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平平身爲派出所局長,她完全有這個能力。
易平平清楚樑飛一切安好,她懸着的心終於放下。
易平平白天時,給樑飛打了幾十個電話,可樑飛的手機卻一直打不通,一直處在關機狀態。
“平平,你去幫我查一下劉夢在哪?”
“飛哥,我已經查到,你現在還好嗎?”
“我很好,你放心便可。”
樑飛沒有與易平平再聊下去,收到易平平發來的信息後,他掛斷電話去找劉夢。
樑飛看了看地址,劉夢就住在大頭所在的醫院附近,一家十分豪華的五星極酒店。
不愧是富家女,住的地方都是最好的。
樑飛二話不說,立刻前去。
樑飛將車子停到地庫,他剛想要下車,卻突然想起,這個劉夢總是神出鬼沒,自己完全跟不上她的節奏,一直處在被動的狀態。
樑飛也想給她點顏色看看,想牽着她的鼻子走。
於是乎,樑飛按下了藍色的戒指,然後自已處在隱身狀態。
劉夢住在十六層的總統套房內。
樑飛直接按下電梯,這種隱身的技能真的是好到不行。
樑飛來到劉夢所在的房間,因爲他有隱身術,也能毫不費勁的穿進去。
他走進去後,看到劉夢正在與一個男人對話。
樑飛只看到男人的背面,只看這個背面,樑飛感覺很是熟悉,好像在哪裡見到過,再後來,他聽到男人的聲音後,徹底傻了眼。
怎麼會是他?
樑飛簡直頭大,若不是自己用隱身術來到這房間,或許不會看到這一切。
“夢夢,你這次的計劃能成功嗎?真的能把這樑飛送進監獄嗎?”
“當然,大哥,你相信我,我完全有這個能力。”劉夢信心十足的說着。
樑飛此時若不是有隱身術,他真的會叫出聲,這也太扯了,劉大偉居然是劉夢的哥哥。
想到這裡,樑飛又認真凝思着,也對,之前樑飛曾看過劉夢的資料,上面記錄着,劉夢是南方人,她的家族是做生意的,而且生意做得很大,她有個哥哥,但她哥哥的信息並不是很清楚。
劉大偉因爲華姐的關係,所以住在了八大胡同,而劉夢又因爲大頭,成爲了八大胡同的一名員工,兩個人雖然目的不同,但他們卻都在八大胡同。
樑飛甚至有些細心極恐,這個劉大偉究竟是什麼情況?他表面上是想要回華姐的股權,所以一直住在八大胡同沒有離開,難不成,他呆在這裡,還有更大的秘書。
聽到兩兄弟的對話,樑飛認爲,這個女人太過恐怖,這個時候說出這種話來。
“大哥,你那邊怎麼樣了?”
“很好,張玉華過不了多久就會沒命的,我在她喝的水裡下了藥,你以爲,她這樣好的身體怎麼會得這種重病,只要她死了,她所有的錢都是我的,到時候我們兄妹再聯手,將這八大胡同拿下,以後咱們在北方就有自己的企業了。”
“大哥,大嫂的事你要儘快,只要拿了大嫂的錢,我們才能進一步的行動,現在樑飛已經被警察盯着,八大胡同會陷入困境,到時候我們再去找七爺,承包這八大胡同,以後賺錢的日子在後面。”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計劃着所有。
“哥,那個優盤你一定要保護好,我們到時候去找七爺談判的時候,那些東西可都是保命的。”
劉夢嫵媚一笑,再次提醒着劉大偉。
劉大偉連連點頭,拍着胸脯信誓旦旦的開口:“妹妹,你放心吧,哥哥我已經安排好了所有一切,你就等着看好戲吧,只要樑飛抓進去以後,我們再把一些視頻發給七爺,相信他會害怕的。”
樑飛聽到這裡,總算明白,他們二人一來是爲了張玉華的那些股權和所有財產,第二,他們有着更大的野心,那就是想要八大胡同。
他們也知道,七爺已經不如從前了,身子也一日不如一日,雖說現在的生意還在做着,但因爲年紀和身體問題,他已經有些力不從心了,很多工作都交給了手下,他現在已經退居到二線了。
若八大胡同真的出了事,樑飛又進了局子,這樣一來,七爺會把八大胡同轉讓出去,他們兩兄妹手中的視頻和圖片,有着很大優勢,他們還會用這些東西做爲籌碼來威脅七爺。
七爺在省裡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而且那些視頻中的人物也都是省城的一些高官和富商,七爺雖說有權力,但他一個人的力量是抵抗不住衆人的。
所以,七爺最後會選擇把八大胡同轉讓給劉大偉和劉夢兩兄妹,他們到那時,就能成爲八大胡同的主人。
想到這裡,樑飛不敢再想下去。
在這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齷蹉之人。
樑飛也終於明白,大頭的事也一定是劉夢派人做的,爲了能把樑飛送進監獄,她也是蠻拼的,做了各種努力。
她昨天之所以去找樑飛,其實是想讓樑飛自投羅網,可是她千算萬算,算錯了一步,那就是,樑飛與易平平的關係極好,好到,易平平可以爲了樑飛不要自己的前程,所以易平平當着衆人的面,讓樑飛離開。
樑飛纔有機會去神農殿修煉,以至於現在修煉成了第六層,擁有了隱身術的技能,如今才能毫不費力的站在他們兄妹二人面前。
樑飛這次不枉此行,終於看清他們二人的真面目。
劉林最近搞出這麼多事,爲的就是讓樑飛分心,讓他無暇管理華姐與劉大偉之間的事情,這樣一來,劉大偉就可以肆無忌憚的做着壞事。
樑飛氣到不行,抓起桌上的水杯往地上重重一摔。
透明的玻璃水杯落到地上,玻璃渣子濺了一地,兩兄妹正在認真談着事情,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住,立刻轉身看向身後。
只見地上的玻璃渣子,兩人愣住了。
“這……”
“什麼情況?”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他們二人正坐在桌前談話,並沒有動過水杯,不知爲何水杯會跌落在地,兩人實在有些匪夷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