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009 命犯桃花又一劫
笑了好一會,對教授說:“老鬼,那都是笑話段子。誰他媽敢辣手摧花,爺就讓他斷子絕孫!”
教授嘿嘿一笑不再多說,轉移話題說道:“你在裡面彆着急,我一直在想辦法,很快你就能出去。到時候咱們爺倆一起穿越,一起考古,一起冒險!”
滿不在乎地說:“沒事,他們沒有證據,最多也就再關我一天。四十八小時一到,他們就得放人。”
教授用手推了推眼鏡,道:“那就好,那就好,你先委屈兩天。傻小子,我讓你跑你怎麼不跑呢?”
道:“怎麼跑,我腿上有傷還沒好。再說,你一跑嫌疑更大,到時候事情就說不清了。”
教授又問道:“機器人讓你們找的東西找到了嗎?那東西什麼樣,東西呢?”
想了一會,最後搖頭說:“不知道,開始我們已經找到,後來又不見了。”
幾分鐘時間很快過去,精察過來把帶走。
教授隔着窗子揮手,點頭一笑,轉身離開會客間,沿着一條長長的走廊向裡走去。
當教授回到家中,天已經微亮,三四點鐘的大街上已經開始有人在活動。環衛工人清掃街道,晨練的大多是一些老人,似乎老人格外注重身體的健康,而年輕人像是有無盡的生命可以浪費。
他推開屋門,只見微弱的光線下,機器人正在翻看他的藏書。他剛想開口着機器人正在找什麼,這時電話突然響起。
教授嘟囔着,這個時候誰會打電話來。他看不清來電顯示上的電話號碼,上面的字太小。
他接起電話,電話那頭像是一個女人在說話,聲音尖細還有點港臺腔嗲聲嗲氣:“您好,請問您是王國忠,王教授嗎?我是的同事啦,一大早的打擾您,請您不要生氣啊!”
教授心想,這一天是怎麼了,碰上的全是怪事怪人。他還以爲是詐騙電話,生氣地質問道:“你是誰,你怎麼會知道我的名字?”
那人接着說道:“我真的是的同事,一起在圖書館工作的,我叫小胖呀。”
“哦,我想起來了,提起過你。嗨,你早說嘛。你有事嗎?”教授好像是受了小胖語氣的感染,說起話來,也有點娘娘腔。
小胖兒忙說道:“啊呀,他還真和您提起過我啊,嘻嘻嘻!他都說什麼了,有沒有說我的壞話啊?”
教授裝做什麼都不知道,說道:“沒有啊,他什麼都沒說,只是說你這個同事啊,什麼都好就是太愛乾淨!”
小胖長噓了口氣,接着說道:“啊,我是有這個習慣!不和您說別的了,有件事想和您商量一下。我聽說被抓起了,要是判的話最少要三年呢。其實,那龜甲是我拿的,我準備要去投案自首。”
教授一聽有些急了,忙說:“孩子你別去,別衝動。你的想法是好的,但方法咱們再商量商量。”
小胖兒語氣很堅決地說:“不,我已經決定了。您不要勸我,再見!”
教授不明白小胖兒的想法,不明白爲什麼會給他打這個電話。明明是拿的龜甲,小胖怎麼會想着要去自首呢?
他越想越糊塗,轉念一想機器人還在屋裡呢。機器人絲毫不受那通電話的影響,依舊在翻看着那些厚厚的書籍。
他問道:“一號,你在找什麼?”
機器人回答:“學習!”
他又好奇地問:“你還會自己學習嗎?”
機器人答:“是的,我有自我學習的程序!”
他有些小激動,想看看機器人對自己寫的書如何評價。問道:“你認爲我寫的這些書怎麼樣?”
機器人答:“垃圾,全是垃圾!”
他也不生氣,心想和一個機器人生什麼氣呢。“你不回去嗎?”
機器人答:“不,我要留下來,保護!”
教授有些累了,他吩咐機器人:“你看吧,別打擾我休息!”說完,他倒在牀上想要睡一會兒,但卻怎麼也睡不着。
已經多少天了,只要他一躺下閉上眼睛,就好像聽到腦海裡有一個聲音在召喚自己。睜開眼睛仔細一聽,又什麼都聽不見。
他雙手結標準的內獅子印,丹田發聲:洽!
頓時,身心一陣清明,再邪音擾神。
市看守所,十四人一間的大房間裡。
站在窗前,仰望外面的星空。星空是那樣的寧靜,如此深邃。他已經記起有多久沒有這樣觀察星星,總是被各種各樣的事情纏住身心。低頭忙碌,沒有時間擡頭看一看無邊而又神秘的蒼穹。
他想起自己的母親,死前那怨恨的眼神,他永遠也無法忘記。
回想這一生,除了有一個讓別人羨慕的富豪老爸,還有出國留學渡金的幾年歷史外,他還有什麼值得他回憶的。
沒有,他覺得自己很失敗,彷彿沒來都沒有成功過。
那麼黑寡婦呢,倒底自己是不是喜歡她呢?
還有教授,總是帶着他四處考古上,經歷了不少的危險,捫心自問真的就喜歡這一行嗎?
他越想腦子越亂,心裡越煩燥。
“啊!”他大叫一聲,心中鬱積的悶氣不吐不快,似是在窒息一樣。
這裡關押的都是一些還沒有定罪的羈押犯,根本就沒人理會的大喊大叫,因爲新來的人都像是受過刺激,無法接受現實。
同時,也是最沒有理智、最不要命的角色,再者沒有人知道是什麼來頭,雖說被吵醒卻都不敢發作。
漫長的一夜終於過去,天亮的時候,看守過來叫!
“龍雲天,出來,你的案子結了。”看守隔着鐵門高聲說道。
一夜未睡,雙眼通紅。聽到看守叫自己名字,他走到門口。看守打開門,把帶到審問處簽字放人。
取回自己的東西,看自己手機已經沒電,問值班民精:“同志,能借電話用一下嗎?”
那值班的精察年紀不大,像是剛畢業的學員,點頭說:“嗯,打吧,外線加拔0!
“喂,老鬼,我出來了,一會兒我去找你!”拔通教授的手機說。
教授剛剛睡着的樣子,嗓子有些沙啞,高興地說:“哦,好啊,好啊,出來就好。一會兒出門別回頭,到時候來我家,我給你接風洗塵。”
揶揄道:“還是我買酒嗎?”
教授笑着說:“你小子!哦,對了,差點忘了告訴你,小胖兒說是要去自首,你給他回個電話,看到底是怎麼回事?”
匆忙掛了電話,罵了一句:“草!淨他媽的添亂!”
他怎麼也打不通小胖兒電話,一直提示無法接通。忙掛上電話,他問值班精察,說:“請問今天有沒有一個就徐家彙的人進來,大約這麼高,白胖白胖的。”
精察翻看值班記錄,有條不紊的說:“徐家彙,男,24歲。身高1.65米,體重78公斤。是這個人吧?”
一聽一下子愣住了,心裡浮現出無數個問號,堪比一部。“同志,您受累,我想問一下,他是因爲什麼事進來的?”
值班的小民精一聽就樂了,笑着說道:“你還問我?他不是和你一起的嗎?他自首說圖書館的文物是他偷的,所以才把你放出來。”
腦子轟的一聲,像是響起晴天霹靂。他想都是自己害了小胖兒,要不是因爲自己要帶那龜甲出來,也不會害小胖進牢房。那麼他爲什麼要自首呢?難道是想替我做牢嗎?笨蛋,傻瓜!
他強裝鎮定,擠出一絲難看的笑容,說道:“同志,我想去看看這個人,可以嗎?”
小民精態度出奇的好,說:“可以啊,到那邊辦手續吧!”
急忙跑到另一間辦公室辦好探視手續,折回走廊大門處,敲着鐵門,大聲叫道:“同志,同志,我要看人。”
負責看守的精察走過來,質問道:“你怎麼又回來了,沒呆夠嗎?”
拿出探視手續遞給那人,說:“我要看人,徐家彙!”
那人看了看手續,道:“你到那邊探視區等着,這兒不是你站的地方!”
在探視區等了好一會兒,只見小胖兒慢慢地從裡面進來。開口第一句就問道:“小胖,誰讓你來自首的?東西是我拿的,你來認什麼罪、自什麼首?”
小胖兒半天也沒回話,始終低着頭。
大聲說道:“小胖兒,你倒是說話啊。爲什麼啊?”
突然,小胖兒大聲回道:“爲什麼?因爲我愛你啊,我不想看你進來受罪,我想進來替你。”
像是被十萬伏特的高壓電流擊中,瞬間失去了意識和知覺。他迷迷糊糊地,自己都不知道怎麼來到教授家。腦子裡全是小胖的那一句:我愛你,還有那精察的嘲笑聲。至於後來,小胖說些什麼,他也完全記不得了。
當他把教授那一懷十五年陳釀53度茅臺酒下肚後,纔回過神來,邊喝酒邊和教授說起小胖的事。
教授聽罷搖搖頭,重重地嘆口氣說道:“小子,別人走的是桃花運,你經的桃花劫!孽緣呢,孽緣!”
道:“狗屁孽緣,我倆什麼事兒都沒有。你別亂說啊,老鬼!說完仰頭又幹了一懷,把教授心疼的直喊,慢點喝、慢點喝,你當這是二塊五一瓶的二鍋頭呢。這是茅臺,十五年的!
抹抹嘴,氣道:“老鬼,心疼什麼,我的好酒你可沒少喝。就喝你個破茅臺你就捨不得了,得,再見,不陪你喝了,拜拜吧您呢!”
教授忙起身一把拉住的衣服,正色道:“小子,和你說個正事。還記得去年我們在湘西探的那個古墓嗎?”
見教授異常嚴肅,停止開玩笑,回道:“嗯,記得,怎麼了教授?”
教授一臉無耐地說:“看來我們還得再去一次,我好像被什麼不乾淨的東西盯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