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好,老子成全你。”
徐崢聽到了帶頭犯人的話,雖然擦去了那口痰,但是徐崢總是能想到那口痰跟上面的惡臭,噁心的想吐,暴怒道:“你,去!給我進去把他往死裡打,再叫幾個人,老子要看着他被活活打死!”指着獄警,還打通了龍秦巖的電話,叫他多叫幾個獄警過來。
帶頭犯人也露出了猙獰的笑容,道:“反正無期,爺爺等着呢!娘們,敢進來嗎?老子馬上讓你體驗到做女人的感覺!”
徐崢神色已經不能用猙獰來形容了,直接崩壞了。
獄警打開牢門,拿着電棒就朝着帶頭犯人走去。
帶頭犯人臉上帶着嘲諷笑容,絲毫不懼。
韓當也摸了把汗,剛剛他也想叫牢房裡的幾個犯人動手的,只是徐崢的身份地位都比他高,所以他並沒有說話,看到身邊徐崢崩壞的表情,心中還暗中慶幸。
徐崢對盧長安的恨也成直線飆升,如果不是這個混蛋,我就不會來到這監獄,不來到這監獄,我就不會受這氣,都是這個混蛋。
獄警拿着電棒就朝着犯人的腦袋砸去,帶頭犯人也帶着解脫的笑容。
帶頭犯人等待了半天,電棒始終沒有打下來,疑惑的睜開了眼,只見一道身影站在自己的面前,握着獄警的手腕。
帶頭犯人一陣感動,在牢獄裡呆了這麼久,他早就受夠了這樣的生活了,所以才頂撞那個很有勢力的年輕人。
“小兄弟,這不關你事!讓開吧!”帶頭犯人嘆息道。
盧長安倔強的抓着獄警的手腕,沒有說話,只是眼神堅定的看着牢獄外的徐崢兩人,淡淡道:“你們是來找我的,就別牽連無辜的人。”
獄警驚恐的發現被盧長安抓着的手腕居然就像被一對鉗子夾住拉扯不動。
“好膽啊!盧長安,不經殺人,還敢襲警,你必死!”韓當直接怒笑道。
徐崢也露出了怒容,深冷道:“還想保他,我告訴你,不僅他會死,你也會死!我徐崢保證,你出不了這個牢子的!現在我已經不想玩了,直接弄死你們好了!”
“踏踏踏踏踏!”
沉重的腳步聲傳來,徐崢一喜,盯着盧長安微眯着眼睛,愉悅道:“本想看你跪下求我的那種感覺,但是,我玩膩了!我已經迫不及待的看着你死去的樣子了。”
“龍獄長!”
見到來人,徐崢跟韓當點頭示意。
帶頭犯人也一臉絕望,看着眼前的小兄弟,看來是連累了他啊!帶着解脫地放聲笑道:“小兄弟,我老胡就服你這樣的漢子,下輩子咱兩做兄弟!”
“怎麼回事?”
龍秦巖看着獄警想要打老胡的手被死死的抓着,還有獄警反抗的舉動,問道。
“是這樣的,龍獄長,是這個犯人出言侮辱我們,那位跟着我們的獄警看不下去了,就要教訓他,可是卻被這個小子抓着手不放!這小子我知道,會一些妖法!這是不是算是暴力拒法呢!”徐崢笑着說道。
“也請看在我韓家的面子上,龍獄長。”韓當知道如果自己再不出聲,估計會被徐崢連同盧長安一起記恨,畢竟自己可是看到了他徐崢的醜態。
“無恥!”盧長安狠狠的盯着徐崢,顛倒黑白,老胡根本沒有先出言侮辱,可是眼前的徐崢卻睜着眼睛說着瞎話。
韓當說完還給龍秦巖遞了一根香菸,看包裝盒都起碼幾百塊的那種。
龍秦巖沒有接香菸,而是對着被抓着手的獄警說道:“回來!別丟人現眼的了。”
盧長安鬆開了手,獄警惡揉着發漲的手,狠狠的瞪了盧長安一眼,就回到了龍秦巖的身邊。
“你,。。”龍秦巖那雙光亮的眼睛盯着盧長安,盧長安毫不畏懼的對視着。
“有好戲看了!”韓當跟徐崢都不禁露出笑容,龍秦巖最煩別人與自己對視。
可是龍獄長接下來的話,卻是讓兩人臉色都變了。
“你不錯,去把衣服換了,你被人保釋了!”
龍秦巖從盧長安眼中看到了坦然與執着,沒有絲毫畏懼,更何況這是上京那邊傳來的消息,不放也不行。
“喂!龍秦巖,你老糊塗了!居然把他給放了!他襲警你沒看見嗎?”徐崢直接怒吼出聲,想到剛剛還保證盧長安走不出這牢子,還要死!現在居然要放了,徐崢就感覺臉色一陣陣火辣。
龍秦巖臉色平淡,說道:“兩位少爺,這裡是監獄,對你們太危險了,還請回吧!”
韓當跟徐崢不知道有什麼人敢在徐韓兩家的壓迫下還能保釋盧長安,然而龍獄長都下逐客令了,死死的盯了盧長安一眼,臉色難看的留下狠話:“姓龍的,你也很好,我記住你了!還有你,今天的事要是外面知道了,我保準你會死的很慘的。”徐崢說完盯着剛剛的那獄警,眼中露出兇光,嚇得獄警心一顫一顫的,不是那個人都能直面面對死亡的,至於老胡,一個已經上了必殺名單的人,也是必死!
“走。”帶着韓當迅速的離開了,多留在這裡一刻都能感覺到周圍人的嘲笑。
龍獄長無所謂的笑了笑,沒有在意,轉身也準備離開。
“等等!”盧長安叫住了龍秦巖,後者疑惑的看着盧長安,皺眉道:“什麼事?”
“他什麼罪?”盧長安指着老胡,老胡感激帶着期翼的看着盧長安。
“他犯得什麼罪?”龍秦巖想到上面的交代,無論那個人提出什麼要求,儘可能的去滿足,指着老胡問道。
“老大,是欠下鉅額貸款,無法償還的罪名!”身後的一個獄警翻閱着一個本子說道。
老胡一臉憤怒的咆哮道:“我沒有,我是被冤枉的。”
龍秦巖彷彿沒有聽見似的,平淡的看着盧長安會怎樣處理這件事。
龍秦巖帶來的獄警都驚呆了,在他們眼中,龍獄長不僅不得罪那些權貴子弟,更是脾氣不好,等不得他人猶豫,現在居然站在原地等待盧長安的答覆,看錶情還沒有一點生氣的跡象,心裡更是欽佩起盧長安了來。
“我想要保他!”盧長安沉默了許久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