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婚夫?”沈憬初也是一愣。
“嗯,他叫邢寒。”夏檸應了一聲,轉念一想,沈墨辭有沒有可能騙了她?可是沈墨辭沒有必要幫邢寒...算了,先看看再說。
“邢寒?”在夏檸思考的同時,沈憬初皺了皺眉頭,“有點耳熟。”
“師父,羅月堂的人什麼時候到?”夏檸沒有聽到。
“我們現在去,時間正好。”沈憬初帶着夏檸,朝着老皇帝私殿走去。
“師父師父,你是什麼屬性啊?”夏檸嘆了口氣,這兩天居然都忘了問。
“...金木水火土,五系。”沈憬初頓了頓,“很稀奇?”
“好厲害啊師父...”夏檸像看國寶一樣的看着沈憬初,“整個神翎世界五系的人都很少吧?”
“...不知道,我忘了。”沈憬初強行屏蔽掉夏檸**裸的眼神,“到了。”
走進老皇帝私殿,夏檸就看到了幾個熟悉的人,邢寒,沈墨瑜,老皇帝,梨沫梨延,夏雲甫。
“憬初?”老皇帝看見二人一起進殿,略顯驚訝,“你們怎麼一起過來了?”說罷,還看了一眼邢寒,那意思彷彿是在說:明明說好住一起增進感情的呢?
邢寒:“...”
“檸兒聽說墨...清身體不好,”沈憬初差點嘴瓢,“就讓我帶她去看看。”
夏檸點了點頭,忽略掉邢寒的目光。
沈憬初剛站到一旁,就見幾個藍衣人大步走了進來。
“皇上,紫月國分部羅月堂堂主謝柯已到。”爲首的藍衣人說罷,接過手下遞來的一張紙,上前遞給老皇帝,“這是從內庫調出來的僱主契約原件。”
老皇帝仔細看了看,對夏檸道,“這上面的確是你的名字。”
夏檸點了點頭,向謝柯問道,“謝堂主,您知道去僱人的姑娘長什麼樣子麼?”
謝柯微微頷首,身後站出來一個人,“夏姑娘,我是當日的接待人,那天有一位姑娘到羅月堂僱人,我記得,她的身形和夏姑娘相差無幾。”
“夏姑娘怎麼說?”謝柯饒有趣味的看着夏檸,敢僱人刺殺聖女,膽子可不小。
“皇上,”夏檸面無表情的道,“您仔細看看。”
老皇帝聽罷,又仔細看了看,才發現目標人物是夏檸。方纔只顧着看僱主,居然沒有注意到這個細節,自己僱人去刺殺自己?怎麼可能呢?
“聖女被刺殺的前一天,”夏檸看向站在邢寒身旁的梨沫,淡淡的道,“夏妍和夏箏不知爲何過來告訴我,‘大姐,你死定了。’”
“胡說八道!”夏雲甫氣道,“怎麼可能?”
“那我自己僱人去刺殺自己就有可能了?我有病?”夏檸冷冷的回道。
“那可奇怪了,”謝柯疑道,“那被僱的殺手爲什麼會去刺殺聖女?”
梨沫才把目光輕飄飄的投在夏檸身上。
“或許是那晚沒有找到我,正巧殺手有事找聖女,就順路去了聖女那兒。”
“身爲羅月堂的殺手,”謝柯冷冷的道,“怎麼可能會和聖女有聯繫?”
“那天晚上你不在夏府?”梨延嗤笑道,“去找你的心上人去了?”
“謝堂主,”夏檸沒有回答梨延的話,“我既然不在夏府,那就說明整個刺殺事件我是不知情的,更何況聖女這不也沒事兒麼?”
“夏檸!”梨沫氣道,“你不要胡說八道!”
“...”夏檸頓了頓,“我說什麼了?”
梨沫:“...”
“夏檸,你那天晚上去哪兒了?”老皇帝奇道。
“辭王殿下讓我去他那裡,然後我被趕出來了。”夏檸淡淡的道。
被莫名提到的邢寒:“...”
“墨辭?你爲什麼要把夏檸趕出去?”說實話,老皇帝對夏檸比較有好感,所以問出的不是“你爲什麼要讓夏檸去辭王府?”
“...我去找草藥,被人偷襲,梨沫正巧路過那兒,把我帶了回來。”邢寒反問道,“我比梨沫強不少,爲什麼她能從我都打不過的人手中救下我?”
“我...”梨沫一噎,說不出話來。
“那你爲什麼要去找草藥?”老皇帝又發一問。
“...”邢寒無奈地道,“夏檸那時候無法修煉,我找草藥來助她修煉。”
夏雲甫:“...”
沈墨瑜:“...”
梨延:“...”
老皇帝抽了抽嘴角,看了面無表情的夏檸一眼,”你說,有人偷襲你?”
“對啊,”邢寒嘆了口氣,“我現在青階九級,梨沫青階五級,我很佩服聖女殿下。”
梨沫握了握拳頭,“我那是偷襲才得手的。”
“欸?聖女殿下當時爲什麼也在那裡啊?”邢寒輕輕的問道。
“我也找草藥。”梨沫胡扯了一句,微微緊張起來。
“聖女也找草藥?給誰啊?”邢寒繼續問道。
梨沫扭頭不語。
“好了,”老皇帝揉了揉眉心,“都下去吧,夏檸記得明天寅時去蕭泠學院的入學測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