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朦朦看着江婉心疼的說:“你這個女人就是太善良了,爲別人想的太多,爲自己考慮的太少。我相信以後你的生活一定會越來越好,沈靖澤這個男人,你不會選錯的。”
“我也覺得是這樣。吳家明,你也不會選錯。”
聽到這樣的話,張朦朦卻燙了一口氣,說:“沈靖澤這個男人錯不了,但是吳家明我就不知道了,跟你說句實話,其實我們兩個之間好像有點小問題。”
“什麼問題,我想一定是你想多了。”
“算了,現在我也不跟你說。或許真的跟你說的一樣,我是孕期的反應總是疑神疑鬼的,又特別敏·感。以前我不是這樣的,我特別自信。”
“我知道這些反應都正常的,再熬兩個月,你就輕鬆了。”
“到時候你要給我的孩子當乾媽,可不能耍賴。”
江晚笑着說。:“只要你捨得我當然願意。”
“我有什麼捨不得的孩子多一個人愛那是一件好事。等到以後你有孩子了,我們就結爲親家。”
“不知道猴年馬月呢。”
“不要這樣說,一定很快。”
江晚沒有在說話,只是笑了笑,她也希望自己和沈敬澤之間能再有孩子,但是不是現在。經歷了上次那件事情之後,她已經採取避孕措施了。因爲現在還沒有準備能力保護自己的孩子,不能再讓孩子無辜的受到傷害。
她想一定要等到自己有能力再懷孕,讓紀珍珠無法再傷害她,現在明顯時機未到。
就在兩個人聊着的時候,吳家明回來了。張朦朦明顯有點不高興,因爲看到吳家明身邊有一個漂亮女孩,這個女孩可不是第一次出現在她跟前。
但是江晚並沒有想太多,因爲這也是自己美容院的一位技師。
看見張朦朦,吳家明有點意外,趕緊走過來,說:“老婆,原來你也在這裡呀。”
“是沒有想到我在這裡,否則你不會過來對吧?”張萌萌沒好氣的說。
聽到這樣的話,吳家明愣了一下,但是趕快說:“你這是說的什麼話呀?如果你想過來,你告訴我,我來接你就行了。”
“我只不過是懷孕又不是癱瘓,需要你來接嗎?”張朦朦說着瞪了那個女人一眼。
吳家明不知道她爲什麼如此生氣,有點無奈的看了江晚一眼。
江晚明白了,於是趕緊說:“懷孕的女人就是小氣,所以我們都要讓着你,誰叫你現在是女王呢?”
“對對對,你就是我的女王。今天我的工作已經沒有了,可以好好的陪你一會兒。”吳家明趕緊說。
雖然張朦朦年紀比他大,但是現在懷孕了,變得像個小孩子似的,雖然很多時候吳家明也覺得自己很累,但是總不能不管她吧!
他心裡暗自祈禱,等她生了孩子以後一定會恢復到以前那種樂觀自信的狀態,要不然一直這樣的話,還不累死人。
雖然張朦朦沒有什麼缺點,又有錢,但是吳家明對於他們之間的婚姻並不是非常看好。包括現在很多時候他覺得自己都特別沒有面子。
並且張朦朦經歷過以前那段婚姻,對男人好像失去了信任。所以不管他怎麼努力?永遠無法讓張朦朦走出張志鵬的陰影。
張朦朦也沒有在說什麼了,畢竟吳家明的態度很好,自己總是咄咄逼人,也不是理智的行爲。
那個女人面對張朦朦,心裡已經明白了她對自己的敵意。本來懷孕的人就非常敏·感,更何況他和吳家明一點都不般配。
他比吳家明大幾歲,性格也強勢很多,若不是她有錢,纏着吳家明不放,也不可能結婚。
既然張朦朦不理會她,她也不可能熱臉去貼冷屁股。
她對江晚說:“江總,我去做事了,分店那邊已經安排好了。”
“好的,那麼你去忙吧!”江晚說完看了,吳家明一眼,意思是告訴他應該好好哄哄張朦朦。
吳家明明白了,對張朦朦說:“你等我兩分鐘,我去將東西收拾好,我們就走了。因爲你的面子,江總一定可以讓我提前下班。”
“當然了,你現在也是我們美容院的股東,難道這點權利都沒有嗎?”江晚笑着說。
說到股東,吳家明不好意思地說:“那是我老婆的,不屬於我。我老婆纔是最大的股東,她的面子最大,我只要沾她的光就可以了。”
說着他自嘲的笑了笑,這個笑讓張朦朦的心裡很不舒服。
她從來沒有將兩個人的財產分得清清楚楚,或許是因爲從小條件好,從來不看重那些金錢,根本不知道金錢的重要性。
跟張志鵬在一起的時候也一樣,在金錢這方面給足了他面子。只不過有些人你對他再好,也不能換來他的真心而已。
對吳家明她也一樣,從來沒有因爲家事背景而看不起他,但是吳家明自己卻總是小心謹慎,在她看來就是有種自卑。
現在人多,她也不好說什麼,只是點點頭表示認同。
吳家明進去之後,她問江晚:“那個女人是誰呀?”
“你說的是剛剛跟家明一起進來的技師嗎?”
“不是她還有誰?我覺得他看我的眼神有點怪怪的。”
江晚笑了笑,說:“你想多了,怎麼可能呢?你並不常來我們店裡,又是我們的大股東,所有員工都是認識你的呀。人家多看你幾眼,也沒有什麼特別的意思。”
張朦朦卻固執地說:“我也沒有說什麼,僅僅憑感覺而已。”
“哦,這樣啊!她叫王小曼,是我的老員工了,只不過你可能沒有跟他見過面而已。”
“應該沒有結婚吧?”
江晚點點頭說:“是的,怎麼啦?”
張朦朦冷笑一聲,說:“這個女人可不簡單,你最好幫我多留意一點。”
“你什麼意思?”
“沒有什麼意思?但願是我想多了。不過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這可是千古不變的真理。江晚,你真的很善良,所以有的東西你可能看不到。或許我是因爲被傷害過一次,所以有點像驚弓之鳥。”
張朦朦認真地說着,表情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