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8誰說不能撿香皂
當機器人的系統中顯示無殼龜已經穿越時空,回到過去,帶着那神秘的液體去執行一項偉大的計劃。
於時,機器人開啓了自己與地下五十米那個封閉空間的通訊鏈接。
“和女人,你們的任務已經完成,是否要接你們上來。”機器人聲音不帶半點表情,彷彿他所看到的一切,和執行的一切都只是一個預設的程序。
和黑寡婦剛剛結束人類歷史上,最原始的健身運動,還未來得及纏綿,就聽到封閉空間的門慢慢開啓的聲音。
罵了一聲,回道:“那還用問,你這個破機器,差點害死我們倆。”
邊說邊趕緊穿上衣服,黑寡婦臉上紅暈未退,低着頭自顧自的整理衣衫,不敢看。
幾分鐘後,那封閉的空間帶着和黑寡婦來到地面。
教授和王力正在東拉西扯,爲掙取時間,擡頭一看,一個直徑三米的圓形球體慢慢從地底升上來。
教授暗叫不好,這早不來晚不上來,這精察剛要走他就上來,這不是等着往槍口上撞嗎?
王力哪裡見過這樣奇怪的東西,於是問道:“教授,這是什麼?”
教授答道:“啊,這是我們的一種新型施工設備,也是一個外國朋友送的。”
王力將信將疑,慢慢走過去,從腰間拔出手槍。眼睛直盯着圓球,頭也不回問道:“教授,不會就在這裡吧。”一種職業的敏感和直覺告訴他,就在眼前這個回球裡,他說什麼也不會讓再一次從眼前逃脫。
封閉空間一停,深味深長的看了一眼黑寡婦,想說些什麼,終究沒有說出口。
所有發生的事情,是對,還是錯,他自己也不知道。
那麼自己到底愛不愛她呢,他現在也說不清楚,似乎這黑寡婦和他理想的夢中情人還是有一段距離。
但事情發生了,做爲一個男人,他不能不負責任,最起碼現在不能讓她傷心。
回頭看着黑寡婦說:“走吧,我們一起出去!你,沒事吧?”
黑寡婦聽到在關心地問自己,反而沒有之前的害羞表情,擡起頭深情的直視的眼睛,回答:“我沒事,咱們出去吧。放心,我不會賴上你。出去後把今天發生的事情忘了吧,就當沒有發生過,或者是一場夢。”
剛要解釋幾句,想說他不會忘記的,也可能會說他是喜歡她的。
然而,卻沒有那個機會。、
“,你聽着!我知道你在裡面,你快點給我出來,你是跑不掉的。”王力突然在外面高聲喝道。
教授在王力後面大聲叫道:“小子,快跑!”
可一切都來不及了,按以往的性格,他是決計不會束手就擒。三十六計走爲上,身上有天大事他老爸會幫他擺平。
不知他今天犯的什麼邪,一反常態,慢慢地從裡面走出來。看了王力一眼,蔑視地說:“手下敗將,我想跑,你能抓住我嗎?來吧,來抓我,我不會跑。我伏法認罪,請ènf寬大處理。”
黑寡婦看着他高高舉起手,站在哪兒,不知道爲什麼,突然眼淚就掉了下來。
王力上前一腳踹在的小腹上,將他放倒,槍抵着他頭上。另一隻手去摸手拷,乾淨利落地把拷好。說道:“你怎麼不跑了,小子,別以爲精察都是吃素的。”
冷笑,不屑和眼前這個小精察爭口舌之快,沒意思!
教授跑過來,衝着王力發生火來,大聲說道:“你憑什麼打人,你上司上誰,告訴你,信不信我告你,信不信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下崗。”
王力押着往外圍走去,扔給教授三個字:“您隨便!”
教授老臉氣得通紅,叫囂道:“好,你等着!”
黑寡婦忙過來安慰教授,說:“您一大把年紀了,犯不上和他們鬥氣。消消氣,看看有沒有什麼補救方法,或是有什麼要特別囑咐他的。”
教授一拍腦門,忙快跑兩步追了上去,對說:“小子,到裡面別亂說話,我會想辦法還你一個公道。”
苦笑,說:“謝了,老鬼。怎麼樣都行,就是不要去求我爸,我不想讓他看我落魄的樣子。”
王力有些不耐煩,推了一下,說道:“快走,別跟個娘們似的。”
回頭狠狠瞪了王力一眼,那眼神讓王力渾身不自在,甚至有些不自主的害怕起來。
眼神中帶着濃濃的殺意,不怒自威!
教授看着和王力走向停在不遠處的精車,心中開始謀劃着如何救他。
機器人早就把那封閉的空間不知用什麼方法收起,消失不見。
黑寡婦覺得有些不可思議,爲什麼那空間裡面是正方形,外面卻是圓形。裡面的空間直徑足有十幾米,外面僅僅有三米。
黑寡婦見教授回來,問道:“我們去哪兒?”
教授說先回家,我打幾個電話,看看有誰能幫得上忙。
黑寡婦忙說道:“我和你一起!”
教授擺擺手,看了看黑寡婦脖頸上‘紫色印章’,道:“不行,不行,你回家吧。咱們在一起讓人看見不好,別讓人說我王國忠晚節不保。”
黑寡婦覺得好笑,道:“切,你怕什麼!”
教授道:“唉,小丫頭,我老頭子很好面子的,不想人在背後對我指指點點。”
他說完走到機器人旁邊,對機器人說了幾句,機器人回到車裡帶着黑寡婦消失在市中心的車流中。
教授則是隨手招了一輛出租車,回到家中,開始不停地打電話。
幾個電話下來,沒一個人願意幫忙。最後,教授不得不求的父親龍騰飛,儘管一再囑咐不讓他的父親。
“喂,龍老闆嗎?我是王國忠王教授,有個事情和你說,不知現在方不主便。”教授想了好一會,終於還是撥通了父親的手機。
龍騰飛正在開一個項目招標會議,只聽得電話裡面不停的有人出價,七千萬,七千五百萬。他低着聲音說道:“哦,是王老師啊,你看這會兒正忙,一會你再打過來吧。”
“好好好,那你先忙,我一會給你打!”王教授連忙說道。掛了電話,教授氣得把電話重重地摔地上。“有錢人了不起啊,我是教授,我不老師,老師和教授差好幾個層次呢。要不是你兒子有事,你以爲我會求你。呸!什麼玩意兒!”
剛一摔完,教授忙把手機撿起來,心疼不已。幸好老式的諾基亞手機想當結實,裝好後還是一樣用。
過了大概一個小時,教授壓抑着自己的火氣再次撥通父親的電話。將事情的原委講給他聽,他聽完,久久沒有反應。
教授還以爲是斷線了,外外外地叫了半天。
龍騰飛終於開口說話,聲間異常疲憊、緩慢地說道:“這個孩子一直不讓人省心,讓他在裡面受受委屈、吃些苦頭吧!”說完,不等教授勸解就果斷地掉了電話。
教授無語,心道這個當爹的也真是,孩子的事也不管。
沒辦法,求人不如求已,得,還是自己想轍吧。
他想了半天,想得頭腦生疼。一點頭緒也沒有,考古他是專家,從大牢裡撈人救人他還真沒有幹過這事。
他在屋子裡走來走去,又是喝酒又是抽菸,把屋裡弄得烏煙瘴氣。
半夜十二點,他帶着幾分醉意,心道不行,我得去看看,有一件最重要的事情沒和他交待。
說完,走了將近半小時來到主街道,打了一輛出租車去了市分局。
出租車司機大多健談,一邊聽着評書,一邊和教授談起最近市裡發生的事。之後,又談起國內和國際形勢。
教授有一搭無一搭的接話,可這並不影響那的哥的談話熱情,吐沫星子滿天飛。教授不時地摘下,眼睛擦試那的哥的口水。
臨了下車時,的哥少收了教授五塊錢零頭,豪爽地說道:“你歲數大了不容易,我掙錢比你容易點,一腳油門下去就是百八十的。別和兄弟客氣啊,就是這點意思!”
教授真是有些哭笑不得,難道自己看起來真的有那麼落魄嗎?他扶了扶了眼鏡,衝着的哥揮揮手點頭致謝。
的哥鳴笛在路口轉彎不見,教授轉身進了分局,辦完探視的手續見到!
見面的第一句話,不是安慰,不是關心,而是沒頭沒腦的來了一句。“小子,告訴你,在裡面千萬不能撿香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