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因爲尹風醒來後不與其他家丁一樣對這大小姐阿諛奉承,讓那大小姐生氣了。所以他一直被家丁排斥,又因爲他的相貌俊美遭人妒忌。
開始還是小打小鬧,見大小姐並沒有多加阻止,他們也就越來越大膽,直到現在更是對他下狠手。尹風因爲一直得不到休息,無法恢復受的傷,所以此刻傷還未痊癒,加上從下位面上來,實力本就不夠。
新傷加舊傷,讓他根本無能力還手。
“住手!!”徐雅萍等人的突然出現,那幾個家丁嚇得一動不動。
一個比較年長的家丁最新反應過來道:“你們是何人?爲何會在我們城主府的院子裡出現?”
徐雅萍見尹君已經扶起尹風,徑自走到尹風面前,伸出手對着尹風的傷一陣查探,眼神凌厲的看着幾個家丁,語氣冰冷道:“該死,你們居然如此傷他,傷我的人,百倍還之!!”
揮揮衣袖,也不見得她如何動,那幾個家丁並被拍飛,撞向院子裡的假山上。
一人吐出一口血,暈了過去。
徐雅萍搖搖頭嘖嘖道:“真不耐打。”
花姨和秋冬:“···!!”
春夏崇拜道:“哇,小姐好厲害,瞪瞪眼就能將人撞飛撞暈。”
這次連徐雅萍本人都無語了:“···!”
尹君扶着搖搖欲墜的尹風,看着徐雅萍哀求道:“王妃,我哥他?求王妃救救我哥!”
給塞了顆丹藥,不怒而威:“不礙事,有我在。”說完,伸出手,手掌心一股白霧緩緩流出,將尹風整個人包圍。
一盞茶的功夫,白霧收回,徐雅萍笑道:“好了,再休息個兩日,保證比之前還活蹦亂跳。”
尹君感謝萬分道:“謝謝王妃。”
尹風迷迷糊糊的也感謝道:“謝王妃!”
徐雅萍點點頭,表示收下他們的謝意:“好了,我們走吧,我要去和北冥一族告別。”
就在幾人轉身之際,院子入口處,一撥人紛紛跑進來,最前面的是一位身着和徐雅萍一樣白紗衣的妙齡少女,給人一種孤傲的感覺。
她看着地上的家丁,又看着徐雅萍幾人的容貌,個個都如此美麗,美的不似凡人。
她忍不住靠近,就連說話的聲音也不自覺軟幾分:“你們是什麼人?闖我城主府,打傷我的家丁,這是爲何?”
徐雅萍沒回答,而是一向多話的話嘮春夏出聲道:“我們是何人你無需多問,你是何人?”
“好笑,你站在我家院子,卻問我是何人,還有沒有比這更滑稽的事情了?”
“哦,這麼說來,是你打傷我們的人嘍?”
“你們的人?誰啊?”
“你!哼,我們今日有要事在身,原本不打算計較你將我們的人傷至如此,沒想到你還自動跳出來擋道?識趣的快讓開,否則別怪我們算你傷人的賬!”
“喲,這位美麗的小妹妹,要不是看在你如此美麗的份上,你可知道你此刻都已經是死人了?”春夏哈哈笑道:“真是叔可忍,嬸不可忍,不算都不行了。”
那姑娘後面走出一個穿綠衣女子,自傲道:“就你,不用小姐親自動手,這裡隨便一個人都能要了你的命。”
這話一說,那白衣女子頭擡得更高,得意的像只孔雀似得。
春夏沒想到世上還有如此不懂看臉色的人,她家小姐的笑都那麼燦爛了,也還不懂得收斂一點,好心的提醒道:“還真沒見過像你這麼沒臉沒皮的人了,過於自信等於託大,沒人教你何爲謙虛麼?”
那綠衣女子見徐雅萍等人笑了,自以爲是的將這笑歸爲賠笑:“姑娘不信,不凡試試?”
徐雅萍聽到這不耐煩了,咬了咬牙,聲音卻冰冷如寒冬:“春夏,不用浪費時間。走!”音落,人也率先轉身準備離去。
“是,小姐。”
“慢着,我們大小姐還沒說放你們走,再說,你們擅闖我們城主府,小姐問話又不回答,肯定不是什麼好人,來啊,將他們一起拿下,帶入天牢。”
徐雅萍緩緩轉過身,笑得越發燦爛,聲音也變爲甜美:“你確定?”
空間裡和頭上的白瑞一致打個冷顫:“完了,有人要倒大黴了。”
而這邊一班人還一點覺悟都沒有,那些家丁被她這麼一笑,連眼睛都忘記眨,呼吸都停滯了。那嘴角不知名的液體更是噁心,鼻孔下面的兩條血蟲流個不停。
那一直沉默的白衣女子傻傻驚呼出聲:“沒想到如此尤物居然讓我遇到了,雖然小了點,給你點時間一定會出落成大美人一個。
就連我是女子都忍不住心動了。你們還愣着幹什麼,將她給本小姐留下,本小姐要她做我的丫頭。”尹君實在看不下去了,他是奉命看住自家王妃的,這倒好,將主意打到他家王妃頭上了,借春夏剛剛一句話:叔可忍嬸不能忍,他扶尹風坐到一邊道:“主子,她就交由屬下處理。”
徐雅萍笑得連院子裡的花兒都低下了頭:“不,你是一個大男人,怎好於一個如此貌美如花的姑娘動手,這個就讓春夏來吧。”
春夏乖巧的彎彎身:“是,小姐。”
那白衣女子對着院門口打個響指,突然,院子上方屋頂四周到處都出現了一批手持弓箭的護衛,門口也跑進來不少身邊帶着契約獸的護衛。
徐雅萍瞄了一眼,實力算起來在一般人眼裡,確實不錯了。可惜今天那白衣女子註定要倒黴···
“哈哈,你以爲剛剛看到你一招就將本小姐得意的五個護衛擊暈,本小姐就一點防備也沒有?如果你現在乖乖求饒,
也許本小姐看在你如此貌美的份上讓你少受點罪,否則,將你交給我弟弟,他今天才玩死一個女子,本小姐正愁找不到尤物供他消遣呢,沒想到你就送上門來了。”
徐雅萍馬上變得可憐兮兮的看着春夏:“春夏,我錯了,我不該覺得你話嘮,沒想到她比你還多十倍,不,百倍···”
春夏臉垮下來:“小姐,你怎麼可以這樣?”
徐雅萍摸摸春夏的頭:“哈哈,快速解決,我先走了,後面追上。”
“是小姐。”
“你可能走不了了哦。”一聲囂張的男子聲音在院子四周響起。
徐雅萍皺眉罵道:“該死,這蒼蠅還真多,看來我今天不把垃圾處理乾淨,這蒼蠅就沒完沒了了。”她停下腳步,對着某一處擊去一朵小小的荷花。
只見那處神速蹦出一個身着華服的男子來,他上竄下跳的拍着自己身上的衣服,最後無奈,只能快速脫去那外衣,只着白色中衣,他看着自己衣服化爲灰燼,咒罵道:“該死,我昨天才定的衣服,你居然將它燒了,看我···”
他擡頭當看到徐雅萍時,露出和其他人一模一樣的表情和症狀,聲音變得極小極小:“嘿嘿,美人要想脫我衣服,何需如此麻煩,只要美人說一聲,本公子乖乖脫完送到你牀上。”
徐雅萍沒心情再墨跡下去,她整個人冷如冰霜,霸氣的扔下四個字:“處理乾淨。”
這次卻連秋冬也站出來和春夏答道:“是!”
兩人一個朝房頂的弓箭手擊去風刃,一個朝那些契約魔獸的護衛擊去冰箭。
那些護衛還算是勉強,馬上反應過來與之對戰。只是他們終究小看了這兩個美麗的小女子。沒幾個呼吸間,所有護衛都被收拾的乾乾淨淨。
而兩人並沒有就此停手,剛剛小姐下令是‘處理乾淨’,所以那兩隻‘蒼蠅’也在處理範圍。
而就在此時,一道凌厲霸道的神力化解了春夏秋冬的攻擊,接着朝兩人快速擊來。
春夏秋冬連連後退。徐雅萍揮了揮手化解。
瞬間,有個五十開外的男子身着青杉站在兩人面前。
那男子環顧一圈,發現一個男子扶着自家奴隸,看姿勢,那兩個女子就是出手之人,那麼剩餘一個十歲左右的美麗小姑娘和她邊上的那一位,
出手的自然是那位姑娘,誰也不會想到擋住他的是個十歲小女孩,抱拳朝花姨輯一禮道:“不知道這位姑娘,小女和小犬不知輕重,冒犯了你,請莫怪。”
花姨面無表情道:“得罪的不是我,而是我家小姐。”
城主一愣,馬上又對徐雅萍道:“原來得罪的是小姑娘,在下嶺萬城城主時智化在此替他們向姑娘道歉。”
徐雅萍笑笑:“好說,好說,城主大人果然來得及時,再慢一步,你可能就要替他們收屍了。那麼我們開門見山的,今天她們打了我的人,城主你看,這怎麼辦?”
“什麼你的人,這個人明明是我們城主府買來的奴隸。”城主時智化還未說話,那個什麼少城主就先不服氣的叫出聲。
“住口!!”城主瞪了他一眼,氣死了,這個沒眼色的,他都不敢得罪的人,居然還敢叫那麼大聲。
可惜還真有這麼不看眼色的人。
“爹,我要她留下。再說,這個人本來就是姐帶回來的奴隸嘛。”
城主怒不可揭的一巴掌拍過去:“閉嘴,有叫你說話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