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早就說過了,這家酒店是不祥之地,我們三個人同時入住,結果我們全部做了噩夢,這還不算,現在已經是大天亮了,可是我的心卻久久不能平靜,我這心裡總是七上八下的,總感覺做什麼都打不起精神來,吃什麼也不香。”
馬瑞軒的話一出,樑飛也連連點頭:“我去,你小子說的太對了,你所說的這些感受我全部都有,而且一樣不差,還真是奇了怪了,我們只在這裡住了一天時間,怎麼就出現了這麼多的問題。”
樑飛一直在疑惑,若是常人發生這種情況並不奇怪,畢竟他們是普通人,可是自已卻不同,自已可是仙境中的主人,是修煉過神農經的,怎麼能與這些普通人一樣。
可是結果卻是,自已與他們沒有任何的差別,從早上到現在,樑飛的精神極差,沒有半點的食慾,就連走起路來都完全沒有精神,他現在腦子裡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睡覺,好好睡一覺。
今天的工作已經完成,他完全可以美美的睡上一覺,可是,他還不敢睡,生怕睡着後,再繼續做那恐怖的噩夢,每次做完噩夢,他的心久久不能平靜,想起來就有一絲的恐怖。
方纔的馬瑞軒還在說話,幾分鐘的功夫,這小子居然睡着了,看來他與樑飛的症狀相同。
樑飛強打着精神,不敢睡。
就在這時,馬瑞軒的手機響起,突如其來的手機鈴聲把樑飛嚇得一機靈,睡意也減退了一半。
馬瑞軒鄒着眉頭,緊閉雙眼走上前,拿過手機接聽。
接完電話後,馬瑞軒的眉頭鄒得更緊了,擦拭着額頭的汗水,此時他睡意已全無。
樑飛看他臉色十分難看,立刻上前詢問情況:“馬瑞軒,你這是怎麼了?方纔那通電話是誰打來的,你沒事吧?”
“飛哥,樂樂告訴我,她自打從這裡住過一晚後,回去後所有的事情都不順利,明天她就要比賽了,可是今天,她的手臂受了傷,爲了明天的比賽,她辛苦訓練了半年,沒有想到,今天只端杯水的就把手臂傷到了。”
馬瑞軒說到這裡甚是無奈,方纔樂樂哭的很傷心,他很理解樂樂此時的心情,在他所有的朋友和同學裡,樂樂是最上進的女孩,爲了自已的比賽,她可以付出一切,沒有想到,在最後的接骨眼上,卻受了傷。
馬瑞軒突然從沙發內跳起,拉着樑飛的手要離開。
“飛哥,飛哥,你聽我的,我們還是快些走吧,這裡簡直沒辦法住人了,不能再住下去了,再住下去我,們不死也會扒層皮的。”
馬瑞軒這小子是真的怕了,雖說這次收購可以志在必得,可是他卻不想再做這家酒店的生意了,保命要緊。
樑飛卻不死心,他一把將馬瑞軒拉住,平淡的開口:“馬瑞軒,你怎麼說也是個大老爺們,你說你,這個時候怎麼就認了慫,在我看來,一定是有人搗鬼,既然我們來了,就要把事情查清楚。”
“我去,飛哥,你瘋了嗎?這家酒店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大不了不收購了,全世界有那麼多酒店等着我們收購,我們何必糾結這一家,走走走,我們現在就走。”
樑飛再次搖頭,完全不理會此時馬瑞軒激動的心情。
馬瑞軒此時的情緒十分激動,整個人的心一直懸着,心裡想的唸的全部是離開的念頭。
他再也不想住在這麼恐怖的地方,再也不想來了,只想快點離開。
“你想走,隨便你,我不會攔着,不過呢,我是不會走的,我要查清此事。”
“飛哥,查什麼查,你不是警察,我們不是救世主,就算查清又怎麼樣,和我們有什麼關係嗎?別鬧了,快點走吧。”
馬瑞軒實在受不了樑飛的大無畏精神,這種地方給錢也不能來,可是樑飛卻不走,還要查明真相,實在讓人頭疼。
馬瑞軒試圖說服樑飛,可是樑飛既然打定了主意,又是別人可以說服的。
樑飛不管三七二十一,對別人來講,這是一件再恐怖不過的事情,可是對樑飛來說,卻是一個比較好玩的挑戰,別外,他還聽說,這家酒店有上好的藥材,這次既然來了,樑飛想要帶走幾樣比較寶貴的藥材,然後將它們帶進元氣爐內焚燒,到時候對自已的功力提升有很好的幫助。
馬瑞軒嘴皮子都磨破了,最後還是沒能說服樑飛。
實在沒法子,他們兩人只好繼續住在該酒店。
不過,馬瑞軒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他必須要與樑飛住在同一間房間,不可以分開,他是真的怕了,生怕半夜裡會有鬼前來敲他的門。
所以,能和樑飛在一起,這是最好的選擇。
白天的時候,馬瑞軒去樂樂住的地方看望她,好在樂樂的傷並不是很重,雖說不能參加明天的比賽,但是隻要好好休養,還能繼續參加訓練。
馬瑞軒當天晚上居然沒有回來,這是樑飛意料之中的,這小子在最後關頭認了慫,他實在不敢回來,不敢住在此處。
他聽樂樂講了一些這家酒店的事情,總之,每一件都是不好的,每一件都讓人感到恐怖,馬瑞軒最後就住在了男生宿舍,實在不敢回來。
樑飛白天的時候也向酒店的服務員打聽有關酒店的事情,服務員的嘴巴個個很嚴,一直說沒有問題,不過樑飛從他們的表情中可以看到,他們是有問題的。
到了晚上,樑飛吃過飯後,特意把狗兒和勁寶叫出,還很貼心的爲它們點了很多牛肉。
樑飛並沒有讓它們進入隱身狀態,而是讓它們現了真身。
樑飛告訴它們,一定要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來,把眼睛睜得大大的,他倒要看看,究竟是何人在搗鬼。
天剛矇矇黑,樑飛就已經困到不行,好在此時有勁寶和狗兒守候,他可以好好睡上一覺。
狗兒和勁寶分別在樑飛的牀兩邊,認真守護着樑飛,很快,他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