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爺是在警告樑飛,畢竟這個劉大偉是個難以對付的角色,生怕他會吃虧。
樑飛會心一笑,其實這件事他是有心理準備的。
既然七爺已經開口,他也便不再插手此事。
另他意外的是,這個劉大偉這樣狠毒,居然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不過,話說回來,可恨之人也有可憐之處,這個劉大偉這些年來一直給別人養兒子,頭上早已頂着一片綠色草原。
七爺讓黑子帶樑飛離開,也讓黑子幫着處理一下八大胡同的事情。
七爺將八大胡同交給樑飛之後,還是第一次參與這裡的事情。
黑子是七爺的左右手,此人做事一向狠毒,雖然年紀不大,但在社會上已經呆了多年,是個心思縝密之人。
樑飛來到八大胡同,他想要去看一下劉大偉和華姐。
大頭經理已經將他們安排到了七樓的包房內。
華姐此時已經哭到眼睛紅腫,可大偉卻依然不依不饒,不肯放過華姐,要讓她放棄所有的股權纔可以。
華姐當然不同意,與七爺一直講着條件。
樑飛的到來打破了所有一切。
劉大偉看到樑飛後,下身不禁一緊,方纔樑飛那一腳踢下去,他的下半身現在還在疼呢。
他從沙發內站起,戰戰兢兢的說道:“你,你……你不要過來。”
“劉先生,你不必害怕,這是我們樑總,是七爺的好朋友,同時也是七爺的恩人,不知劉先生這次要怎樣解決此事?”
沒等樑飛開口,黑子走上前,先行開口處理此事。
黑子是七爺的左右手,做事向來穩妥,而且江湖上的人也大多知道黑子的名號。
他們就算不給黑子面子,也要給七爺面子,畢竟黑子背後的勢力是七爺。
“喲,我當是誰呢?原來是黑子,既然他是七爺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我這次前來是爲了要回我的股權,誰曾想,這小子卻出手壞了我的好事,我想問一下,他想怎麼彌補我的損失。”
劉大偉看到黑子前來講合,清楚,七爺也插手此事,他也不再怕樑飛,反而更是囂張。
他張口閉口就是要讓樑飛賠償損失,樑飛也不是吃素的,當然不會怕他。
“劉大偉,你最好把話講清楚,這裡是我的地盤,你敢在我八大胡同動手做壞事,別人能忍,我卻不能忍,我明話告訴你,華姐是我的客戶,也是我的朋友,在她本人不同意的情況下,你不可逼迫她做任何事。”
樑飛腰板挺得筆直,精光四射的眼眸看向劉大偉。
一旁的華姐將樑飛的話聽到耳裡,她雖是劉大偉的結髮妻子,可她更知道劉大偉的爲人,這幾年來,尤其是劉大偉與那小三生了兒子之後,他便像變了一個人一樣,做事很是跋扈。
不會理會任何人的感受,這一次,他更是無視華姐的身體,硬是逼她按下手印。
“大偉,你不要這樣,咱們凡事好商量,就算這次你不來找我,我也會委託律師,將我的一半的顧全轉移到你的名下,咱們二十幾年的夫妻,就算我撒手人寰,我也會給你留些東西,我只希望你做事不要太絕,給我們的孩子留點家產。”
“家產?你難道沒有聽說過嗎?家產不是留給女兒的,是留給兒子的。”
劉大偉看上去也就四十多歲,可他的思想卻很古板,現在都什麼年代了,他還張口閉口的兒子,難道他不知道,如果沒有女人,哪來的男人?
就算他與外面的女人有了兒子,但他也有兩個親生女兒,樑飛一直想不通,爲何他會對那個小三生的兒子如此上心,卻不把自己的女兒放在心上。
華姐強壓住心頭的怒火,不想當着外人的面哭泣,不曾想劉大偉卻這樣無情。
“張玉華,你還有臉說這些,我告訴你,那兩個女兒我會給她們錢,但是股權不會給她們,她們遲早有一在會嫁人,錢最後都是別人的,我纔不會這樣傻,你快點把合同給我簽了,不然的話,我不會讓你好看,你別忘記了,你的父母他們還在南方,你若不想讓他們隨你一起去的話,就快點把這個合同給我簽了。”
劉大偉這小子還真是壞到不行,說到底,是不想盡這個責任。
黑子與樑飛站在旁邊,說實話,這是他們的私事,樑飛與黑子無權干涉,但是事情發展到這個地步,他能說什麼。
黑子打斷了他們的對話。
“劉先生,七爺派我前來是讓我講合的,七爺已經給有關部門打過招呼,你舉報的事,七爺不會放在心上,但是呢?你也不要太過份,七爺說了,他不想在八大胡同看到人命案子,馬上要過年了,大家都不想惹事,您說呢?”
黑子陰沉着臉開口,他話中的意思已經很明顯。
劉大偉實名舉報八大胡同,七爺已經給上面打過招呼,此事已經擺平。
黑子想讓劉大偉快點離開,不管是處理公事還是他的私事,這都是他的事,不想讓他們在八大胡同解決。
劉大偉會心一笑,看向黑子,這裡是省城不是南方,就算他在南方的實力再大,但他也不敢在省城造次,他不得不給七爺這個面子。
“好,既然我黑子兄弟已經開口,我就不爲難你們,這樣,我把這個女人帶走,有任何事與你們無關,但是呢?我還有個條件?”
劉大偉雖然給黑子和七爺面子,但他對於樑飛,還是有些懷恨在心。
其實方纔他已經得手,已經讓華姐按下了手印,若不是樑飛破壞了這一切,說不定,他早就拿下了股權,又怎麼會在這裡與樑飛他們幾人廢話。
一想到這裡,他的心裡便不痛快,就算他要離開,他也要讓樑飛給他一個說法。
“劉先生你有什麼話直說便是,我既然來處理此事,一定會給七爺一個交待,了會給你一個交待。”
黑子瞪大雙眸看向劉大偉,他的眼神鋒芒逼人,給人一種強大的壓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