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詩就那樣坐着,沒有再說什麼了因爲她知道自己再說只會讓孫雅琳更加生氣,這個女人很討厭自己,現在她看得出來。
有一段時間,孫雅琳對自己很好,但是那是因爲自己跟沈靖澤在一起。自從江晚奪走了沈靖澤,孫雅琳對自己的態度就改變了。或許是在自己身上看不到希望了吧!
孫雅琳確實很生氣,因爲聽到江晚的消息,也因爲江詩的不爭氣,更因爲江城宇對江詩的縱容。
她瞪着江城宇不高興地說:“你們父女倆,看看人家江晚,你們處心積慮最後還不是什麼都得不到。這究竟是什麼意思,明白嗎?”
江詩什麼都沒有說,從小被這個女人欺負怕了,她已經習慣忍受。
不過江城宇卻忍不下去了,他心情也很不爽。
“我們不明白,那麼麻煩你賜教,我們應該怎麼做,如果你也不知道,那麼就不要這樣咄咄逼人。”
“你好像覺得自己很驕傲,你以爲她姓江就還是你的女兒嗎?人家心裡只有那個植物人媽媽,沒有你這個爸爸!你的寶貝女兒在你面前,但是卻好像什麼作用都沒有。”
江詩覺得委屈極了,不過讓她感到有點安慰的是這次爸爸沒有像以前一樣跟着孫雅琳奚落她。
江城宇冷笑一聲說:“我江城宇還沒有淪落到一定要靠女兒的地步。你在我面前說這些話好像也沒有意義吧!”
“我也不是故意要說這樣的話,只不過想提醒你們父女倆,清醒一點,最好不要對江晚抱着希望。”
“我們什麼時候對她抱着希望了?就算你對她抱着希望好像也沒有什麼不可以,你最好不要陰陽怪氣的跟我說話。”江城宇也非常不高興了,因爲孫雅琳說中了他的心事。
現在的江城宇,就是想着要靠江晚,他對江詩也抱着希望,只不過暫時沒有找到適合的機會罷了。
江詩站起來說:“爸爸媽媽,你們不要再吵了,是我的錯,是我不爭氣,所以才讓你們不開心。”
“我可沒有這麼優秀的女兒,你不用跟我道歉。”
孫雅琳對江詩也沒有好臉色。
江城宇對江詩說:“你先去休息吧!”
江詩聽到這樣的話,趕緊點點頭,離開了客廳。她也不知道孫雅琳這個女人究竟怎麼了,幹嘛好端端的發瘋呢!雖然自己確實趕不上江晚,不過僅僅是沈靖澤這件事情呀,別的方面她那裡比不上她呢!
回到房間裡,江詩將包包重重扔在牀上,氣呼呼地坐在那裡。
“臭婆娘。發什麼瘋,好端端的就開始數落我。”江詩生氣極了,她也不是沒有想過反抗孫雅琳,畢竟自己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被她罵就會雙腳發軟的女孩了。不過即使有這種想法,但是她還是覺得很害怕,或許是這麼多年養成習慣了吧!
不過她相信總有一天,自己會徹底擺脫孫雅琳這個女人的,只要自己嫁了個好人家,那麼隔壁再害怕她欺負。
有了後媽就有了後爸,這句話說得一點都沒有錯。江城宇今晚的表現已經讓江詩有些感動了,以前自己現在一定被罵得狗血淋頭了。
等江詩走後,江城宇瞪着孫雅琳說:“你今天這麼發瘋究竟是什麼意思,對江詩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她一直明天那麼聽你的話,比你親生兒子要聽話多了。如果你以後還想指望她能夠嫁個好人家,幫襯着我們,那麼就不要太過分了。”
孫雅琳冷笑了一聲說:“是嗎?你倒是還挺看得起這個寶貝女兒,只怕她泥菩薩過江自身難保,更不要說幫你。”
“現在你也不要這樣說,以後的事情誰也說不清楚。”
“江晚爲什麼就那麼有本事,江詩就這樣,你我以前給她創造了多麼好的條件,她就是沒有本事抓住機會。都跟沈靖澤訂婚了,居然還被拋棄。再說就算她跟沈靖澤在一起的那段時間,也沒有得到什麼。現在江晚不但有那麼宏大的一家美容院,現在還得到了別墅!”
“這是她的本事,你管那麼多幹嘛?”孫雅琳的嫉妒江城宇當然看在眼裡。
孫雅琳冷笑一聲說:“江城宇,你心裡不要得意!江晚的東西你又能得到什麼?那是她的,跟你沒有半點關係,她心裡你究竟是什麼樣的父親,你不會不清楚吧?”
說完孫雅琳問不等江城宇反駁,就站起來上樓了。
江城宇瞪了她一眼,坐在沙發上生悶氣。心裡想着江晚,這個女兒真的太有本事了,早知道就將她留下。讓江詩跟程秀走。當然如果知道這個女兒這麼能耐,就算不跟程秀離婚也是可以的。
只不過世事難料,誰也不知道是誰居然是如此。
他心裡盤算着,自己公司最近跟沈氏集團分公司有個合作項目,但是人家根本就沒有合作的意向。他一直在爭取,但是並沒有結果。或許可以讓江晚幫忙,江城宇覺得。
不過他也知道江晚對他這個爸爸是很失望的,以前她沒有錢想要錢醫治程秀自己狠心拒絕了她。雖然最後也幫助過,但是卻讓她付出了慘重的代價。
江城宇對自己的做法有點後悔,不過他覺得自己並沒有對不起江晚的。如果不是江家的計劃,她也不會認識沈靖澤,最後還跟他在一起。
至於說以後兩個人是否能夠結婚還不知道,但是現在江晚撈到的好處真的也不算少了。在江城宇看來,江晚應該感謝他纔對,更何況自己是她的爸爸,這是永遠也改變不了的事實。
那麼應該怎麼去找江晚幫忙呢,這當然是個問題。江城宇覺得這個問題很頭疼,不知道從哪裡下手。
他想到了江詩,雖然江詩這個作爲妹妹的角色,對江晚做過的事情是天理難容的,但是江晚卻對她很好,一直在容忍。或許讓江詩去求她,效果會比較好吧!
這也是江城宇對江詩沒有太差的原因。江詩從小到大都非常聰明,江城宇是明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