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晚飯,張舒給夜落打了個電話:“少奶奶,你有認識特別厲害的律師嗎?”
“有啊,怎麼了,你準備跟沈校長打官司?”
其餘夜落覺得張舒跟沈校長爭撫養權是爭不過的。
“啊,不是的,我想讓律師幫忙看兩份文件,我把沈青衡手頭的資產都要了過來,他給得太爽快了,我怕有詐。”
夜落哈哈笑了起來:“這是好事啊,我給你他的電話,你就說我朋友。”
“謝謝少奶奶。”
“你能想通我很高興,沈氏的事我會叫人去查的。”
夜落掛掉了電話。
晏御回來看到她這麼高興忙問:“有什麼開心的事?”
“張舒和沈校長的事啊,沈校長把資產全給了張舒,想不到啊真想不到。”
晏御摟住她:“這有什麼想不到的,反正球球是他女兒,張舒就算全拿了他的東西,最後也是給球球,青衡這點肯定想得通。”
“想得通就好,這樣對球球也好。”
晏御親了親她的額頭道:“只怕想不通的是張舒。”
“感情是處出來的,只要現在張舒願意跟他在一起,自然能看出來沈校長是個什麼樣的人。”
“青衡不算是個好人,但是栽應該是栽她身上了。”
“那也不一定吧,沈青衡還訂婚了呢。”
“那是沒辦法的事,張舒一直不出現,查也查不到,青衡一度以爲她死了,結婚不過是個形勢,這麼些年我也沒見青衡碰過別的女人。”
夜落笑道:“你這麼多年也不碰女人,沒人懷疑你跟沈校長?”
他們兩個都是如此優秀,連個女人都不碰,又關係這麼好,不可能不遭人懷疑吧。
晏御拉下臉來:“一羣俗人。”
夜落咯吱地笑了起來:“要不是有個張舒,我還真以爲沈校長喜歡的是你,原來我也是俗人。”
她真的曾經這麼懷疑過。
畢竟這個社會對斷袖很包容。
晏御捏了捏她的鼻子:“你不是俗人,你是醋罈子。”
夜落撇了撇嘴:“說我是醋罈子,你先照照鏡子吧。”
天底下就沒有比晏御更醋的罈子了。
她連抱下球球都被他醋。
不知道哪來的臉說她呢。
晏御一點也不以爲然:“你是我的,自然誰也不能碰。”
“是是是。對了,我們小寶貝的衣服我打算自己縫,可惜我逛了繁城最好的布料店都沒有我想要的布料。”
晏御摸了摸她的頭:“讓設計師設計吧,自己弄多費神,我可不想你辛苦,而且你還得學一堆的東西。”
“學東西可以白天呀,用電腦也只有用一個小時,晚上的時候我縫個一兩小時就好勒,我還是想寶貝兒穿我親手縫製的衣服。”
晏御想了想道:“那明天我帶你去杭城那邊看看,那裡產絲綢,你要什麼樣的料子可以直接跟工廠說。”
“我想找那種手工的,不想要工廠的。”
“也有的,我認識那邊一個非遺的老師傅。”
第二天晏御就帶了夜落去杭城,得了夜落想要的布料。
回到繁城,夏芝帶着百里飄到晏門世家來拜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