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一盯着白瑞疑問道:“你是誰?爲何會在這裡?”
白瑞雖然還小,可是那該有的氣勢一點都不小。
“你又是什麼身份,這裡有你說話的份嗎?”
“你!”
不等狐一開口,紅米卻笑道:“你怎麼來了?”
白瑞眨眨眼:“你這裡好像有好戲看!而我又好像來得剛剛是時候。”
紅米開心道:“確實如此!”
“那你繼續,我看着。”
“不對,你都來了,這戲也有你的一份,所以你必須把它演完,否則就不精彩了。”
“哎,誰叫我趕上了呢?算了,那我就幫忙這些可憐的狐狸變回來吧!”
邊上的狐一聽到兩人沒頭沒腦的對話,早就不耐煩,又聽到這個不知道什麼來頭的居然說可以治好這些被它下毒的族人,
這可是自己千方百計才設好的圈套,如果被破壞了那自己不是竹籃打水一場空?想到此,狐一急了,趕緊上前攔道:“等一下,你想幹什麼?”
白瑞一瞪眼,身上的氣息散開去。
狐一瞪大眼心驚:這氣息好可怕,這血脈威壓好重,可自己絕不能臣服,否則自己一定會死的。可是不臣服,這威壓它真的快受不住了。
不能讓自己佈置如此之久的事就這樣被毀了,絕不能···
狐一硬是提起一口氣朝白瑞衝過來,白瑞連眼睛都不曾眨一下嗤笑:“找死,隨便你。”
白瑞加大了釋放的氣息。
原本衝勁十足的狐一,就這樣硬生生的跪下來,因爲向前衝的慣性,跪下時膝蓋狠狠的撞向地面,瞬間膝蓋骨破裂了。
疼的它馬上汗流夾背。甚至擡一下頭都困難,它不甘心的叫道:“王,原來你早就勾結好外人,和外人串通好欺負我族是嗎?你不配做我們的王。”
狐一指的別人自然是白瑞。
白瑞擡頭看着紅米道嫌棄道:“太差勁,這裡交給你,你的那些族人放心交給我吧。”
紅米感激的看它一眼點點頭,又笑笑的看着狐一 道:“那麼狐一,誰合適做王?”
狐一死死瞪着紅米恨恨道:“之前你沒回來時,都是我在帶領它們,我將它們的生活照顧的很好。我實力也不比你差,爲何一定要把王位讓給你?你爲什麼要回來?”
紅米笑了,笑得如沐春風:“你該不會以爲就你那血脈也想稱王吧?我想無論如何也輪不到你來做王,
當初要不是你耍卑鄙手段,我會被迫離開?別以爲當初你做的那些事我不知道,當時我仁慈,念在你可憐才沒拆穿你,
可你不但不收斂還變本加厲。從我回來你做的那些事你以爲神不知鬼不覺?我都知道,只是狡猾如你,我不曾親自抓到。你殘害同族,罪該萬死。”
“哈哈,王,你是不是瘋了?你口說無憑,你能耐就拿出真憑實據啊?不然我就會認爲你是以爲我比你優秀,我的存在威脅到了你而故意加害與我。”
“行,要證據是嗎?進來。”紅米對着門口吼道。
外面走進來一個實力最低的人類,這一看明顯是個農村上山打獵的獵人。他哆哆嗦嗦的進來,先是看眼狐一,
然後才轉頭看着那個高高在上,氣勢嚇人的狐王,趕緊磕頭道:“大王,饒命啊,小的上有八十歲老母要照顧,下有三個月大的孩兒,她們都靠我活着,請大王饒了我。”
紅米看着這個實力如此低的人類,卻一次次把自己的族人活生生剝皮,想到那些被剝了皮卻還在苦苦掙扎的族人,心痛不已。
“說,你是如何將我的族人殺害的,如實招來,也許我會放過你,否則···”
那人收到狐一威脅警告的眼神,又不敢吱聲了。
紅米氣得靈力一放,那人瞬間覺得喉嚨被卡住,呼吸困難。
紅米吩咐道:“來啊,既然他不願意說,那就帶下去好好的剝皮,爲我們死去的族人報仇,也讓他感覺一下活生生被剝皮的感覺。”
“等等,大王,我有話說。”那人指着地上的狐一道:“都是它,是它把那些狐狸打暈帶給我的。”“說仔細點。”
“是是,大王,事情是這樣的,有一天我無意間跑上了村外的一座山,大家都勸我說山裡有魔獸,不是我能對付的,叫我別冒險,
可是我都好久打不到魔獸,家裡人都快餓肚子了,無奈選擇去那山試試,誰知道,我上山沒多久就遇到它躺地上暈迷了,
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以爲是哪個村的獵人跑上來,也許是遇到魔獸攻擊了,就順手救它一救,後來它醒來說它是被族人陷害才被扔這裡的,
又因爲說要報答我的救命之恩,幫我抓狐狸,而且還告訴我活剝狐狸皮的辦法,它每次帶給我的狐狸等級都極高,那皮毛特好,
我拿集市總能賣個好價錢,後來我一星期就會上來一次拿它帶給我的狐狸,可是最近它都好久沒給我送狐狸了,所以我就到處轉轉,看能不能打到一隻,結果,後面 事你也知道了。”
“是的,後面那次是我出去無意間遇到他,他於我對了暗號,當時我沒什麼反應,只是沉默的看着他,結果他以爲我就是那個給他送狐狸的人,上來就笑道:狐狸在哪?後來我將計就計。”
狐一馬上反駁道:“他胡說,我沒見過他。”
那人看了狐一一眼道:“大王我說的都是真的。雖然後面來的人都換了不一樣的面孔,可是我是獵人,對氣味特別敏感,它身上的味道我不會認錯的。”
紅米看着狐一道:“你還有何話說?”
“我無話可說,你們故意陷害我,我說什麼都是無力。他是你收買的,我不服。”
紅米冷冷道:“好,不服是吧?來啊,將它給我帶上來。”
這時,又一隻人狐被帶了上來。它看着紅米就噗通一聲跪下:“王,狐淵不知,您爲何抓我?”
紅米氣勢更核人了:“你不知道我爲何抓你?”
“王,我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那你跟我說說,你剛剛出去是幹什麼?”
“這?”狐淵看着狐一,只見後者搖了搖頭。那狐淵說道:“我只不過貪玩出去走走。”
紅米有點心煩氣躁,徐雅萍在空間裡趕緊安慰道:“紅米,不着急,按我之前說的去做。”
紅米突然笑了:“去玩?狐淵還記得你家裡最小的小妹去哪兒了嗎?”
狐淵猛的擡頭激動道:“王是找到我小妹了嗎?它在哪?”
紅米指了指地上的狐一道:“你問它亦或者問問那個人類。”狐淵跑過去抓住狐一的手道:“大哥,你知道我小妹在哪是嗎?”
狐一抓住它的手安慰道:“你冷靜點,這是它的圈套,你別傻傻的鑽進去。”
紅米冷冷提醒道:“哦,是圈套麼?人類,你可見過一隻紅色皮毛,脖子帶一圈白的小狐狸?”
那人想了想道:“見過,還真別說,那可真是一隻漂亮的狐狸,那毛光澤度又好,我還賣了不少價錢呢。”
那狐淵一聽,剛平靜下去的情緒馬上又激動起來,它跳到獵人面前抓住他的脖子道:“什麼?你居然殺害我妹妹?還把它連毛帶皮的剝了?”
獵人手足無措,手和頭搖得如同撥浪鼓:“不,不是我殺的,它將那隻小狐狸交到我手裡時,它已經是死絕了的。”
狐一馬上說道:“別聽他瞎說,他是王買通了的,肯定是王殺了你妹妹。”
紅米笑道:“狐一,你忘記了那時候我纔回來,還被你給關在地牢裡?”
“哼,也許你就是蓄謀已久了呢,你有幫手也說不定啊。”
“哈哈,笑話,我如果有幫手還用得着在牢裡被你折磨成那樣?”
“該死的,居然敢動我的人。”徐雅萍聽到這激動的跳起來。
益趕緊拉住她:“等等,你現在出去,紅米的努力要白費了。再忍忍。”
徐雅萍思索一番安靜下來。
狐淵看着狐一道:“不對,我小妹曾經說過,它看見你將地牢給禁錮了,它當時還好奇的說進去看看,被你發現還責罰了一頓,
之後她就沒出過房間。那時候我也沒有懷疑什麼,只記得我小妹抱怨說,你許久不去它的房間,有一次無意聽見
你和王后商量的事被你打傷,它雖然不說是什麼事,我知道,肯定不是小事。是你殺它滅口?”
紅米笑道:“狐一,你忘記了,我們狐族有一種秘法,可以讓冤死的人說話嗎?”
狐一一驚:“你,不是說那秘法已經失傳了嗎?”
紅米搖搖頭:“哈哈,是遺傳,而不是失傳,每代被命定的狐王都會被遺傳。”
“不可能,之前我查過,你騙不了我。”
“既然你不相信,那我們就試試?”
狐一突然大聲吼道:“該死,它騙我,它居然騙了我。該死,你和它一樣該死。”
“它?指的是誰?”
“你還沒資格知道!”
“···!”紅米不在開口,手開始結契手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