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是週末,沈靖澤和江晚還是去上班了。
下午的時候,江晚正在工作,有個員工過來對她說:“江總,沈總來了?”
“沈總?哪個沈總呀?”江晚以爲是哪個客戶,來做保養的。
“怎麼,才幾個小時,不見就不認識我了嗎?”沈靖澤說着走了進來。
看到沈靖澤,江晚很意外,不知道這個男人現在怎麼會過來,今天他不是有事情要忙嗎?
“你怎麼來了?”今晚看着他問。
“怎麼?難道不歡迎我嗎?”
“歡迎你幹嘛?你又不可能來照顧我生意。”江晚笑着站了起來。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我可是你的大股東,你這種態度不對。”沈靖澤走過來拉着她的手兩個人坐在沙發上。
江晚看着她認真地問:“你怎麼會過來呢?今天不是很忙嗎?”
“今天確實很忙,事情比較多,但是今天卻也是比較幸運的一天。到現在爲止,手頭緊要的事情已經做完了。剛剛我在離這裡不遠的地方見客戶,事情結束之後我就過來了。”
“原來是這樣。要不然你怎麼會有空閒過來找我呢?”
聽到這樣的話,沈靖澤笑了笑,說:“聽你的口氣好像是怪我沒有陪你那麼今天我就陪你吧。”
“陪我?難道你沒有別的事情了嗎?”
“就算我有事情,也應該好好陪陪你。你將手頭的事情放一放,我陪你逛街吧!”沈靖澤說的很認真,因爲他確實好久沒有陪江晚了。
兩個人都一直忙着工作,也因爲心情不好,想用工作來麻痹自己,才能忘記那些由媽媽給他們帶來的傷痛。
江晚想了想,自己也好久沒有去逛逛了,總是這樣,光在家裡工作也不是辦法,難得沈靖澤有時間陪自己當然要滿足她的這個要求。
於是他對沈靖澤說:“既然如此,那麼我們就走吧,雖然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看在你都來到這裡的份上。”
“那麼我還要謝謝你給我面子。”兩個人說着笑着離開了楓林晚美容院。
看到沈靖澤和江晚手牽着手離開了,大家都在背後紛紛議論。
“看他們挺般配的,真的就是郎才女貌。”
“真的挺羨慕江總,有那樣一個男人疼愛自己。聽說沈總特別喜歡江總,願意爲她做任何事情。”
“你聽誰說呀?不過我聽說沈總家裡人並不同意,他們的婚事,所以才一直耽擱,沒有結婚。”
就在這時程錚進來了。聽到了大家的議論,他很不高興地說:“各位,這樣在背後議論別人好像很不厚道吧?更何況這還是我們的老闆,我們還要靠她呢。”
一個女人不好意思的說:“你也只不過隨便聊聊。走了走了,開工吧!”
程錚看着這些人,無奈的搖搖頭。有些人總是表面一套,背後一套,爲什麼要這樣呢?不僅僅因爲自己是江晚的弟弟,就算自己是一個普通的員工,也不會允許這些人欺負江晚。
“走吧,人家可是皇親國戚,惹不起。”一個女人說着走了。
聽到這樣的話,程錚可不高興了。
走到那個女人的面前說:“可不可以不要這樣猥瑣?我只不過希望你們不要在背後議論別人而已,難道說錯了嗎?如果你真的要這樣,那麼只能到江總面前評理了。”
女人嚇了一跳,說:“你也不用威脅我。我什麼也沒有說,如果你想挑撥我和江總的關係,你還嫩了點。你自稱姜總的親戚,但是她承認過你是她弟弟嗎?就你這種親戚,還好意思出來丟人現眼。”
說完女人大搖大擺的走了程錚一個人愣在那裡。是自己這樣的人,有什麼資格做將往的親戚?不過不管別人說什麼,他知道自己該做什麼?
江晚當然不知道在自己走後美容院發生了什麼事情,她和沈靖澤一起慣着商場呢。
好久沒有這樣了,兩個人都感覺特別甜蜜,牽着的手一直沒有放開。
突然江晚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李華不是說明天晚上才從老家過來嗎?爲什麼現在就已經在這裡?這還不是重點,重點是他身邊有一個女人,一直挽着他的胳膊,兩個人看起來關係就很不一般。
想起柴心悅跟自己說的那些話,她不禁擔憂起來。難道李華真的劈腿,正在做着對不起柴心悅的事情。
在她發呆之際,李華和那個女人往出口那邊去了。江晚趕緊放開了沈靖澤的手,往那邊跑過去。
沈靖澤不知道江晚爲什麼突然這樣,趕緊在後面跟上了她。
“江晚,等等我,你幹什麼?”沈靖澤在她背後大聲的叫,但是將王好像沒有聽見似的。
知道江晚在尋找着一個人,但是沈靖澤不知道是誰?
一直跟着她,終於看到了李華和他身邊的女人。從江晚的目光,沈靖澤就知道那個男人跟她的關係非比尋常。看到那個男人身邊有個女人,江晚的表情是多麼痛苦呀。
這個表情灼傷了沈靖澤的心。
爲什麼?爲什麼江晚的心裡還有別的男人?
江晚呆呆地看着李華,他和那個女人一起上了車,離開了。而她還愣在那裡。
沈靖澤站在不遠的地方呆呆地看着江晚,心裡有無數的疑問?但是有一點他可以肯定,江晚現在的心很痛。
這樣的情景,對自己來說簡直是一種諷刺。沈靖澤覺得自己快要崩潰了。全心全意的對她,卻換來如此結果。
雖然跟自己在一起,她也受到很多傷害,但是那些是媽媽做的跟自己雖然有關係,但是作爲一個兒子,又能奈何得了什麼呢?
“怎麼啦?看到人家身邊有了女人,你的心很痛吧?”沈靖澤走道江晚的背後輕輕地問。
她的聲音很小,語氣卻冷到極點。只不過這個時候的江晚注意力一直在前面那對男女的身上,根本就沒有顧忌到沈靖澤的表情。
她甚至都沒有回過頭來看沈靖澤一眼,只是冷冷的說:“遭遇背叛怎麼可能不心痛?怎麼可能不心痛呀!你這不是明知故問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