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鬍子老者走在最前面,不一會兒就到了一家碩大的獨院門口。
顧不得欣賞景色了,嚴歆推開門進了別墅,將老者輕輕的放在了沙發上,然後白鬍子老者將藥拿了出來,餵給紅衣老者吃了下去。
十分鐘過後,紅衣老者終於是醒了過來。
“爺爺,您感覺怎麼樣了?”嚴歆在一旁問道。
“呵呵,最近總犯病,無妨無妨,吃吃藥就好了!” 那老者笑道。
“李兆元你可別作死了,下次就得在你家玩!本來吃個藥就沒事兒的,可是急壞了這位少年!”旁邊那位白鬍子老者笑着說道。
“滾蛋!早晚有一天,我得死你們手上!”紅衣老者笑罵道。
白衣老者和其他兩位見他沒事兒了,便也告辭離去。
【叮!治好李兆元的心力衰竭,獎勵500積分和器質性心臟病康復儀設計圖!】
來了!
這次系統給的任務很是吸引人!
現在的嚴歆雖然擁有了神醫的能力,但在這種現代社會,自然不能自己設計出超前的醫療器械!
要知道器質性心臟病可是現代社會困擾諸多人的頑固性疾病,很多醫生對這種疾病都很頭疼!
如果嚴歆真的研製出了這種超前的器質性心臟病康復儀,那些醫生對心臟病再也不用束手無策了!
說幹就幹!
嚴歆見三人離去後,便蹲在了李兆元的身邊。
“爺爺,您的身體您自己心中應該有數,當真是吃吃藥就能好的麼?”嚴歆望着李兆元問道。
起初李兆元以爲這少年還有什麼事情找自己,沒想到他竟然一句道出了自己的現狀!
當然不是吃吃藥就能好的!
李兆元這個病已經持續了好幾年了,剛開始的時候吃吃藥還行,只是容易疲勞,心臟跳動的慢點而已。
雖然走訪了各大有名的醫院,但是大夫們的統一回答都是隻能慢慢的治療,注意平時的生活,每次開的藥也相同,病情只能暫緩,卻仍沒有好跡象。
這幾年病情更加嚴重了,很多醫院的大夫也是沒了法子。
只能靠着藥物來維持着生命了。
“唉,實不相瞞,我這病現在也只能靠着藥物抵抗着了,醫生們也沒有好的辦法!”
他們自然沒有辦法!
李兆元的病早就不是單純的吃藥能夠解決的了。
不難看出,李兆元早就對很多西藥產生了抗體,吃藥也只能減輕暫時的症狀,想要真正恢復,還需要長時間的中醫治療。
沒錯,就是鍼灸加中藥,一起醫治。
“爺爺,小時候我跟着村裡的中醫大夫學過點知識,要不我幫您看看吧!”
李兆元見嚴歆只是一個少年,心中實在是信不過。
不過已經到了這種地步,一個孩子既然想給看看,那就看看吧。
李兆元伸出了手,嚴歆將手指搭在了李兆元的脈搏上,仔細的診斷了一番。
所謂望聞問切,中醫診病也就如此。
李兆元見嚴歆診斷的有模有樣,嘴角不禁露出了一絲笑意。
“爺爺,不難看出你這是冠心病或者高血壓引起的心力衰竭。在多種致命因素的作用下,您的心臟大不如同齡人,心臟的泵功能發生異常變化,導致心輸出量的絕對減少和相對不足,以致不能滿足身體細胞的需要。您這病吃藥只能暫緩,不過半年後......”
嚴歆沒明說,相信李兆元心中也有數。
李兆元驚呆了!
他萬萬沒想到,眼前這位少年僅是替自己把了把脈,就大概瞭解了自己的病因。
“小友說的一點沒錯,唉,只是現在醫療科技有限,這種老年人常見的病,他們也是沒有辦法啊!”李兆元嘆了口氣說道。
嚴歆笑了起來:“這種病也不是不能治癒,但是週期比較長,而且還需要爺爺您的配合!”
配合?
李兆元有點蒙,自己要怎麼配合呢?
嚴歆自然看出了李兆元的疑惑,從自己的身後拿出了一直備在身邊的鋼針:“我需要給您做鍼灸治療。如果爺爺您信得過我,我可以幫你!”
李兆元倒不是不相信嚴歆。
畢竟在社會上摸爬滾打了大半輩子,什麼大風大浪沒見過?
只是像嚴歆這年紀的“醫生”,李兆元還真沒見識過。
反正命不久矣,讓這少年看一看也無妨!
“呵呵,好!小友如果能夠醫好我的病,你要什麼我都可以給你!”李兆元笑得很爽朗。
嚴歆搖了搖頭。
現在的自己想要什麼,都可以憑自己的實力去獲得。
又怎麼可能要李兆元一個老頭的。
嚴歆也不多言,將自己的那身行頭鋪開,然後在李兆元的胸前穴位上依次插好了七根鋼針!
沒錯!
這就是之前嚴歆做任務獲得的迴天七針療法!
這種鍼灸手段可是龍夏失傳已久的鍼灸絕學,自從黃帝當年創造了鍼灸這門技術之後,伏羲後來順利的成爲了鍼灸第一人。
這回天七針療法自然也是伏羲所創造、失傳已久的獨門絕學!
李兆元自嚴歆將七根鋼針插入胸前的穴位後,頓時覺得呼吸無比暢快,竟然比吃藥的感覺舒暢好幾倍!
此時他看向嚴歆的眼神頓時增添了幾分敬重。
想不到眼前的這位少年年紀不大,醫術竟然如此了得!
嚴歆將鋼針插好之後並沒有閒着,而是將另一根鋼針插在了李兆元的後脊椎最上方的位置。
這根鋼針比其他的鋼針插的要相對深一些。
李兆元自然也感受到了異樣!
這根鋼針插在脊椎處奇痛無比,和之前那七根針的感覺完全不同。
嚴歆去沒管李兆元,而是在他家中找來了一個空的罐頭瓶子、一隻蠟燭、一個一塊錢硬幣和一個打火機,順帶從醫藥箱中拿出了一卷醫用紗布。
準備好了這些東西,嚴歆便蹲在地上忙了起來。
李兆元疑惑的看着這位少年,他究竟在做什麼?
嚴歆先將紗布撕好,然後用麻繩裹在了硬幣上繫緊。之後點燃蠟燭,將蠟燭油均勻的滴在了紗布上,用打火機點燃了紗布。
有了蠟燭油的加持,這個紗布自然燃燒的更旺更持久了。
李兆元看的一臉懵逼:“小友,你這是做什麼?”
嚴歆回頭笑看着李兆元說道:“爺爺您坐正了!我給您,放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