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少俠,我們快走!”蘇淺墨低聲說着,盧長安即刻會意,明白了清離的意思,遠遠地朝着他點了點頭,即刻和蘇淺墨飛身而去。
“清離,你要做什麼?”沒等暗樓說話,瑤姬看着到手的鴨子就這麼飛了,蘇淺墨又一次地逃脫了,實在是生氣極了,大聲質問着。
暗樓在一旁雖然未語,可是卻冷着臉,半眯着眼,冷冷地看着清離,很是期待他能說出些什麼話來。
清離見狀,普通一聲跪了下來,“魔君明察,剛纔您也看到了,,我本來是想攻擊那小子的,卻被那個蘇淺墨橫插一腳,這纔會擊歪,歪打正着打斷了公主的鞭子,這些所有人都可以證明的。”
暗樓幽幽地看着他,看的清離後背陣陣冷汗,卻一句話也不敢說,只能強裝鎮定,極力掩飾着自己。
“父王,他明明就在說謊,以他的武功,怎麼會打不過一個已經被束縛住雙腳和一個已經受了傷的人呢?女兒知道,清離與這個叫做蘇淺墨的女子曾經有過一段瓜葛,一直用情至深,這纔會想方設法爲她進行開脫,幫她逃跑!”
瑤姬見清離的一番說辭,越聽越生氣,一股腦地將全部事情全都說了出來。
“不,不是這樣的,公主,清離對您傾慕已久,是因爲覺得配不上你之前才那麼說,實際上,清離仰慕您的美貌,您的地位,若是能娶到公主,何其所幸。公主莫要再說讓清離傷心的話了,也不要再提什麼蘇淺墨了,那都是過去的事情。”
清離咬着牙,說出了違心的話,希望可以堵住瑤姬的嘴,好讓她不要再亂說了。
瑤姬聽後,果然愣在原地,一句話都說不出 驚訝之中又帶着些許的驚喜。
“清離哥哥,你...你...你說的都是真的麼?”瑤姬也不管這是真是假,總之聽到這些話,心裡便像是千年的寒冰終於開出了花一樣欣喜。
“當然了,清離之所以之前不說,是因爲怕魔君誤會我攀附公主。既然事到如今,清離也就不再隱瞞剋制對公主的愛意了。還請魔君成全!”
清離目視前方,一字一句道,並向着暗樓行了一禮。
蘇淺墨,爲了你的安危,我真的要娶其他人了,還望你理解,不知你是否會明白。
暗樓這纔開口道:“既然事情已經明瞭,你對我兒瑤姬的心意我也已經清楚了。既然你們二人情投意合,那我也不好多加阻攔。只是今天那兩個不速之客着實可恨,搶走了魔種不說,還在我的眼皮子之下逃脫了。
清離,你若是真想有心娶我的女兒,那就以魔種爲聘禮吧。你奪得魔種之日,便是你與瑤姬成婚之時。”
“謝父王恩典。”瑤姬自然喜不自勝,心裡甚至已經盤算着該如何幫着清離奪到魔種。無論是偷是搶,是奪是爭,他都要把魔種搞到手。
“清離,謝魔君恩典。”清離閉了閉眼,心裡一塊石頭終於落了地。魔君這條件開的甚好 他只要一直拖延時間,不去拿魔種,自然就不會逼他趣瑤姬了。
而屆時魔種已經被蘇淺墨融於七星陣內,還哪裡去尋,只得到時候在做商議了。至於那時的事情,那邊到時再說,先把眼前這一關過了吧。
而另一邊,蘇淺墨和盧長安已經回到了天衍宗,盧長安倒是還好,只是蘇淺墨,一直被暗樓的魔氣所傷,左肩膀已經動彈不得,額頭上直冒冷汗。
元翊早就在等着他們了,見他們平安歸來,不由得嘆了一口氣,好在是還有命,說明魔種應該也是順利拿回來了。
可是一看到蘇淺墨受了傷,心裡又懸着。蘇淺墨的修爲他是知道的,能把蘇淺墨傷到 那可真是了不得。
“蘇姑娘,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的這麼嚴重。”幾乎是被盧長安攙扶回來的蘇淺墨此刻脣色青紫,臉頰沒有什麼血色,整個人都身體十分虛弱,甚至都沒有說話的力氣了。
“她被暗樓打傷了,又沒有及時得到救治,這一路奔波,想來傷口應是越來越嚴重了。”盧長安皺着眉頭,和元翊搭着手,總算是安全回到了天衍宗。
“快去找掌門,掌門一定有辦法的。”元翊一邊說着,一邊往清虛道長的房間內走去。
蘇淺墨費着力,緩緩從懷裡掏出魔種,對盧長安道:“盧...盧少俠,若是我...我真的不幸有了什麼好歹,麻煩你千萬把魔種保管好,就算是不能喚醒它,也莫要落入魔族之手。”
“好,我答應你,都這個時候了,你可是比魔種要緊多了。”盧長安應着,元翊趕緊去開門。
“掌門掌門,您快瞧瞧。”元翊也顧不得什麼禮數週全了,直接就推開了門,驚擾到了正在閉眼打坐的清虛。
“什麼事情,這麼冒冒失失的。”清虛似乎有些不滿別人的打擾,可是當他看見盧長安和他身後的蘇淺墨時,不由得倒吸了一口氣,“原來是師祖和蘇姑娘回來了,蘇姑娘這是怎麼回事?怎麼傷的這麼重!”
清虛趕緊把蘇淺墨放平,躺在榻上,蘇淺墨只覺得腦袋裡面暈暈的,思緒不受自己的控制,肩膀處似火燒一般疼痛,都有些麻木了。
“道長,她怎麼樣?我們在魔教的時候,她被暗樓所傷,用魔氣打傷了肩膀,這一路奔波也沒有得到及時的救治,就導致了現在這個樣子。”盧長安迅速地爲清虛介紹着情況。
清虛皺着眉,給蘇淺墨把着脈,發現她脈象紊亂,體內一股不同於她自身氣息在四處亂走,搞亂她本身的血脈,應該就是暗樓的那股魔氣了。
“這...”清虛皺着眉,良久都說不出話來。
“掌門,到底怎麼了,您快說句話呀!”元翊知道不能催,可還是催了幾句。
“她傷在肩膀上,光憑把脈是看不出什麼名堂的,我需要看她肩膀的傷,纔好下定論診治。”
“這...”盧長安和元翊面面相覷,十分爲難。他們都是男人,而蘇淺墨卻是個女兒身,怎麼可能去脫人家的衣服啊。
“你們兩個想好了麼,蘇姑娘現在可已經耽誤不起了,魔氣真好在入侵她的身體,若是再不及時梳理,只怕就晚了。就算是能僥倖撿回一條命,只怕也不能像從前一般啦。” 清虛緩緩道,有些催促。
盧長安索性眼一閉,心一橫,直接道:“我來吧,我跟她最爲熟識,相信她也不會怪我,也能理解我的,畢竟我是爲了救她的命。”
說着,便爲蘇淺墨寬衣解帶,一直都扭着頭閉着眼睛,儘量不侵犯到她的身體。
可是還是會看到一點,蘇淺墨雪白的肌膚展露在眼前,酥肩半露,雖然人的意識迷糊不清,可是卻難掩風情與美貌,無論何時,她都美得讓人心悸。
“清虛道長,這樣可以了麼?” 盧長安閉着眼睛,警告自己不要胡思亂想,一邊問道。
“好了好了,可以了。”
聽到清虛的話,盧長安這才鬆了一口氣,想當年自己面對鬼戈的時候都沒有過這樣緊張,面對一個意識不清的女子卻這樣緊張。
蘇淺墨的肩膀上面此刻已經黑紫了一片,魔氣正在透過她的肌理,一點點地侵蝕着她的內力。
盧長安不覺深吸一口氣,暗樓僅僅是出招三分力而已,就有如此程度,其內力是真正的深不可測啊。
“這這這,蘇姑娘着實傷的不清啊。這可如何是好。”元翊一看到傷口,不由得吃了一驚。
清虛手運靈力,緩緩將靈力輸入蘇淺墨的體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