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不定真會對你們動手,你們不要盯得過緊,保持一定距離。
我會和省廳專案組說,爲保護谷野牧村安全應該加大保護力度,我讓他們用合理理由盯死谷野牧村那夥人,讓他們哪裡也動不了。
嗯,邢晨,你看看,你在製造點加藤井村準備襲擊谷野牧村線索,這樣才能讓專案組的人真正動起來。”
副局長也在策劃着如何加強對谷野牧村監視力度。既然谷野牧村是所有背後黑手,控制住他便可以控制住一切。
“這個沒問題,我一會就去辦。”邢晨對於法術那些玄妙之術沒有辦法,但這些事物自己還是輕車熟路。
兩人正交談中劉文淵推門而入,來到沙發旁坐下,伸手將五個護身符放到他與邢晨之間茶几上。
劉文淵說道:“這裡還有五個護身符,你分給其他警官吧。”
邢晨看着桌上護身符忽然明白,驚道:“劉師傅,您把蕭毅他們護身符要過來給我們用?這樣不行,蕭毅他們現在也身處危險中,他們比我們更需要這護身符。”
劉文淵聞言不由笑笑說道:“放心,蕭毅他們跟隨我這段時間也不是在混日子。
他們現在能力雖然不是很強,但一般鬼物已然可以應對。就如谷野牧村孫子所養侍鬼,他們就可以對付。
再說,他們幾個還有其它護身符可以保護他們,現在最需要此物還是你們。
好,不要說了,蕭毅他們那裡我比你們有數,我知道該如何保護他們。這個你儘快發給你們的人。”
邢晨點頭道:“那好劉師傅,既然您這樣說我就都收下,等這個事情完結後我會完璧歸趙。”
邢晨將桌上護身符都收起。雖然邢晨對這護身符具體功用不是很瞭解,但既然劉文淵言說,這護身符可以抵擋如碟仙那樣厲鬼攻擊,想來也是了不起事物。
現如今劉文淵將他和蕭毅等人身上護身符給他們,顯然對他們安危那是極爲重視,邢晨心下也極爲感動。
“你們一定要注意安全,我希望到這個事情了結之前,再不要有人出事就好。”
劉文淵明白谷野牧村絕對不是那種會坐以待斃之人,況且現在他佔據上風,最後自己這面要付出何種代價,才能夠取得勝利還不得而知。
“您放心,我們這些人在這方面都很有經驗。再說我們從事這份工作早就做好這方面準備。”邢晨說這話時候顯得輕鬆,可是劉文淵還是聽出,話語中隱藏着的沉重。
副局長插嘴說道:“不要說這些了。老劉,你有沒有針對谷野牧村他們的計劃安排?”
“目前還沒有,但我想應儘快將那古墓找出,只要找出古墓,我們先一步得到谷野牧村想得之物,我們就可以張網以待。”劉文淵說道。“對了,我聽說那幫外國盜墓者又出事了,好像又有人死了?關於這個你們有資料嗎?”
邢晨回答道:“現在我們得到資料信息不全,專案小組還在那面進行調查。
據我目前掌握資料來看,那夥外國盜墓者白天分成兩夥,其中一夥去了另外一個鎮子,在那裡查詢古墓。
晚上,我們接到報案,說有人在他們白天勘測地方發現一個死者。而死者正是白天來勘測的外國人,並且在不遠處還發現盜洞。
據初步估計,那外國人是在盜墓時候被殺。但死因等具體情況還需要進一步調查,我們現在也在等。”
劉文淵頗爲驚異問道:“哦?這幫外國盜墓者在那面也在盜墓?
他們胃口到真是大啊。對了,死在魚塘第一個死者不也是一個盜墓的嗎?他的身份你們調查出來了嗎?”
“那人身份已經調查出來。此人五六年前曾活躍在河南、山西一帶進行盜墓。
據說此人很懂風水,查找墓穴位置非常準確,他帶領一夥人接連偷盜幾處大型古墓,盜走不少古文物。
當時公安部下全國通緝令捉拿此人,不久後此人就失蹤不見。
兩年前我們得到消息此人移居島國,公安部曾通過外交手段想引渡他回國受審,但我們與島國沒有簽署引渡條款,島國方面拒絕引渡。
本以爲這人會老實呆在外國終老,卻不想又潛回國內重操舊業,結果那麼詭異死在魚塘中。
劉師傅,我想他此番回來,就是要盜取那古墓,結果被墓中您所說法術禁制給殺死。
這正所謂天作孽猶可活,自作孽不可活。他盜墓無數,最後還是死在墓的手裡。”邢晨說起魚塘中發現第一個死者身份,帶着愉悅口吻說道。
這樣禍國殃民之人如此身死,確實讓他們這些保駕護國警察感覺很是開心。
劉文淵一聽這個盜墓賊移居島國,心中便不由將他與谷野牧村聯繫起來,於是問道:“此人移居島國?難道這個人也與谷野牧村有了關係?”
“我們得到資料不全,這人本身行蹤就很是詭秘,他與谷野牧村有沒有聯繫我們就不得而知。
但既然谷野牧村在找那座古墓,而他又在這個時候死在那裡,想來還是有關聯的。
雖然下發通緝令已是五年前事情,但對於他們這種犯有重大罪行罪犯來說還是有效。
看來那古墓裡面確實藏有重大寶物,要不這個盜墓賊也不會甘冒生命危險,偷偷回國去盜墓。”
邢晨也在猜想,究竟那古墓當中有什麼樣寶物,能夠讓這盜墓賊生死不懼前去偷盜,結果將性命都送在那裡。
邢晨的話不由又勾起劉文淵思緒,劉文淵回想加藤井村對他言說,那墓不是一般古墓,那墓是神墓。
那墓中有着可以讓世人在這世上長生秘訣,有着可以讓世人擁有權利寶物,可以讓世人成爲這個世界霸主。
可是劉文淵根本不信,劉文淵對神仙都不相信更何況是神仙墓葬。
但在劉文淵想來,那墓中一定有着什麼寶物,這寶物足以動人心魄,才引得這衆多盜墓賊不畏生死趨之若鶩,就宛如那撲燈飛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