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海有魚,其名爲鯤;天之盡頭,有蟲曰絛……
經過半天的苦思冥想,翻遍了腦海的每個角落,張赫終於從《炎黃醫經》中找到了有關那恐怖毒蟲絛的記載。
絛,與鯤鵬是同一時期的上古神物。只不過,鯤鵬因爲體積龐大,不管是北海中的大魚,還是化而爲鳥,都是驚天動地,威勢驚人的存在,想不引起人的注意都難。
再加上莊子那篇人盡皆知的《逍遙遊》,鯤鵬之名,天下皆知。
但與鯤鵬同一時期出現的絛,可就沒這麼出名了。因爲絛是黑暗生物,已偷襲和劇毒而聞名,而且地處天之盡頭。當然,張赫也不知道《炎黃醫經》中所說的天之盡頭到底是什麼地方,反正不會是什麼好地方。
按《炎黃醫經》的記載,遠古時期的絛,都大得驚人,能纏繞住當時最大的木船,將其生生拉入深水之中,導致船毀人亡。只不過,絛的生活習性與蟒蛇有些相似,吃飽一次就幾個月,甚至一兩年都不會露面,再加上絛之威,無能逃出它致命的纏繞和劇毒。因此,在普通的典籍中,根本就找不到有關絛的記載,因爲見過它的人都死絕了。
雖然珍弗妮碰到的恐怖毒蟲和絛卻是極爲相似,但張赫依舊很懷疑,這玩意兒倒地是不是絛。它的個頭實在太小了,絛能纏繞滿整條木船,雖然那時候的大船跟現在的超大海輪沒法比,但在那個時候便能跑到天至盡頭的木船,也絕對小不到哪去。
就算是幼崽,也不至於這麼小吧?剛出生的大象,怎麼地也比成年兔子大呀?
除此外,按《炎黃醫經》的記載,絛生活的環境都是大江大河,可眼下的這袖珍玩意兒,所處之地不過一條狹窄的溪流罷了。
雖然是迷你版,但相似的形態特徵,相似的超強腐蝕性劇毒,就連連珍弗妮這種知識淵博的生物學家都不知道的奇異物種,卻又讓張赫不得不懷疑,這和絛比起來,連侏儒都算不上,但實際卻有可能是原本應該大得嚇人的恐怖蟲子,絛。
只不過,眼前的這條,是一條“吸過毒”的萎縮版本的絛罷了。
絛,毒性驚人,但藥用價值卻更爲驚人。
通過妥善之法處理掉絛的毒性後,這玩意兒,簡直堪比傳說中的中華神藥“板藍根”,無所不能,包治百病。且與不同的藥物配比,能有不同的神奇效果。
絛入藥的神奇,讓張赫忍不住蠢蠢欲動起來。
雖然絛並非全身都能入藥,僅僅只是它的皮膚和內臟能作爲神藥,但爲了自己的醫道生涯,張赫還是決定冒險一試,嘗試抓捕尚未露出全部真容,不知道到底隱藏了多大部分身軀的絛。打定主意,張赫頓時壓下了搖醒珍弗妮,來場運動,醒醒瞌睡的想法。
但隨着目光在珍弗妮僅掛一條內褲的嬌軀上游走,張赫又開始蠢蠢欲動起來,尤其是那早已雄起,坐等鑽山洞的小兄弟,更是不斷髮出強烈的催促信號。
張赫忍不住伸出手去,好好丈量了一下珍弗妮讓人無數女人感到自卑的*。
果真是雙手都捧不住呀!感嘆中,張赫忍不住細緻的感受起山峰上細滑如綢緞的手感,偶爾捏捏,感受一下驚人的彈性。沒多久,張赫熟能生巧的手指,已在珍弗妮的草莓上緩緩蠕動起來。
然而,和昨晚的火熱不同,疲憊不堪,睡眠嚴重不足的珍弗妮,不僅沒給張赫想要的迴應,反而近乎本能的伸出手來,推開了張赫的雙手。
靠,是誰說女人比男人強的?
望着被自己昨晚折騰得沉睡不醒的珍弗妮,還一心想着捕捉絛的張赫,戀戀不捨的收回了雙手,但卻惡作劇般將珍弗妮彈性極佳的內褲拉到了大腿以下,滿臉玩味的欣賞起色澤與華夏美女完全不同的玫瑰。
果然是花開百朵,美感各有不同。感覺自己的慾望正在快速升騰的張赫,緩緩給依舊睡得正香,對自己的所作所爲毫無察覺的珍弗妮穿好了內褲,讓那朵美豔的玫瑰,繼續在他看不見的隱*綻放着誘人的笑臉。
張赫又感受了一下珍弗妮山峰上的細滑和彈性後,便隨手抓起了珍弗妮放在牀邊,貌似防身武器的工兵鏟,大步走出了帳篷。
絛,辰最弱,酉最強。
也就是說,這個時間是絛最弱的時間,也是它沉睡的時間,而昨晚珍弗妮遇襲的時間,則是它最強盛的時間,活力最足的時間。
最強時,它的力量也不過如此;最弱時,他豈是哥的對手?
迎着朝陽,張赫大步走向了絛隱藏的水潭。雖然理論上絛此時應該睡的正香,但張赫可不敢拿自己的小命去開玩笑。
誰知道這不知吸收了多少地球上已無處不在的毒水和毒氣的絛,除了體積變成了吸過毒的袖珍版本外,還有沒患上神馬失眠多夢,或者夢遊症之類的疾病?
萬一這恐怖噁心的蟲子突然醒了過來,沒有珍弗妮的幫忙,自己還真未必能逃過它的毒手。
張赫是個聽話的好學生,按照《炎黃醫經》的指示,他瘋狂的揮舞起從帳篷內帶出的小鐵鍬,在距離絛隱身的水潭還有十多米距離之處,全力挖掘起鬆軟潮溼的草地,將河流改道。一個小時後,河流繞過了絛隱匿的水潭,直接流入二十米開外,張赫洗澡的水潭。
“張。”就在張赫滿意的掃視着自己的勞動成果時,珍弗妮親暱的呼喚便清晰傳入了耳際。
扭頭望去,珍弗妮讓人人血噴張的傲人身材清晰入目。這個金髮碧眼的熱辣小妞,居然只穿着內科和胸衣,直接走出了帳篷,迎着朝陽,大步走向了張赫。
步伐邁開,波濤洶涌,張赫頓時便被震幅很大的波峰吸住了目光。雖然這裡是深山老林,除了自己外,便再無他人,但若是換成華夏的良家婦女,肯定都不會這麼穿的,就算天氣再熱,就算昨晚運動得太劇烈,滿身都是臭汗,但至少也得穿件泳衣。
可來自大洋彼岸邁阿密的火熱洋妞就不一樣了,張赫甚至懷疑,若非怕被雜草弄得私密之地發癢,這小妞難說直接就裸-體鑽了出來。“張,你在幹什麼?”珍弗妮落落大方的迎接着張赫直視的目光,滿臉好奇的問道。
“珍弗妮,我知道這蟲子是什麼了,它叫絛,一種很古老,很可怕的蟲子。”張赫指了指絛隱藏的水潭,接着說道,“絛具有很高的藥用價值,我想逮捕它。”
“張,你不會是想殺了它吧?”珍弗妮有些擔憂的問道。
壞了。
猛然想起珍弗妮是個生物學家的張赫,頓時明白了這小妞的意思,在她們這些“瘋子”的眼中,值得研究的生物都不是用來殺戮的,基本都是用於野外觀察的。更何況,絛還是一種珍稀的全新物種。
張赫想了想,方纔認真說道,“珍弗妮,絛是一種危險物種。它本不該生存在這中環境中,它是外來物種,外來物種都會破壞當地的生態環境,就像亞洲鯉魚在你們國家氾濫成災那樣,但絛可比亞洲鯉魚危險多了,一旦氾濫成災,後果可比亞洲鯉魚氾濫嚴重多了。”
亞洲鯉魚氾濫成災,可是前不久才風靡整個網絡的事,身爲生物學家的珍弗妮,不可能不知道,張赫的解釋讓珍弗妮忍不住有些擔憂起來,“張,它真是外來物種?”
“不錯。”張赫肯定的點了點頭,認真說道,“它本應該生活在亞洲的大江之中,現在卻不知爲何跑來這裡了,若是它氾濫開來,連水蟒都會成爲它的食物,更別說其他物種了,爲了這裡的生態平衡,我認爲還是將它捕殺了比較好。”
“可……”
“珍弗妮,你放心吧,它的數量可不少,只是一般都隱藏在深水淤泥中,人類沒有發現過它的蹤跡而已。”
張赫善意的謊言,讓珍弗妮同意了他的做法,“那好吧,張,我們要怎麼捕殺它?”珍弗妮好奇的問道。
張赫大步走了過去,將滾燙的雙手伸進了珍弗妮特大號的胸衣中,伏在她耳畔,輕聲說道,“珍弗妮,一切有我,你先洗漱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