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我們走。”樑飛沒有任何的遲疑,拿起外套與霍美希一起離開。
在回去的路上,霍美希又睡了一覺,直到來到萊茵小鎮後,霍美希才醒來。
她已經離開十幾天了,她之所以不敢回這裡,是因爲在這裡全部是小李的影子,畢竟小李是她的助理,除了晚上睡覺以後,剩下的時間,兩人一直在一起。
如今自己活着,小李卻走了,霍美希心裡很不是滋味。
縱然如今的萊茵小鎮已經敗落,客戶流失了大半,再加上之前被張有才騙走了不少的錢,現在的萊茵小鎮的實力已大不如前。
但霍美希卻不把心裡放在這裡,終日過着膽怯的日子。
“下車吧。”樑飛停下車後,霍美希已經在車上停留了十幾分鍾,不知爲何,她就是不敢下車,對於她來講,內心的恐懼她依然無法克服。
霍美希不語,只是一直坐在車上,不敢下去。
樑飛是大半夜走得,易平平擔心了一晚上,如今看到樑飛的車子停在農場,她立刻上前打開車門,想要看下究竟。
當她打開車門時,看到的卻是霍美希,她便一臉不悅:“怎麼是你?你怎麼在飛哥的車上?”
因爲上次兩人發生矛盾後,易平平對霍美希便有很大的意見,這次看到她時,心裡的火立刻燃燒。
她心想,昨天晚上樑飛可是急匆匆離開的,難不成兩人昨天晚上在一起。
霍美希沒有理會易平平,從車上跳下後,向樑飛房間走去。
這是什麼情況,樑飛的眉毛都要綠了,霍美希這是在找事情嗎?好端端的,她爲什麼要去自己房間。
“霍美希,你站住,你聽到了嗎?站住。”
不管易平平怎樣呼喊,霍美希頭也不回的離開。
“飛哥,這是什麼情況?你爲什麼和這個女人在一起?還有,她爲什麼去你房間,難道昨天晚上你和她之間……”易平平的話雖然沒有說完,但話中的意思很明顯,她是在懷疑霍美希和樑飛之間的關係。
“你不要亂猜了,小李的死你是知道的,霍美希一直沒有從那件事中走出來,昨天晚上她的情緒很不好,有抑鬱症的症狀,我擔心她出事,所以纔去看她的,好在去的及時,她沒有做出傻事。”樑飛說到此處,不由的嘆着氣。
“什麼?小李死了?可我前幾天還遇到他了,不就是那個小助理嗎?”易平平卻瞪大雙眼,眼神中充滿了恐懼。
樑飛以爲易平平在說胡話,用手摸向她的額頭,確實她沒有發燒。
“你還是快點回去休息吧,小李在半個月前就已經安葬了,真是可惜,他才二十多歲。”樑飛曾經和小李接觸過幾次,雖然並不是很熟悉,但小李是個充滿活力的小夥子,不僅爲人老實,而且十分勤快。
樑飛的話說完後,易平平嚇得癱軟在地上,整個人都不好了。
平日裡易平平最喜歡耍性子,總是在樑飛的面前撒嬌,樑飛看到她坐在地上,以爲易平平又在鬧脾氣,想要讓自己抱起。
所以樑飛並沒有理會易平平,而是走向自己房間,他準備去看一眼霍美希,畢竟她最近的情況不好。
“飛哥,我……我,我真的看到他了,就在昨天,你……你相信我。”易平平幾乎是哽咽着說的,不知爲何,她臉上佈滿了恐懼。
樑飛原本還以爲是玩笑話,畢竟平日裡的易平平最喜歡捉弄人,可此時他看向易平平時,她卻一臉異樣。
樑飛走上前,將易平平扶起,兩人一起回到辦公室。
此時,霍美希正坐在沙發上擺弄着手機,之前她每次來到農場時,心裡十分膽怯,可今天卻不同,她不僅不害怕,反而感覺很輕鬆。
當她擡起頭時,看到易平平正依偎在樑飛懷中,臉色十分難看,她沒有理會易平平,在她看來,易平平就是喜歡捉弄人,現在這副模樣,一定是裝給別人看的。
“霍美希,你告訴我,你在夢裡見到的小李是什麼樣的?”樑飛將易平平扶到沙發上,她剛剛坐穩,樑飛便立刻上前問着有關小李的情況。
霍美希心裡剛剛放下這件事,現在又被樑飛問起,心裡自然有些不爽。
她有些不耐煩的說道:“我不記得了,不要再問有關小李的事情了,拜託了。”
霍美希雙手抱頭,一副痛苦的表情,不知爲何,每當提起小李時,她的恐懼便有增無減,心裡十分恐懼。
樑飛抓過她的雙手,試圖讓其冷靜下來:“易平平說,她昨天在農場見過小李。”
樑飛的話一出,突然間,霍美希整個人呆住了,不知爲何,她立刻環繞着四周,雙眼泛着淚光,她擔心小李就在此處,嚇得更是不成樣子。
霍美希的情況本來就不好,如今聽到這種消息,自然更加害怕。
“什麼?不會的,不會的,小李,小李他不是已經死了嗎?雖然……雖然他總在我夢中出現,但也不至於出現在這裡。”
霍美希開始語無倫次起來,其實她一直走不出小李的陰影,雖然她在樑飛身邊會有安全感,但她腦海裡卻一直有小李的影子。
“我真的看到了,而且……我,我還和他打過招呼了,只是……只是他眼神冷冷的,好像不認得我一樣。”易平平說到此處開始哽咽了,平日裡她在農場閒來無事,沒事的時候會去找小李打遊戲,因爲她的年紀和小李相當,幾次接觸下來,她便和小李成了朋友。
“小李,小李他真的死了嗎?”易平平說完後,還不忘補充一句,她想要確定下來,小李是不是真的還活着,其實不想聽到有關小李的死訊,畢竟小李還年輕,才二十多歲。
樑飛無奈的點點頭,“是的,小李真的去世了,半個月前,他在後山被蛇咬死了,好可惜。”
幾人正在討論着,只聽門外一陣的尖叫聲,隨後翠蘭急忙跑了進來,只見她滿頭大汗,一臉恐懼,她邊跑邊看向身後,彷彿有什麼東西跟着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