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落安慰她道:“沈氏企業一直是國家企業,也是國家經濟很大一個產業,這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這次出事的是沈氏藥業,一旦爆光,沈氏其他產業都受影響,尤其很多是與國外大企業之間的合作,他我國經濟要受重要損失的。
只能與這種方法慢慢地來改變了,你就看校長會不會慢慢把沈氏的業務轉到別的企業上來就能知道他的態度。”
張舒點了點頭:“倒是有轉一些重大工程給別的企業,直接讓沈氏沒競標成功,昨天沈青山還找他吵了一架,說什麼支持他做代理總統結果他就來這樣對付自己家企業。”
夜落譏諷地道:“他可真有臉,沈校長要他支持什麼,沒有晏門世家的支持他沈青山能撐一個總統出來?”
張舒笑道:“那向來就是個不要臉的。”
他要是要臉,怎麼會那麼多女人不娶,偏要娶個有婦之夫,還合謀把那個夫給害死了。等着吧,殺人償命債還錢。
她雖然可以看在球球的份上不跟沈青衡計較以前了,但是對沈青山她絕對不會手軟的。沒得讓他就這樣逃過法律的制裁逍遙法外。
“可惜你現在沒有證據,要是有證據他殺了你父親,就能直接把他送進監獄,誰也保不了他。”
張舒道:“幾年前的事了,他又是製造的意外,沒有留下什麼證據,但我相信我父親絕對不是意外死的,沒有那麼湊巧的事。
現在要證明他的罪,估計就只能那個女人與他反目告發他了,但要他們反目,就得沈青山一無所有才行。”
否則那賤女人怎麼會捨得她的榮華富貴來指證沈青山。
“讓她指證怕也很難吧,說不定她還參與在其中了。”?“那女人把榮華富貴和她那個兒子看得很重要,只要沈青山倒了,讓她咬自己也不是沒可能的。”
夜落笑了笑:“對嘛,仇就是這樣慢慢報的,雖然他們能逍遙一時,但絕對長久不了,壞人一定會受到懲罰的。”
張舒也跟着笑了:“我年輕的時候還鑽過極端,想殺了沈青山與她一命抵一命呢。”
“那就太傻了,太不值得了。千萬不能拿別人的錯誤來懲罰自己。”
“是啊,前幾天看新聞有個小夥子因爲不堪兩個老人的無理取鬧,把那兩個老人殺了,自己也自殺了,多不值得啊。”
“所以啊,人還是要想得開,千萬別鑽牛角尖,可惡的人會得到他該有的懲罰的。”
球球在一旁與三個小朋友玩得不亦樂乎,走的時候強烈要求要抱一個回家。
夜落笑道:“抱回去肯定是不行的,你可以天天來我家裡玩,住我家也行的。”
球球只得依依不捨地走了。
這個想抱自己孩子的妞她是可以拒絕的。
但是另外一個是來收債的,她連拒絕也不能拒絕。
夜落要出院的天,一個美膩的少年出現在了病房裡,站在牀前看着搖籃裡的三個可愛的小寶貝,臉上掛着一抹讓人鬱悶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