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走?晚了!”
一冷哼聲傳來,接着一行十幾人,自遠方快速向林天寒這邊飛來。
而且那羣人十分的自負,在接近林天寒之時,他們居然各自散開,形成一個圓圈,將林天寒等人包圍在其中。
聽到冷很聲傳來,林天寒本能地順着聲音傳來的方向望去。
哦吼——,來的人還真不少呢!
那一羣人中,領頭的是兩個長的幾乎一模一樣,實力達到靈王級後期的年輕高手,其餘十六人的修爲也是不弱,各個都是靈王級初期高手。
見到那麼多靈王級高手,林天寒不由的暗自咂舌,這又是哪家公子哥,身邊的跟班居然全都是靈王級初期高手。
忽然,林天寒愣了愣,不由自主的喃喃說道:“不會又是黃家之人吧!”
話音剛落,林天寒身邊一個真靈級修煉者,便是肯定地說道:“沒錯,他們是黃家之人。”
頓了頓,那個修煉者繼續說道:“你們看,那兩個領頭的青年,看他們穿着十分的奢華,而且身上的飾品,任何一件都價值不菲,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兩人應該是黃家的那一對雙胞胎天才。”
“雙胞胎天才?”
林天寒看向那修煉者,等待他的下文。
看到林天寒那詢問的眼神,那修煉者也沒有隱瞞,將自己所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皇城黃家當代有一對雙胞胎天才,喜歡奢華的生活,常年穿着一身十分奢華的衣服,佩戴一些價值連城的飾品配飾。而且他們一出生便被黃家老祖認可,認可他們的天賦冠絕古今。
事實上,如黃家老祖所預想的一樣,當那一對雙胞胎開始修煉的時候,便是顯示出了自身逆天般的天賦,整個黃家有史以來,他們突破到靈王級是最快的。
而且最重要的是,他們突破到靈王級的時候,纔剛剛十七歲,如今修爲已經達到靈王級後期的兩人,其年齡堪堪才達到十八歲。
林天寒本來覺得自己已經夠厲害的了,還沒到二十歲呢,便是修煉到了靈王級後期修爲,自身的天賦那肯定是冠古絕今。
只是如今看來,這一對雙胞胎的天賦,絕對的超過自己,就算沒有超過自己,那也是與自己不相上下。
還是那一句老話說的好啊!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啊!
得知那一對雙胞胎的年齡與實力,林天寒不由的打起精神來。
這次的對手可不是一般的對手,而是與自己站在同一級別的高手,必須得謹慎小心對待。
雖然對方人數衆多,而且一個個修爲不弱,但是林天寒並不懼怕他們。
這時林天寒忽然想起了什麼,扭頭問身邊的修煉者道:“對了,那一對雙胞胎叫什麼名字?”
“黃大福、黃大貴。”
額!
這個名字真的是滿滿的富貴之氣啊!
怪不得這兩人喜歡奢華衣着,佩戴一些價值連城的配飾,原來他們的名字就是這麼的奢華呀!
得知兩人的名字,林天寒對着已經將他們包圍起來的黃大幅和黃大貴兩人笑着問道:“兩位,你們的名字是誰給你們起的,真是不走心。”
“大福、大貴,你們家以前是不是窮的都揭不開鍋了?要不然,怎麼會起這樣的名字,真俗氣。”
聽到林天寒的話,黃大福和黃大貴居然沒有第一時間反駁,反而是一副耿耿於懷,卻又無可奈何的模樣。
他們也不想啊!可是名字都是家族老祖給起的,他們可沒有膽子將名字改掉。
之前有家族弟子不喜歡自己的名字,便自作主張的把名字給改了。
可是讓那個家族弟子想象不到的是,就在他把名字改掉後,他便是被家族除名,被逐出了家族,一生不準迴歸家族。
有了這樣的前車之鑑,家族裡的每一個人,不管對自己的名字有多麼大的意見,那也只能背地裡發發牢騷,卻絕不敢提改名字的事情。
當然了,也有列外的。
比如說,黃家當代年輕弟子黃月娥,本來她的名字叫黃小娥,當時她不喜歡,便去求老祖給自己改名字。
那些家族老祖一個個都是一副鐵面無私的模樣,可是面對黃月娥的時候,卻是一副和藹可親的模樣。
沒辦法,誰讓人家的自身條件夠硬呢!
據說,黃月娥如今才十六歲,便已經修煉到了靈王級後期,是黃家新一代最出色的年輕一代,其天賦超越大福大貴兩兄弟不是一點半點,其修煉的速度也是完全超越了他們。
黃月娥自打出生開始,便是紀錄創造者,超越了黃家幾乎所有的紀錄。
因爲黃月娥的天賦實在驚人,所以她在家族裡的地位、待遇那是空前的。
家族裡的長輩,沒有一個人不寵着黃月娥的。
最重要的是,黃月娥雖然天賦超羣,修煉速度逆天,但是她卻並沒有驕傲,如同一個歷經千百萬年的得道者一般,面對世間一切都是一副風輕雲淡的模樣。
可能也就是這種對事態度,才使得家族所有長輩都寵着她吧!
想想黃月娥,再想想自己,大福大貴兩兄弟頓時淚流滿面。
在黃月娥沒有出生的時候,他們兩兄弟就是家族裡最受寵的。
當黃月娥出生後,他們在家族的地位,那簡直就是一落千丈啊!
可即便如此,他們也不會說些什麼,因爲那個叫黃月娥的小丫頭,是他們的親妹妹。
只是這個親妹妹對自己這兩個哥哥不怎麼待見,對自己兩人從來沒有什麼好臉色,導致他們兩人在家族中十分的尷尬。
越想大福大貴兩兄弟就越是難過,一難過兩人就想做點什麼,以發泄心中的難受之情。
因此,被他們包圍起來的林天寒等人,便成了他們現成的發泄目標。
本來還想問問他們一些事情的,不過現在不用了,誰讓那個傢伙讓自己回想起了自己那悲傷的身世。
大福大貴兩兄弟,紅着眼睛惡狠狠地望着被包圍着的林天寒。
“本來你們還能多活一會,只是你千不該萬不該提起我們名字這個梗。”
“誰敢說我們名字的不是,那我們就把誰打到死。”
大福大貴的脾氣很是暴躁啊!這把他們包圍起來,還沒問什麼呢!就一副打打殺殺的模樣。
見到兩人不似說假的模樣,林天寒額頭直冒黑線,這兩個傢伙也太···。
就因爲提起他們名字的原因,就一副仇深似海的模樣?
這至於嗎?
這在林天寒想來,這只不過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可是在大福大貴兩人心中,那就是大事。
因爲一提起名字,他們就會想起自己悲傷的‘往事’。
而且他們有個習慣,那就是不高興了,那就做一些能讓自己開心的事。
能讓自己開心的事,那就是打人了,還是那種欺負到死的樣子。
沒等林天寒多想,大福大貴兩兄弟,便是惡狠狠的殺向林天寒。
面對大福大貴這兩個與自己站在同一高度的傢伙,林天寒不敢硬接他們的衝擊。
林天寒一邊後退,一邊出手與大福大貴兩兄弟抗衡。
俗話說,行家裡手。
一個人的實力行不行,一出手便知道了。
雙方普一交手,心中便是同時想到,對方是高手。
感覺到大福大貴兩兄弟的厲害,林天寒不敢託大,不與對方硬抗,而是選擇了遊鬥,同時對周圍那些修煉者道:“這裡沒你們的事,你們趕緊走吧!”
“想走?門都沒有。”
黃大褔怪笑道:“他們和你一樣,都是我們兄弟的出氣筒,別想着離開,要不然你們死的更快。”
聽到黃大褔的怪笑,那些聽了林天寒的話,準備離開的衆多修煉者,便是畏畏縮縮的不敢在邁一步。
見到自己一句話,居然這麼有效果,黃大褔頓時開心哈哈大笑起來。
他就喜歡這種感覺,喜歡看到別人怕自己的模樣,喜歡對着別人發號施令。
“看你們這麼聽話,等我們解決了這個小子,就放你們離開。”
聽了黃大褔的話,那羣修煉者中頓時有人激動的說道:“謝謝黃公子,謝謝黃公子。”
“對了,黃公子,這個傢伙好像與黃偉大公子有仇,他是追着黃偉公子來到這裡的。”一個修煉者點頭哈腰的一幅狗腿子模樣。
聽到那修煉者的話,黃大貴一拳轟向林天寒,然後帶着疑惑問道:“你不會就是那個殺了黃偉大哥僕從的傢伙吧!”
“應該是沒錯了。”黃大褔看了看林天寒手上的刀,然後帶着疑惑說道:“赤金寶刀,你是刀城的刀王?”
“嗯?刀王?”
經黃大褔提醒,黃大貴連忙望向林天寒手中的赤金寶刀,之前沒有注意,這一看不要緊,這一看啊!兩人都變的興奮起來。
只聽黃大貴哈哈大笑道:“果真是赤金寶刀,如果我們搶到赤金寶刀,那刀城的刀皇和刀聖便是我們的了。”
黃大褔也是哈哈大笑道:“沒錯,聽說那兩個小娘皮漂亮的很,遺落大陸沒有幾個人能與她們相比,看來該我們兄弟有此豔福啊!”
“對對對,快把這個小白臉弄死,我們搶了他的赤金刀,直接去刀城快活去。”
“好好好,就這麼辦。”
三言兩語就商量好了一件事,不得不說這兩個傢伙想的也太簡單了點。
聽到那兩個傢伙的話,林天寒並沒有生氣,因爲他們所說所想的,註定他們做不到。
因爲有他赤刀在,別人休想染指刀皇韓欣和刀聖蔣欣兩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