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沈靖澤早就已經在公司裡下了命令,一旦江詩過來絕對不允許她進公司。
女人看着把自己擋在前面的保安,緊緊地抿着嘴脣,眼眸裡有着一抹兇狠。
難道以爲這樣子就可以攔得住他她嗎?
只要是她想要做的事情,從小到大還沒有任何人可以攔得住。
女人譏諷地看着面前的男人緩緩開口說道:“我現在就勸你們一件事,最好讓我進去,否則到時候我和沈靖澤重新在一起的時候,絕對沒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周圍的幾個保安互相對視了一眼,皆從對方的眼中看出了一絲笑意。
難道到現在這個女孩兒還在心存幻想,可以和沈靖澤重新來過嗎?
恐怕沈靖澤的心裡根本就沒有她的地位。
“江詩小姐,我們希望你也可以想得開,畢竟全天下男人這麼多,不必非只是沈靖澤一個,更何況現在他一心都撲在了江晚的身上,就算是你做再多也無濟於事。”
就連這些保安們也知道網絡上最近瘋傳的事情。
江詩緊緊的咬着嘴脣,潔白的貝齒因爲用力,使得紅潤的嘴脣變得發白。
可見此時此刻的她在努力的隱忍着憤怒。
“這件事情我不用你們過來說教!”
女孩兒憤怒的吼着,看着這幾人依舊不肯散開,最後只好無奈的嘆了一口氣,轉身離開。
到了下班的時間,江晚像往常一樣拿着自己的東西從大廈裡面走了出來。
站在馬路旁邊等待着公交車,可是突然一道風風火火的身影出現在了視野裡。
朝着她的方向快速的走過來。
江晚的眉頭微微的皺了一下。
雖然並不知道江詩今天找她過來是爲了什麼事情,但是顯然絕對是和沈靖澤有關。
解釋這件事情,江晚已經覺得很累了。
江詩走過來氣急敗壞的朝着她怒吼着:“你說你在這幾天裡究竟都幹了些什麼事?爲什麼沈靖澤會突然要和我解除婚約?明明之前這種跡象從來都沒有,一定是你威逼利誘讓他和我分開的。”
江詩不願意相信這一切都是沈靖澤自己的選擇。
如果這件事情真的不是江晚讓的,那麼不就是說在這個男人的心裡根本就沒有自己的位置。
這個結果江詩無法接受,她也不願意去接受。
江晚看着面前已經發瘋發狂的女孩兒,眼眸裡有着一絲憐憫。
其實江詩也一直都是一個可憐人,以爲自己從小是被愛包裹長大的人。
可是卻不知道從,一開始她就是可以讓這個家更上一層的棋子。
江城宇對她的父愛,和孫雅琳對她的母愛,不過都是一個假象罷了。
然而此時江詩並不知道,她只是認爲這一切都是因爲江晚纔會造成的。
面對着江詩的質問,江晚已經懶得再去回答了。
“你如果真的是這麼想的,那就是吧。”
就算是江晚否認又能如何?反正不管她說什麼江詩都不會相信,只會相信自己的猜想。
看着江晚這一副無所謂的態度,江詩此時的憤怒早就已經達到了頂點。
惡狠狠的盯着面前的女人,揚起巴掌朝着江晚的手機號打過去。
然而後者早就已經做好了準備,在第一時間就接到了這一巴掌。
冷冰冰的朝着江詩說道:“看來你打我真的打上癮了,真的以爲我還是以前那個容易欺負的女人嗎?我現在就告訴你,我絕對不會再讓你欺負我和我母親。”
江晚用力的把江詩的手甩開。
眼眸里布滿了濃濃的冰冷。
以前的日子早就已經成爲了過去式,還在那個懦弱的自己並不會再發生。
現在她知道一味的隱忍和懦弱根本就改變不了現狀。
這些人只是會越發的肆無忌憚。
他們會認爲江晚和母親是兩個好欺負的人。
即便是欺負了也不會有任何人替她們出頭。
江詩沒有想到江晚居然會反抗,一時之間還沒有從震驚中回過神來。
緊緊的抿着嘴脣看着面前的女人,當她迎上那一雙凌厲的眼眸時,突然感受到了一抹恐懼。
這是什麼樣的眼神?
難道現在就是仗着江城宇和沈靖澤的愛而有恃無恐嗎?
“你真的也不要以爲我是個好欺負的人,現在做的這些事情讓我永遠都原諒不了你。”
“你的所作所爲也讓我不會原諒。”
江晚同樣冰冷的說着。
她做了什麼?她從來都沒有做過對不起江詩的事情。
反正一直都是這個同胞妹妹,對她一直惡言相向拳打腳踢。
就像是對待街邊的一條流浪狗一樣。
這樣的人,自己又憑什麼對她好言好語。
шшш.Tтkд n.C ○ 在公交站點有着很多人都在等待着公交車,看着這兩個僵持不下的女孩兒意識,這些都有些好奇。
所有人紛紛都把目光投向了這裡。
這兩個年輕漂亮的女孩兒有着一模一樣的臉,只是從穿着上來看,好像卻是大不相同。
只見有眼尖的人一眼就認出來,這兩個當事人正是網絡上最近瘋傳的人。
所有人都拿出手機不停的拍攝着。
江詩咬緊嘴脣,憤怒的盯着江晚的眼睛:“你明知道沈靖澤是我的未婚夫,還要明目張膽的去勾引他,更是不要臉的去做他的助理,像是你這麼不要臉的人,我還是第一次看見。”
在江詩看來,沈靖澤從始至終都只屬於她一個人。
可是偏偏這一切都被這個不要臉的女人給搶走了。
看着面前已經發瘋發狂的女孩,江晚輕輕抿着嘴脣說道。
“別以爲我不知道你用着什麼手段纔可以站在沈靖澤身邊。”
“我用了什麼手段?”
江詩先是愣了一下,旋即變得有些心虛,那躲閃的眼神不敢去看江晚的眼睛。
“我從沈南雪那裡得知,沈靖澤小的時候被綁架過,而你剛巧就出現在那個小村莊裡,成爲了他的救命恩人,可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像是你這種養尊處優的人,怎麼可能會在小村莊?真正鳩佔鵲巢的人從來都不是我,而是你。”
江晚像是要把這些天,一直壓在胸口裡的憤怒,都吼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