁。?壹??看書w?w?w?·?k要an?s看h?u?·c?om
醫館外面的記者,只能一邊羨慕着葉霈,一邊下載了直播軟件,進入趙元的直播間。一方面,是想要通過視頻,及時的瞭解情況;另一方面,則是想要看看能否扒下些視頻材料,用到新聞報道中去。
大谷隼人等漢方醫高手,下意識的先看了香川真齊的豬大腿。見到上面那塊細小的創口,以及漂亮到完美的縫合線,忍不住連連點頭,由衷的誇讚道:
“不愧是香川君,外科技術就是好!”
“這麼小的創口,這麼完美的縫合線,就算是西醫外科的高手來了,也要自嘆勿如!”
“香川君真不愧是我漢方醫裡,有名的外科高手。這技術,怕是隻有武田君,才能媲美。”
正誇着,大谷隼人等漢方醫高手卻發現,在香川真齊的臉上,一點兒喜色也見不到。
有的,只是驚訝和詫異。
“難道……”他們心頭一驚,急忙扭頭,看向了趙元的豬大腿,旋即便發出了陣陣驚呼。
“怎麼會這樣?”
“這創口開的也太小了吧?居然連香川君的一半都沒有。這麼小的創口,怎麼能夠看清楚豬大腿內部的情況?又怎麼能夠將裡面的淋巴結全部取出?”
“還有這縫合術,比香川君的一點兒也不差!”
香川真齊心中的驚訝,一點兒也不比他們少。
不過他還是懷抱了一絲希望,暗道:“雖然趙元開的創口很小,可創口越小,淋巴結就越不容易被清理乾淨!更何況他這臺手術,還做的那麼快!只要我這隻豬大腿裡的淋巴結,摘除的比他乾淨,這場比試,就還是我贏!”
香川流派的弟子,在記錄下了兩隻豬大腿上創口的大小後,拿起手術刀,將縫合線挑斷,並沿着創口把豬大腿剖開,檢查裡面殘留的淋巴結。???壹看書w?w?w?·?k?a?nshu·com
香川真齊的豬大腿裡,淋巴結被清理的非常乾淨,只有零星幾點細小的殘留。
看到這,漢方醫們齊齊鬆了一口氣,都覺得妥了。趙元絕對不可能,有香川真齊清理的這麼幹淨。可雖然是這麼想的,他們卻沒有像先前那樣,着急稱讚、恭維香川真齊。因爲他們的臉被打怕了,人也學乖了,在最終結果出來之前,不會急着表態,免得再丟臉。
人們紛紛將目光,投向了趙元的豬大腿。
終於,香川流派的弟子把這隻豬大腿剖開了。看到其內部的情況後,所有人都是一驚。
“怎麼會這樣?!”香川真齊高聲驚呼,一臉的難以置信。
趙元的這隻豬大腿,剖開後,裡面乾乾淨淨,竟是一丁點兒的淋巴結殘留都沒有。
大谷隼人等漢方醫高手,紛紛是一副目瞪口呆的表情。
他們無論如何也沒有想到,趙元居然把淋巴結摘除的這麼幹淨!而且還是在創口極小、手術耗時極短的情況下!
這場比試,趙元完勝!
“我不信!那麼小的創口,那麼短的時間,怎麼可能把淋巴結摘除的這麼幹淨?這裡面,肯定還有淋巴結殘餘。我要把它找出來,我一定要把它找出來!”
香川真齊如同魔症了一般,推開弟子,親自操起手術刀,解剖起了趙元的豬大腿。然而,縱是把這隻豬大腿,切解的七零八落,也沒能從中找出殘餘的淋巴結。
“沒有……真的沒有……我輸了……徹底的輸了……”
香川真齊忽然有了種力氣被抽空的乾淨,手術刀“噹啷”一聲掉落在了地上。要不是旁邊的弟子反應及時,把他給扶住了,只怕他也要像昨天的山田貴將一樣,癱跪到地上。
大谷隼人等漢方醫高手,面面相覷,齊聲嘆氣。
楊敬博等人,則在歡呼慶賀。甚至就連醫館門外的中國記者,也在忘情的叫好。
“贏了!”
“漂亮!趙元這兩場比試,一場比一場還贏得漂亮!”
“漢方醫用詭計又如何?施陰謀又怎樣?還不是輸了!”
“趙元真的是太猛了!兩天之內,挑翻了漢方醫九大流派裡的兩家。原本我還覺得,他要挑翻漢方醫九大流派,是癡心妄想。可現在看來,這是完全有可能達成的!”
不僅現場,直播間裡的網友們,也在歡慶勝利。
今天的兩場勝利,都來的太不容易。漢方醫搞的那些陰謀詭計,讓他們都很鬱悶,都憋着一口氣。現在趙元毫無爭議的兩場完勝,讓他們將心中憋着的火氣,全都釋放了出來。這會兒,全都爽的不要不要的!
人爽了,出手就大方。趙元直播間裡的火箭、飛機之類的禮物打賞,一直就沒有停過。而贊和魚丸等禮物,更是不計其數。這一刻,所有人都忘記了趙元先前說的,不讓他們打賞的事情,都在瘋狂的刷着禮物,彷彿只有這樣,才能表達他們此刻的痛快心情,才能表達出對趙元的崇拜和佩服。
“認輸了?”趙元問。
“輸了。”香川真齊嘆了一口氣,當着這麼多人、這麼多記者的面,賴賬更丟人,還不如爽快承認。
“認賬就好。”趙元點點頭,這一回沒有親自動手,衝骨女吩咐道:“去摘了香川流的牌匾!”
這種粗活,米多比鎮久可不想讓骨女去做,忙請纓道:“我去吧。”
得到了趙元的同意後,他大步走到了醫館中央,摘取了牌匾。
香川流派的弟子想要阻攔,卻被香川真齊制止了,“擋不住的,讓他們摘吧……”
“香川先生是個聰明人啊。”趙元看了他一眼,說道。
香川真齊冷哼了一聲,沒有搭話。
米多比鎮久扛着牌匾,走到了趙元身後。路上,香川流派的弟子,都在拿眼惡狠狠的瞪着他,並唾罵道:“叛徒!”“日奸!”
對此,米多比鎮久毫不在意。他只效忠骨女,除此之外,什麼民族、國家,都不在他的考慮中。畢竟在數百年前的戰國亂世中,可沒人講究這些東西。
趙元指了指牌匾,說道:“香川先生,貴流派的牌匾我帶走了。想要拿回,就派人來挑戰我,只要贏了,你們就能拿回去。但如果你們派來的人沒什麼水平,可就別怪我,會毀了這塊牌匾。哦對了,我還有個小忙,想請香川先生幫一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