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所有敵人都全部被殺死,高漸離停起來扶手道:“多謝相助。”
“嗯,有酒喝,有架打,我這趟燕國可是來對了。”荊軻對着高漸離看着天花板,雙手叉腰,道。
“沒什麼,不過大哥,酒不是什麼好東西,誤事不說,還傷身。”慕寒天淡淡的說道。
荊軻目光肅然,眉頭黑線,轉過身來,看着葉辰,不高興的道:“小天,你說什麼?”
剛想轉身尋找慕寒天的麻煩,可是卻沒注意腳下一個酒壺,一轉身剛好踩在了酒壺上,整個人在原地轉了一圈,就這樣飛了出去。
“呀,哎哎……”
高漸離目光一凝,連忙下端,把桌上的築快速的在空中轉了好幾圈,啪嗒一聲,荊軻的臉撞在了琴絃上,幾根琴絃的粉紅印出現在荊軻的臉上。
荊軻的臉都歪了,慢慢的從琴絃上滑了下來。
荊軻滿臉的黑線,看了看高漸離還有葉辰,嘴脣蠕動了兩下,剛想要罵人,高漸離道:“我是怕你丟了性命。”
只見高漸離將築拿開,後面一把明晃晃的長劍插在築的後面,心裡嚥了咽口水,若不是高漸離的那一下,只怕荊軻腦袋都成兩半了。
不過怎麼說他也是荊軻啊,此刻裝高調已經很牛掰了,怎麼好自己拆自己的臺?急忙轉換話題,拍了拍手,道:“小天,高漸離,怎麼樣啊,我的醉仙四式還可以吧?”
“我剛纔至少看到了四十一處破綻,你如果少喝一些酒的話,可能還好一點……否則實在是沒辦法看下去……”高漸離起身道。
“唔,什麼醉仙四式?我就看到了猴子耍戲。至於破綻啊,我看出了八十一處,其中三處致命。”慕寒天淡淡的說道。
“……”
荊軻咧着嘴,看着這二個人,心裡莫名的尷尬和煩躁,道:“切,那是你們有眼無珠,不知道我的醉仙四式的厲害,這招式需要喝的越醉威力就越大,我都沒醉,自然破綻就越多,要怪啊,就只能怪酒不夠烈……烈……怎麼這麼頭暈……”
“撲通”
荊軻兩眼一黑,猶如軟泥一樣撲通倒在了地上。
高漸離眉頭一挑,看着慕寒天問道:“他?沒事吧?”
慕寒天走了過去,還以爲他受傷了,可是卻是酒醉睡着了,滿腦門黑線,無語中。
“唔,應該沒什麼。我大哥不知天高地厚,一喝就是喝高了,估計是酒勁上來了。”慕寒天拍了拍手,說道。
“這真是你大哥?”高漸離道。
“嗯?爲什麼這麼問?”慕寒天看向高漸離道。
“不像。”高漸離道。
慕寒天看着荊軻,微微一笑,道:“算是結拜大哥吧,怎麼說呢,我大哥這人啊,生性雖然散漫,但對朋友,親人卻是無比的關心與真誠。怎麼樣,小高,你也認他做大哥如何?”說着,便往高漸離看去。
聽完慕寒天的話,高漸離看向醉殮過去的荊軻,淡淡道:“以後再說吧。”
“隨你,不過小高,聽王管事說你這幾天會來這裡彈奏,這是爲何?”慕寒天問道。
高漸離看了慕寒天一會,又看向地上的那些屍體,道:“前幾天我便發覺他們追來了燕國,我不想他們來妃雪閣鬧事,便每天來這裡擊築,把他們引出來。”
聽完高漸離的話,慕寒天看向地上的那麼屍體,只見他們脖子上都刺着一隻黑色的蜘蛛,眉頭一皺,道:“這些人應該是“羅網”組織下的兵團,小高殺的是什麼人,值得秦國對你出動“羅網”。”
“贏霍。”
“秦王的侄子,贏霍?”慕寒天想了一下,道。
“不錯,幾個月前我去秦國想見見天下第一琴師曠修,剛進秦都,便看到贏霍在強搶民女,我便殺了他。”高漸離道。
“早就聽聞那個贏霍仗着秦王是自己的親叔叔,經常爲非作歹,胡作非爲。想不到小高你到爲百姓做了件好事。”慕寒天道。
“那你呢?來燕國邊境做什麼?”高漸離轉移話題道。
“找人。”慕寒天淡淡的說道。
“找人?”高漸離看向慕寒天。
慕寒天指向地上的荊軻,淡淡道:“就是我大哥。說着停頓了一下,又道:“一個可以推動時代巨輪的人。”
“嗯?”高漸有些不解。
“現在說了也沒什麼意思,還是先把他叫醒吧。”慕寒天淡淡道。
“嗯。”高漸離點點頭。
之後,慕寒天提起荊軻的衣領,看準剛他們打鬥時在牆上砸穿的一個洞,在高漸離茫茫的眼神中往外用力往外去丟。
“啊!好冷!!好冷!!!”荊軻立即跳起來大叫道。
“呵呵,大哥,醒了就過來烤烤火吧,你沒事走到外面去幹什麼,真是的。”慕寒天跳角一勾,裝作抱怨道。
聽到這話,一邊高冷非常的高漸離也忍不住笑了一下。
荊軻從缺口跳進來,咬牙道:“小天,爲什麼我會在外面?”
慕寒天看向荊軻,認真道:“哦,大哥忘了嗎?剛剛大哥說屋裡太悶出去吹吹風,我和小高攔也攔不住呀,你說吧,小高。”說着,慕寒天看向了高漸離。
“嗯。”高漸離點頭應了一聲。
荊軻從缺口從外面看了看,道:“真的是這裡嗎?那爲什麼外面有一條很長的滑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