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60 血戰到底,一年結丹
等再一回頭女司機已經不見了,車門大開着,上來幾個人拉這一側的車門,叫嚷着讓他出來。
見周圍二十幾號人將車團團圍住,一時間很難突圍,心道:“我身上沒有錢,先與他們周旋一會兒,若是沒有辦法糊弄過去,就殺出一條血路,說什麼也要逃出去,可不能在這個小河溝裡翻船。
“各位好漢,請高擡貴手,我就是窮光蛋一個,身上沒有錢,要不信你們搜搜看。”舉起雙手,做出一副無辜的表情,表示自己真沒錢。
帶頭的是一個五十多歲的漢子,中等身材,滿臉鬍子,黝黑的皮膚,上身穿着白色小褂,腳踩青色布鞋,如果不是出現在這兒,誰見了都會說此人是老實巴交的農民。
中年漢子開口說道:“咦,小兄弟兒,你這麼說話,俺就不愛聽哩,一點都不實在。趕緊把東西交出來,我就放你走,要是不交,看見那邊的坑兒了吧,那就是你新家。”
心想,肯定是當鋪的人走露的風聲,安排了這次打劫 ,那個女司機也是他們一夥的,他四下尋找那個女司機,看到她正在人羣外面邊吃着瓜子邊笑盈盈地看着他。他心道就算是把腰帶扣交出來,他們也會殺人命口。
看來要想離開此地,非要動手不可了,道:“看來你們和當鋪是一夥的,我認栽,東西你們拿去,放我走就行。”他解開腰帶,拎着皮帶梢,等人過來拿。
中年漢子一咧嘴,露出滿口大黃牙,“這就對了,嘿嘿!”看着手中的腰帶兩眼放光,直嚥唾沫。
上來拿腰帶的是一個二十出頭的小夥子,看到小夥子一臉稚氣,實在不忍心下手,但轉念一想,對敵人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嘆了口氣,心道年紀輕輕乾點什麼不好,非要走這條道。
那個小夥子離他還有兩米遠,猛的發力,右手把腰帶掄圓,腰帶扣在空中劃出一道弧線打在小夥子臉上,小夥子一聲慘叫,手捂着臉,血不住地從指縫冒出來。不等其他人反應過來,左手撿起地上的砍刀,左手刀砍右手腰帶甩開,不到一分鐘就放倒六七個人,其他人反應過來紛紛後退,他們還沒見過這樣生猛的主兒。
那中年漢子急道:“上啊,他媽了個波咿的,弄死他。”
剩下十來個人聽到帶頭的發話,這才又圍過來,揮着刀和鋼管招呼。
看到那個女人要跑,他準那方向衝過去,前面幾個人完全不是他對手。他沒有下死手,刀都落到他們胳膊和腿上,三個人又倒在地上,捂着傷口,大叫聲叫嚷着,幾步衝到圈外,追上那個女司機,掄起腰帶打在她腦後將她打暈。
他把車鑰匙拿到手中,對着帶着的漢子說:“還打嗎?就此罷手我就當這事兒沒發生過,你們趕緊滾。要是想血戰到底,我奉陪。”
中年漢子看着,眼中充滿了恐懼,兩分多鐘就把十來個人放倒,他知道眼前這位爺他們根本惹不起。
他們平常也就嚇嚇普通老百姓,要不就是過路的生意人,不用動手,一嚇唬差不多就尿了。而今天,他遇到了,這下輪到他害怕了,這漢子也不說話,轉身就跑,其他人一看也跟着跑,受傷的捂着傷口跑在最後。
把昏迷的女司機弄到車上,帶着他還有用。他自己開車到了市,那裡有好幾家當鋪,最後當了東西拿到10萬,回到醫院交了錢。
“哥們,一會去我家吃飯吧,我媳婦的手藝還不孬!”周立柱換下了工作服,要請到他家做客。
笑了笑,握着周立柱的手說,“兄弟,謝謝你的好意,改天吧,一會兒我還點兒要辦。”
周立柱留了手機號,說有事找他,隨叫隨到。
開着車離開醫院,拿了一瓶礦泉水把那個女司機澆醒,問了當鋪老闆是誰,有沒有後臺什麼背景。女司機嚇得都一一交代,沒敢撒慌,她是見過的手段。之後的事不必細說,先把當鋪的夥計收拾了一頓,幕後的當鋪老反被斷了一條腿。
龍騰飛和老幺兩個人第二天就甦醒過來,恢復的很快,這主要歸功於豆腐西施每天早上送來的熱豆漿。
龍騰飛說這個胖姑娘好像喜歡咱們老幺,把老幺臊得不行,見兩個人身體恢復的很好,心情也好了許多,暫時放下報仇的事,開起老幺玩笑,“老幺哥,你歲數也不小了,找個好姑娘就嫁了吧!”
“去你的,要嫁你嫁,我可不喜歡她!”老幺總是拿這句話回擊,裝着很生氣的樣子。說你小子給我等着,等我好了非要和你打一場不可。
問父親和老幺之前發生的事,他們說醫院的起火和另幾個兄弟被殺不知道是誰幹的,但老幺說那些人都拿着刀,看刀法的路數像是日本的忍者、浪人一流。
問有沒有看清那些人的相貌,老幺說他們都蒙着面,最後,仔細回想了好幾天,告訴說其中一個人額頭、眼角,有一道長疤。
“小日本兒鬼子,刀疤,刀疤臉,是他,石井一郎!”在心裡幾乎可以斷定,肯定是刀疤臉乾的,至於內奸就老二。
半個月後,龍騰飛和老幺康復出院,暫時在豆腐西施家裡落腳。原來想租個地方住,豆腐西施說什麼也不同意,非要讓他們住到她家,說她家院子大房間多,要租就租她家。
老幺在醫院每次見了豆腐西施都躲得遠遠的,強烈要求在市裡租地個地方住,豆腐西施兩句話就給他噎得沒話說,“是俺救了你的命,你還沒報答這我個救命恩人,就想拍拍腚走人啊,沒門,去我家給我拉三年的磨,要不就以身相許,你自己選吧。”
幾個人在豆腐西施家住下,對鄰居就說是遠方的親戚來串門。
原來的三口之家,一下又多了三個人,立時熱鬧起來。胖妮兒的父親膽子小,爲人處事也比較謹慎,她母親除了年紀比她大,其他的無論外形還是性格都極像。
豆腐西施的母親也相中了老幺,沒事就撮合兩個人在一起,老幺總說得回家和父母請示一下才能決定。她信以爲真,哪裡知道老幺從小是個孤兒,還直誇老幺孝順。
休息了幾天,讓自己的身心都處於平靜的狀態,然後把自己關在屋子裡不出來,沒日沒夜的練功。
經過上一次差點走火入魔,他體內的大小經脈和穴位都被打通,再加上他師傅給他救治時,傳給他不少真氣。這讓他修煉起來速度非常快,只需把經脈和穴道打磨圓潤,就可以進行下一階段的修煉。
這個地方的炁能量特別強,也不去理會其中的原因,他一邊修煉《行炁玉柱經》,一邊修煉大師兄弟教的行氣方法。
體內的炁能量已經由原來的一絲,聚集到一小團,真氣也非常充沛。
他覺得自己第一階段快要成了,下一步就是有些玄之又玄的結丹。把體內的真氣凝聚成近似於實質,讓無形變有形。
經過一年的修煉,他發現可以試着將兩者融合,試了無數次後,終於成功的將體內的真氣和炁能理融合到一起。
這一日夜裡,當這個空靜的小村莊的人們都進入夢鄉時,只聽得砰的聲,一塊青石磨盤從天而降,砸在所在的房頂上。
他睜開眼睛,一道精光閃出,完全的不悲不喜,不驚不俱,泰山崩於前而不動。隨後,他閉上眼睛,內視之下,發現吸入體內的巨大炁能量和體內的真氣已經渾然天成,分不出彼此,最後在丹田處凝結成珍珠大小的珠子。
只不過,這顆珠子還極不穩定,彷彿一動就會破裂一般。
他不敢高興,壓制自己興奮的情緒,繼續吸收外界的炁氣,讓珠子徹底穩固。只見一道道無形的炁能量正從磨盤中間飛出,進入到他的體內。
當豆腐西施一家人還有龍騰飛、老幺等人被驚醒,穿好衣服跑到他房間外面時,他已經將內丹徹底的穩固,哈哈哈的狂笑起來,心道:“成了,終於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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