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繼而又說:“你小子現在趕緊脫衣服吧,當着我們面,別想藏東西。”
白穆一臉古怪道:“真想讓我脫?”
“沒錯,脫了衣服就是我們二殿的人了。”
“那行,我就脫了。”說着,白穆雙手深入胯下,從中掏出一根黑漆漆的槍管。
紅眼兔看着對準自己的小玲子,好奇道:“這是什麼?”
正當小白氣外露的時候……
“哈哈哈,老大,抓了一個妹子,今天晚上有聯歡活動了。”
遠處,妖獸獨眼狼抓着繩,繩的那頭拴着一個和小白化形差不多的紅尾狐狸,人面人身,狐耳狐尾,耳尾尖尖一撮白毛。
白穆眼前一亮:“臥槽,不愧是傳說中的妖孽,有點漂亮啊。”
紅眼兔給了小白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有點見識。”
衆人一聽,紛紛露出羨慕而又惋惜的眼神。
……
漂亮的紅尾狐狸一言不語,眼角流出的盡是屈辱淚水。
來到紅眼兔身邊,她嘶吼道:“你把小柔還回來!!”
紅眼兔和一羣土匪哈哈大笑:“小柔?抱歉,最近女人有點多,你的小柔具體是哪個?啊?哈哈哈~”
狐狸憤恨道:“小白狐。”
衆多妖獸恍然大悟,“哦,你說那個啊,嘖嘖,真是個尤物。
長的那麼騷,當天就死了。”
有人看着紅狐道,上下掃視並嫌棄道:“至於你嘛,比她差遠了。”
小紅狐沒聽明白這裡的深層含義,只知道,她的好友及閨蜜:白狐,已經死了。
她進來後全身法力都不見了,只能用頭去撞:“你們這羣畜生!!不得好死!!”
衆多土匪紛紛躲閃開來,戲耍中嬉笑:“哈哈哈,我就站在這,你來呀。”
“看着年紀輕輕,脾氣還不小。”
“哪家的?你娘可好?”
“……”
……
旺財:“主人,現在怎麼辦?”
“怎麼辦?呵呵~”
這……陰惻惻的小聲,旺財差點尿了。
“砰!”
一槍打死最牛逼的那個,紅眼兔。
它到死都沒反應過來,當時只是覺得:臥槽,老子怎麼突然睡着了?
衆人也沒反應過來,它們看着紅眼兔的屍體,震驚的連話都說不出。
紅狐一見如此,直接憤恨一踩,再踩,看老孃的飛影連環踢。
哪怕紅眼兔死了,肉身依然強大,被踢了那麼長時間愣是沒一點傷勢。
獨眼狼默不作聲的掃視眼前,大聲吼道:“請問,是哪位前輩出的手?”
這種神秘莫測的手段,獨眼狼還以後是哪個牛逼人物能無視這裡的規則。
畢竟紅眼兔死的太蹊蹺了,它只能往最壞處去想。
田野窣窣,就是無人回答,只有小紅狐狸在那折磨紅眼兔的屍體。
沒有一個妖獸上前阻止,它們都知道,曾經的老大徹底死了。
“前輩,能否出現一見?”
“前輩……我獨眼狼發誓,紅眼兔是我失散多年的仇人。”
“……”
白穆悶逼了,低頭對旺財道:“這都沒看見是我殺的?”
旺財厚着臉皮道:“這才能證明主人的強大。”
“哎~無敵是多麼寂寞,多麼空虛……”
小白把褲襠裡的小玲子慢慢掏出來,指着衆多妖獸,吼道:“打劫,男的站左邊,女的站右邊。”
衆人被這一嗓子突然嚇到了,紛紛看向小白。
獨眼狼不自然道:“這……你,是你殺的?”
“砰!”
又是一妖應聲倒地。
獨眼狼看着紅眼兔身邊的那傢伙,怔怔不語,就連小狐狸都嚇蒙了。
突然,獨眼狼跪在地下,朝小白喊道:“老大!”
在他的帶領下,衆多土匪妖獸一併跪下來,大喊:“老大!!”
一旁的小狐狸眼神有點怪,看着小白彷彿在說:這人怎麼可能那麼強,之前有沒有幹過土匪?若是幹過,那自己的妹妹是不是也死在此人手上?
白穆彷彿知道她在問什麼:“姑娘,實不相瞞,我第一天來這。”
漂亮狐狸:你解釋就解釋,爲什麼要把槍口對着我????
她戰戰兢兢道:“知……知道了,老大!”
她真想給自己一巴掌,鬼使神差竟然喊出了老大兩個字。
要不是身邊有氣勢感染,打死她她都不想說出這兩字。
白穆無語:“看來你也想當我小弟。”
“我……”狐狸實際在想:(我不是那個意思)
“什麼都不用說,我身邊正好缺個壓寨夫人。”
“不……”(不可能)
“不公平?放心,我是不會嫌棄你的。”
“你……”(你沒聽說嗎?咱們不可能~)
“咳咳,這就是你的不對了,以後要叫相公。”
“想……”(想的美)
“說話要說完整,不能光說一個字,來,跟我念,相~公~”
狐狸緊閉雙脣,倔強的瞪着白穆:休想讓我說出一個字。
白穆揮手笑道:“來,把壓寨夫人帶回去。”
“是!”
“啊!放開我!!!”
獨眼狼很認真的執行命令,一絲不苟的將麻繩換成綢緞,將小狐狸拉了回去。
…………
一來到這羣土匪的山寨門前,白穆嘴角抽抽道:“算了,我就住在這。”
“不……”(不是不可以。)
“不要再勸,誰勸誰死。”
衆多土匪欲哭無淚:老大,能不能讓我們把話說完?您這樣很容易出現誤會。
白穆:“趕緊給我在這壘個小屋。”
土匪眼前一亮:“老大,要不我們再抓一些路過的進來如何?蓋房子。”
“對呀對呀,那裡面幾百年沒變了,髒兮兮的也沒人打掃,生蟲也沒人管。”
“就是就是,我說最近身體怎麼那麼癢,原來蟲子鑽進去了。”
小狐狸在旁邊作嘔道:“我不要進去,我不要進山寨。”
白穆指着她:“拉進新屋,今晚就寵幸,不對,是現在。”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