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素素還是比較在意小花的感受,生怕小花會受到傷害,在種情況下,她最關心的依然是小花。
小花則是故意轉過頭去不再看牛素素一眼。
樑飛生怕牛素素會接受不了這個事實,生怕她知道真相後會暈過去,她一把握住牛素素的手,溫柔的開口:“素素,你一定要挺住,我知道,這個消息對於你來講是很難接受的。”
牛素素微微一怔,深吸一口氣,她是做大夫的,所以,不管遇到任何事,還是會有一定的心理準備的。
她無奈鄒眉看向前方:“小花,你倒是說話呀,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手中的牛奶究竟有沒有毒?”
小花一直搖頭:“沒有,沒有……”
樑飛氣憤的瞪大雙眼,看向眼前的小花:“我說小花,你還有沒有一點道德底線,這種情況下,你還說沒有毒?如果沒毒的話,你爲可不敢自已喝下,爲何不敢喝。”
“我不喜歡喝牛奶。”
小花從頭到尾一直低着頭,不敢擡頭看一眼。
牛素素看到小花的這副表情後,其實心裡早已有了答案。
她之所以一直不講話,也是有原因的,她不想知道真相,不想知道讓她心痛的真相。
小花是牛素素最好的朋友,牛素素對她非常的好,在她看來,除了男友不能一起分享以後,她任何東西都會和小花一起分享。
“你當然不敢喝,因爲裡面下了劇毒,對了,你不喝也是沒有關係的,我們可以讓孫大夫拿去化驗,十分鐘後,一切都會真相大白。”
樑飛的話還沒有說完,小花早已嚇壞了,他嚇得立刻將手中的杯子扔在地上。
牛奶撒了一地。
“飛哥,你就不要說笑了,我和素素姐的關係這麼好,我,我怎麼會下毒呢?”
小花還在給自已找着臺階,小心的迴應着。
樑飛完全沒有理會這個小丫頭,走上前,從地上的牛奶殘汁中收集一點牛奶。
接下來,他將護士請來,命護士將這些牛奶拿去化驗。
直到護士離開後,小花整個人癱軟在地,她的雙腳好像不聽使喚一樣。
樑飛與牛素素看到這裡,其實他們已經看透所有一切。
牛素素撐着身子下牀,樑飛攙扶着她來到小花面前。
牛素素的心不禁一寒,面色如土,舌頭被僵住。
“小花,你,你這是怎麼了?”
牛素素怎麼也想不通,自已對小花這樣好,對自已下手的人居然是小花。
她也一直好奇,自已的身體一直很好,從小到大,她從沒有犯過任何的胃病,之前做的健康檢查,胃病也是相當的好。
她是真的想不通,自已好好的,爲何一下子病倒。
直到此進,她好像明白了些許。
真應了那句古話,其實真相是最不能知道的,因爲知道真正後,人們會對生活充滿絕望。
樑飛看向眼前這位天真的女孩,很理解牛素素此時的心情。
小花呆愣在原地,身子一直在不停的顫抖。
直到兩分鐘的,小花像瘋了一樣突然擡起頭。
只見她的臉憋得通紅,雙眉擰成了疙瘩,與她柔弱小女生的形象成爲鮮明的對比。
“牛素素,你說爲什麼?想不通,呵,我想問一下,你可曾記得你小時候的鄰居?”
“鄰居?”牛素素聚精會神的苦苦思索。
想了半天,她一直想不起小花口中的那個鄰居?
“我……我,我們家住在別墅區,鄰居是個外國人,另外一對是年輕的小情侶,怎麼?你和他們有關係?”
牛素素已經多年不回家,能想到有鄰居也只有這兩位了。
小花聽到後卻突然大笑起來。
她是個單純的小姑娘,可是笑起來卻相當的陰森恐怖,實在讓人受不了。
樑飛緊緊將牛素素抱在懷裡,生怕小花會傷害到牛素素。
樑飛也不知爲何,對小花還是會些所。
他一直認爲小花是個青銅,不曾想,她是個王者。
光從她自已配的毒藥中可以看出,她確實是位王者。
能把毒藥配的這樣完美,不會被任何人發現,而且還能在樑飛眼皮子低下下毒,這樣的人還真是不多。
所以,樑飛還是要多加小心這個小姑娘。
小花繼續說道:“看來,你們牛家人還真是貴人多忘事,你可還記得,十年前,在沙發廠家屬院的鄰居?”
小花說着,像寶貝似的從懷中拿出一張照片。
這正是小花昨天晚上看的一家三口的照片,全家福。
牛素素眯着眼睛看了一眼,只看了一眼,她的神情立刻有變。
她變得緊張,眼神變得迷茫,身子也跟着不停的顫抖。
樑飛認識牛素素這麼久,還是第一次看到她這副表情。
在樑飛眼裡,牛素素的心理素質一直很高,不管遇到再大的事,她都能挺過去的。
可是今天,她卻有些弱。
樑飛小心扶起牛素素,在其耳邊小聲低喃:“素素,你怎麼了?”
牛素素喘着粗氣搖頭:“她,她是我的鄰居,我的鄰居小燕。”
“牛大小姐的記性還真是好,我就是那個被你們害得無家可歸的小燕?怎麼?害怕了?”
小花從地上爬起,此時她也不再怕了,反而一臉正氣看向牛素素。
牛素素的臉慘白慘白的,嚇得眼睛瞪得大大的。
她不停的搖頭,口中還一直碎碎念:“不是的,不是的,不是這樣的,我沒有害你,真的沒有害你。”
牛素素的神情一直異常,樑飛小心將她抱在懷內,又將其抱回牀。
“好了,素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一切都過去了,不要怕,不要怕。”
樑飛小心安慰着這個可憐的女孩。
雖說樑飛不知發生了何事,可是,他能看得,牛素素不願回憶起之前往事,好像受過傷害。
樑飛也沒有想到,小花與牛素素是十幾年前的鄰居。
小花這是明顯的報復,她處心積慮的來到小吃店工作,故意接近牛素素,爲的就是一點點靠近她,然後再對她進行報復。
牛素素即便是躺在牀上,臉色還是很難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