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會讓申七來成爲這場直播的男主角,而你這位美麗的女士就是他的戰利品!申七!你滿意嗎?”言長景將小刀插在地上,陰冷的笑道。
從黑暗中走出了長相極其醜惡的男人,特別是臉上的那一片片白色的膿包,加上那小眼睛,活脫脫的就是一個人形怪物。
“當然滿意!多謝少爺賞賜!少夫人說了,叫少爺趕快處理玩這邊的事,快點回去!”
申七伸出肥大的舌頭舔了一下香腸似的大嘴,淫邪的看了一眼長相美麗、溫婉的白燕,恭敬的說道。
白燕驚恐的看着申七,下意識的就想要後退。
可是申七居然已經開始脫去了外衣,露出那肥胖,上面還有着蛤蟆似的細小膿包。
言長景笑容更加的邪惡,將小刀對着白燕的上衣嘩啦一刀,半截吊帶脫落,露出潔白的皮膚跟穿着抹胸的軟肉!
一旁的小蘿莉蘭蘭苦着上來想要抱住自己的媽媽,卻被言長景一腳踢開,口裡惡狠狠的罵道:“一個賤種的女兒,要是不等以後老子在來羞辱你,你早被老子弄死了。”
胡亞君大聲道:“擦尼瑪的傻逼玩意!有本事衝你爺爺我來啊!爺爺我吭一聲,爺爺就不是人!”
申七已經脫得只剩下一條內褲,雙手已經搓揉了起來,笑道:“少爺!我們現在開始嗎?我已經迫不及待了。”
“瞧你急的,放心!這女人你肯定玩的了,本想等那盧長安到了,再讓你羞辱了她的!算了!我也不想等了!你現在就上吧!記住,她現在只是你的女奴,你想做怎麼對她就怎麼對她!”言長景站起了身子朝着被捆綁得結結實實的胡亞君走去,手中的小刀揮起了陣陣刀花,冷笑道:“既然你這麼想死,我馬上成全你。”
申七朝着白燕緩步走去,口水順着角嘴滴滴落下,雙眼貪婪了看着小羊似緩緩向後退的白燕。
“你越是防抗,我就越興奮!我申七多久沒碰過女人了,這下可得換着花樣玩玩才行啊!”
驚恐的白燕退到了牆壁,看着站在自己身前準備脫掉最後的內褲的申七,雙眼無神了起來,帶着一股濃濃的死意!
“擦尼瑪的!衝我來啊!”胡亞君大吼道,努力的想要掙扎站起身子,卻被言長景的一刀捅在了大腿上,強忍着腿上撕裂般的痛楚,胡亞君繼續朝着申七咆哮道:“媽的!長得跟個怪物似的,還尼瑪像女人,衝老子來啊!”
申七陰冷的瞥了一眼胡亞君,停下了準備撕扯白燕衣服的動作,轉頭看向胡亞君。
“你繼續!這傢伙交給我!”言長景的又是給了胡亞君大腿一刀,那鮮紅的鮮血陣陣流出。
申七這纔回過頭,看向了雙眼麻木、神色無光的白燕,淫笑道:“小寶貝!我好好的疼愛你的!”
伸手抓向了那截那言長景劃開的衣服,猛地一撕,白皙的皮膚就這麼暴露在空中當中,白燕的眼神更加的空洞,麻木。
申七就像打了興奮劑了一般,看着那白皙的皮膚,還有那高高挺起的胸部,眼神更加的火熱,再次快速的朝着白燕伸手抓去。
言長景將胡亞君的頭踩在地上,興奮的掏出了手機,居然真的開始了錄像。
腦袋被重重踩着胡亞君眼前的景象有些模糊,只能看到申七的身後居然多出了一道熟悉的人影,露出了安心的笑容,昏了過去。
正在採取下一步動作的申七感到身後的強大氣息及威脅,毫不猶豫的一個挪步到言長景身邊。
看着地上散亂的破爛衣服,還有白燕眼中的空洞、麻木、絕望!盧長安的拳頭緊緊的握了起來,看向了這次的罪魁禍首,言長景!
“少爺,小心!此人很強,我是紅塵仙,居然無聲的出現在我身後,他的實力不會低於我!”申七看着盧長安濃重的說道。
聽到已經超越人類極限的申七居然這麼說,言長景也意識到了盧長安的可怕,心中對白燕的恨更深了,如果不是這個**,怎麼會得罪這種高手。
“有把握嗎?”言長景低聲說道。
“至少要交手了才知道!”申七的眼神充滿了警惕,身上的膿包開始膨脹,發出了難聞的刺鼻味道。
“我說過,你會後悔的!”盧長安脫下外套套在白燕身上,一股殺意正在緩緩的凝聚。
先下手爲強,申七雙眼一橫,後腿肌肉膨脹起來,變得足有原先的三倍還要粗胖,直接化作一道殘影出現在盧長安的天頂。
一腳朝着盧長安的腦袋踢去,看着無動於衷的盧長安,申七露出了嘲諷的笑容,居然如此託大,那麼就死好了。
可是在臨近盧長安的時候,直接踢到了地板上,直接從二十三層樓踢到了二十一層樓!
正當申七還在疑惑爲什麼沒有踢中盧長安的時候,身後想起了盧長安生冷的聲音。
“紅塵仙嗎?剛剛就是你要對白姐出手的吧!”
申七毫不猶豫的朝着身後一拳轟去,又是擊空!申七的眼神也開始慌了起來,他根本就沒有看清盧長安的動作和速度,就連神識的探知中也沒有盧長安的身影。
可是申七卻清晰的感覺到盧長安就在自己的身邊,驚恐的大吼道:“有本事出來與我一戰,裝神弄鬼的算什麼本事!”
“滿足你!”
一把黑色的長劍從申七的身體裡穿過,申七驚恐的扭過腦袋看着盧長安,張口想要說些什麼,可是一張口就是滿口的鮮血流出。
不甘的帶着留戀世界的目光倒在了地上,申七眼睜睜看着面無表情收回細劍的盧長安。
轉身消失在二十一樓,再次出現在二十三樓。
“該你了!”
冷漠無情的聲音在二十三樓的豪華住房響起,言長景通過那地面的巨大窟窿看到了死亡的申七,眼神也變得驚恐起來。。
緊握着手中的小刀,將它對準的胡亞君的太陽穴,惡狠狠的說道:“你不能殺我!不然我就殺了他!”可是言長景再怎麼兇橫的放下狠話,卻怎麼掩蓋不住聲音中的顫抖跟恐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