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兩人一直說話之時,突然老太太從後面出現了,她的出現打亂了樑飛所有的思路。
“你們,你們在這裡做什麼?剛纔樹林剛打了電話,他告訴我,一定要看好你,你是不是又揹着他偷看新聞了,我說過,不能看那些東西,那會影響你心情的,說了多少次了,你爲什麼不聽。”
老太太巴拉巴拉說個不停,樑飛聽得腦仁直疼,應雪低下頭不敢說話,生怕老太太會生氣。
應雪越是不說話,老太太越是不依不饒,她來到應雪面前,一把抓住她的手臂,用力捏了幾下,應雪疼得直髮抖,她也不敢反抗,她就是個受罪的小媳婦。
“住手……”樑飛的話一出,老太太看向樑飛,她沒好氣的罵罵咧咧。
“早就說了,這女人不是什麼好東西,每天就知道勾引男人,別以爲,你幫我提了幾斤菜,我就能讓你和她勾三搭四,我告訴你,沒門,你最好給我滾,不然我現在就給樹林打電話,讓他打死你。”
老太太真的不是一般的囂張,那邊剛剛打完應雪,這會又要對付樑飛。
樑飛向來是個尊老愛幼之人,尤其是對待老太太,他那叫一個尊敬,可眼前的老太太確實招人煩。
他二話不說,從包裡拿出一包迷神閃,衝着老太太這樣一吹,下一秒,老太太白眼一翻,居然暈了過去。
樑飛瞬間感覺整個世界安靜了,應雪看到老太太暈倒了,嚇得不成樣子,立刻上前扶住老太太,先爲其把脈。
“你居然給老太太用迷神閃,你可知道這藥是有毒性的,老太太已經七十多歲了,她受得了嗎?”應雪沒好氣的說着,她說過多後,立刻爲老太太按了幾下太陽穴,想讓藥物慢慢散去。
樑飛下的藥劑不大,對老太太造成任何的傷害,這方面他有分成,雖然他同樣很討厭老太太,但害人這種事,他確實做不出來。
“放心吧,她不會有事的,最多睡上五個時辰就會醒來,我現在就揹她回去,讓她好好睡一覺,這樣你也少受些苦頭。”樑飛二話不說,背起老太太走向別墅。
樑飛將老太太安排好之後,應雪一直坐在客廳等着樑飛。
“你快點告訴我,地下室現在什麼情況?”應雪迫不及待的想要知道樑小良的情況,所以她第一時間向樑飛詢問情況。
樑飛聽到地下室三個字後,嚇得立刻後退幾步,條件反射的雙手抱頭,做出一副痛苦的模樣,他現在天不怕地不怕,但就是害怕提到地下室這三個字。
因爲每當他回憶起地下室的事情,他便會頭痛,而且是撕心裂肺的疼,那種疼他此生都不想再經歷了。
“不要問,不要問,我不能回憶,不能……”樑飛在應雪面前就像個小丑,十分可笑。
應雪將這一切看在眼裡,她無奈一笑道:“你不必害怕,你以後不會再頭疼了,我剛纔已經把你體內的毒液排出了,不信的話,你可以試一試。”
樑飛聽到後,立刻擡起頭,他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居然還有這種事情,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樑飛大膽的回憶起地下室的情況,這一次真是奇怪了,頭並沒有疼,自己也好好的,沒有任何的問題。
“我去,應雪,你可真神了,我確實好了,沒有任何的問題,你快點告訴我,你是怎樣做到的?”樑飛激動壞了,如果這個難題克服了,那接下來的事情就好辦了。
地下室的受害者有五十多人活了下來,所有人只要回憶起地下室的情況,全部會頭疼,疼過之後便會睡過去,只要睡過去就會夢到實驗室,這是一個惡性循環,那叫一個恐怖。
應雪卻故意賣着關子說道:“呵,你想知道,可以,不過我有一個條件。”
“條件,說吧,只要你能救那些受害者,別說一個條件,就算十個條件我也能答應。”
樑飛信心十足的說着,他一邊說,一邊喝着飲料。
“我想見樑小良。”應雪的話一出,樑飛整個人都不好了,他差點被嗆死,口中的飲料噴了出來。
樑飛大咳不止,半分鐘後才恢復平靜。
“你,咳……你開什麼玩笑?他,他,總之,我不確定他還活着,就算他活着,我也不知道他在哪,你們科學院就是個瘋人院,我不知道怎樣入手。”
樑飛氣不打一處來,應雪居然提出這種無理要求,想見樑小良,這個要求簡直太苛刻了。
之前易平平說過,科學院裡的工作人員,除了楊樹林以外,剩下的所有人,全部被熊熊烈火燒死。
樑小良的死已是寧局,可天真的應雪卻不這樣認爲,在她看來,樑小良並沒有死,他還活着。
“如果他死了,你就把他的屍首給我帶來,如果他燒死了,你就把他的骨灰帶給我。”應雪幾乎是咬着後嘈牙說完的,看來她對樑小良是付出真的感情的。
“你現在懷着楊樹林的孩子,你就別再想樑小良了,你就看在我是他老鄉的份上,教給我,怎樣治療那該死的頭疼病,我還要去救人,你可知道有多少人被楊樹林害得人不如死。”
樑飛試圖想要說服應雪。
想不到應雪卻輕蔑一笑,完全不把樑飛的話放在眼裡,彷彿對她來講,這個世界上,除了樑小良以外,她不會關心任何人的死活。
“我不管,別人的死活和我沒有任何關係,我只在乎小良,只要他還活着就好,就算他死了,我也要看到他的屍體,活要見人,死要見屍,還有,我告訴你,我所做得一切都是爲了小良,遲早有一天你會明白。”
應雪固執的說着,難不成搞科研的都是這樣的驢脾氣。
應雪倔得像頭驢,即便口才了得了樑飛也無法將她說服。
“好,我現在就去,不過有一件事我沒有告訴你,地下室已經毀成一片廢墟了,除了地下室以外,楊樹林還有沒有其它的研究基地?”樑飛有氣無力的說着,讓他去找小良,他真的沒有任何的頭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