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濤看着嶽重肆無忌憚的教訓着那兩名日本人,背後驚出了一聲冷汗大聲叫道:“嶽重,別衝動,他們可是日本人,不但是外國友人,還是特區之中的居民。你打了他們,麻煩可大了!!”
一等洋人二等官,三等少數四等漢。在中國,外國友人永遠是排在第一位。外國人若是在中國丟了一輛自行車,整個警察局的人都會出動爲他們尋找,直到找到爲止。若是遇到什麼大災大難,首先要保護的就是國際友人的人身財產安全,其次纔是國人。涉外無小事,這就是中國近代形成的奇怪傳統。對外國人遠比要對自己的國人要好。
嶽重絲毫沒有理會那一臉焦急的孔濤,大步的走進了房間之中。只見一名禿頂,凸肚皮,全身赤裸的中年日本人正在跪坐在牀上上着一個女人。
房間之中充滿了男人的喘息之聲和女人的呻吟聲。
嶽重指着那個男人冷冷道:“把他給我抓過來!”
一名隊員一個箭步上前,一把將那個男人抓住,硬生生的將他從那個女人的身體之上扯了下來,甩在了地上。那個日本中年男人的下邊醜陋的東西一彈一彈,還帶着水漬。
龜田壽被人打攪了興致,頓時大怒,站起來之後,就是一耳光向着嶽重隊員王大力的臉上扇去:“八嘎!你們是什麼人?我可是尼亞株式會社的社長龜田壽,是專門來這裡投資,幫助你們脫貧致富的貴客,特區的居民。”
龜田壽當初可是帶了一大筆資金來隴海市投資,在隴海市受到了隆重的接待,政府官員彷彿孫子一般伺候着這位大爺。他又與一位高官私交甚好,養成了他跋扈囂張的氣焰。
王大力一手抓住了龜田壽的大手,反手一個耳光扇在了龜田壽的臉上,將龜田壽的臉都抽腫了,嘴角不斷的溢血:“呸!小日本鬼子!這裡是中國的土地,還輪不到你猖狂。”
龜田壽吃了王大力一個耳光,被抽得眼冒金星,一股怒火從心中涌起。不過他終究是一名社長,很快冷靜了下來,仔細的看了嶽重他們一眼,恢復了平靜道:“你們是什麼人?這裡是我的私人住宅,請你們立即出去,不然我就要叫警察了。”
龜田壽囂張跋扈,那是因爲他有政府作爲依靠。不過他也知道好漢不吃眼前虧的道理,眼前的嶽重一行人人身上都帶着一股彪悍之氣,顯然不是那種被他恐嚇幾句就能打發的傢伙。若是被宰了,那就划不來了。
嶽重指着牀上的那個女人冷冷道:“那是怎麼回事?”
“那個?”龜田壽輕蔑的瞧了一眼牀上的那個女人,向着嶽重說道:“我付給她四袋發方便麪,她自願讓我們玩一天。你要是不信,可以問她。珍妮,我說的是不是真的?”
那個女人低下了頭,黑色的長髮將她的臉蛋完全遮蓋,低聲說道:“是!!”
龜田壽眉頭一挑,盯着嶽重,眼中閃過一抹狠辣的光芒道:“閣下,您要是想主持正義,就請回吧!我和她之間不過是正常的皮肉交易罷了。”
龜田壽打算先將嶽重哄得離開這裡,再調查嶽重的背景來歷。若是嶽重的背景實力遠勝於他也就罷了,若是嶽重的背景實力不是他的對手,他就要施展手段讓嶽重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王大力向着那牀上的女人吐了口唾沫罵道:“呸!賤女人!”
在那牀上起了個洋氣外國名的珍妮,身體一顫,眼淚奪眶而出,低聲的哭泣了起來。末世之前,她也是一個學歷高,身材相貌都很好的外資白領。可是末世之後,卻要爲了4袋方便麪出賣自己的身體。
嶽重揮揮手,一名隊員就帶着那個剛剛逃出去的女人走了進來:“那這個女人你怎麼解釋?也是皮肉交易?”
那個女人用焦急的聲音辯解道:“不!我沒有和他進行皮肉交易。他說要招募女傭,一天給三個饅頭三碗粥,我這纔過來做事。沒有想道我剛剛進門,他們就想強.奸我。我真的不是妓.女。”
嶽重瞧了龜田壽一眼,冷冷道:“這件事你怎麼解釋?我可是親眼看見你的兩名部下抓着這個女人進房。你的部下還想動我朋友的腦筋。”
龜田壽心念電轉,迅速的思考了一會,深深的嘆了一口氣:“我無話可說。你把我們交給警察吧。我相信貴國政府一定會還我一個公正和清白。”
龜田壽看到嶽重等人出手狠辣,立即想到了這個脫身之策。他在政府之中交好大人物,只要他碰的不是特區之中高官的女眷,落到政府的手中,他很快就能夠出來。
嶽重不動聲色道:“這麼說,你是承認了自己的所作所爲了。”
龜田壽老奸巨猾的狡辯道:“我是被人陷害。請讓警察來調查這件事,如果有證據顯示我做了那樣的事。我一定會爲我做的事負責。”
一邊的孔濤也出聲勸道:“是啊!這件事就交給警察處理吧,嶽重。你要相信黨、相信政府。”
嶽重沒有看其他人,而是轉頭看向紀清舞,向她問道:“紀清舞,你覺得應不應該交給警察處理?”
紀清舞沉默了好一會,那充滿英氣俏美無比的小臉上露出了掙扎的神情,她看了身邊的陳瑤一眼最終說道:“嶽重,把他們交給警察吧!”
“笨蛋!”站在嶽重身邊的小蘿莉遙遙輕蔑的撇了紀清舞一眼,小聲的嘀咕道。
嶽重露出了一個意味深長的笑容道:“好!我就相信你一次。”
聽到外國友人出事,周圍的警察飛快的趕了過來。
一名年約二十六七歲,一臉**相的警察來到來了這間房子之前,看着那三名被扇得鼻青臉腫的三個日本人,眉頭一皺道:“發生了什麼事?”
三井雄二突然向着那名警察大聲的叫道:“警官,他們公然無禮的襲擊我們。快把他們抓起來。我的手都被他們弄斷了。”
事發突然,陳瑤、紀清舞臉色都是一變,她們沒有想道這些做下種種醜事的日本人竟然惡人先告狀,反咬她們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