朧璐璐掙扎着要出來這可把森迪給害慘了。
現在她動一下,都能要他的命。
命根子實在是太難受了。
他抱緊朧璐璐桎固住她不讓她再動,邊低了聲音道:“別鬧。”
“到底是我在鬧還是你在鬧,你要是凍出個什麼好歹來我怎麼向組織怎麼向老大和夫人交待,你這樣受凍根本是沒有必要的!”
能避免的事爲什麼要讓它發生。
森迪不知道怎麼跟她說這些事,只能緊緊地抱住她放柔了語氣:“你聽話。”
“這不是聽話不聽話的問題,我不想你做沒必要的犧牲,衣服放中間隔着,咱們連塊肌膚也碰不到,或者我出來咱們把睡袋給剪開,一人蓋一塊在身上,也好過我一個人獨享。”
森迪皺眉道:“真沒事。”
朧璐璐哼了哼道:“那你是存心想我這晚不用睡了,我睡着這麼暖和,你這麼挨凍,我又不是沒心沒肺怎麼可能還睡得着,既然你不願意睡一塊,那就一起受凍吧。”
森迪扣緊她,眸光暗沉聲音有些不悅:“不行。”
“我自己決定的事你憑什麼說不行,你是我什麼人啊,放我出來!”
“很冷。”森迪眉頭皺成川字型,第一次體會到不聽話的朧璐璐有多倔強。
真是怎麼說都說不通。
朧璐璐也不是真不聽話,實在是她不想讓森迪受這種苦,完全沒必要不是嗎?
這樣抱着也不見得他他與她就有多清白。
一個睡袋裡隔着衣服不也差不多嗎。
他何必這樣不願意,難道就這樣嫌棄自己?
當初那麼喜歡,現在就有多麼厭棄?
人的心怎麼就能變得那麼快。
“你也知道很冷啊,你不怕冷,我未必就怕,都是一個組織出來的,可不只是你能受這種苦。”
朧璐璐真的是氣笑了,這個傻東西明明冷得人都僵了,還是拒絕進睡袋。
如果說睡袋只能容她一個人就算了,可這睡袋明明可以睡兩個人!
他這樣根本沒必要。
也不知道他是在較哪般勁。
朧璐璐是越想越生氣。
要是被夫人和老大知道了,還以爲是她任性只顧自己清白不讓森迪睡睡袋。
兩人一起被困,她被保護得很好,而森迪卻凍成了狗。
到時候她還真說不清。
森迪有些無奈地撫了撫她的額頭,像小時候哄她一樣:“乖。”
“乖不了,你想過沒有,一個這麼大的睡袋,如果最後你凍出好歹來,夫人和老大怎麼看我,會不會想是我只顧自己清白虐待你。
你不愛說話,連解釋都不會解釋,最後罪名還是我一個人背了。
這幾年你不理我,所有人都在說肯定是我做錯子什麼惹了你讓你生氣不喜歡,這次你還想要我背這種不白之冤嗎?”
朧璐璐一口氣將委屈全說了出來。
要知道她原本是組織裡的寶貝,人人見她都誇她,人人都喜歡她對她好。
可是自從森迪開始不理她後,她才知道,原來森迪纔是組織裡大人們眼裡的寶貝。
他不理她,那一定就是她犯了錯,森迪不會有問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