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麗姐,你回車裡幹嘛呢?像你這樣的人,應該很少出門吧,這兒的風景多美啊,你不多看兩眼,飽飽眼福,可怪可惜的。”
而看到勾紅麗坐回車裡後,劉天則靠着車身,無話找話的對勾紅麗說道。
勾紅麗:“車外那麼熱,車裡有空調。再說,我坐在車上又不是看不到外面的風景,你也就別沒話找話說了,快上車來吧。”
“可我不熱啊!”
劉天又隨口對勾紅麗說道,不過,他是真不熱。眼下,天上的太陽雖然火辣辣的,但他全身上下十分清爽,根本感覺不到有一丁點兒的熱。
“你不熱?”
勾紅麗聽了劉天的話,有些不相信似的又對劉天問道,但當她轉頭看向劉天時,她便有七八分相信劉天所說的話了。
因爲,她看見劉天的臉上,額頭上,竟然一點點汗珠子也沒有。
“這還真的是奇了怪了!”
勾紅麗當即不禁在心裡想道,但下一秒,她卻又釋然了。因爲在她看來,這估計是劉天的內功什麼的在起作用。
誰讓劉天此時此刻在她心裡的形象,已經是一個不折不扣的武林高手了呢?會點內功什麼的,那根本不稀奇!
“嗯,我真不熱,紅麗姐,要不,你摸摸我的手,就知道了!”
劉天頓了頓,又很顯然是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對勾紅麗說道。
並且,一邊說着,這無恥的傢伙,還真就一邊走到敞篷保時捷駕駛位的車窗外面,一副人畜無害的樣子,把手伸到了勾紅麗的面前。
而勾紅麗見到劉天把手伸到了自己的面前來,她都還沒有真的伸手去碰到劉天的手呢,卻就已經很明顯的感覺到了有一股和車裡空調不太一樣的冷氣,向她撲面而來。
“你,你這是內功?”
勾紅麗頓了頓,便有些好奇的輕輕摸了摸劉天的手,然後對劉天說道。
不過,勾紅麗雖然只是蜻蜓點水似的摸了摸劉天的手,但劉天還是情不自禁的感到一陣心神盪漾,甚至不禁在心裡想道:“紅麗姐這玉手,好白嫩啊,要是能抓在手裡摸兩下,肯定會很爽!”
但就在劉天想借機反過來去摸一下勾紅麗的手的時候,這時卻從公路的兩端駛來了兩輛一看就是換過牌照的桑塔納2000。
“不好!他們是衝着我來的!”
而在見到這兩輛桑塔納2000後,劉天的左手無名指上也是當下傳來了危險的氣息。
然後,果不其然,在那兩輛黑色的桑塔納2000停下後,立馬就從上面奔出來了七八個彪形大漢,往劉天這邊大步流星的走來,這些個彪形大漢,個個虎背熊腰的,黑色的短袖下皆是虎虎生威的手臂紋身。
“猛哥,這小子,應該就是何總要我們揍的人。”
而在來到劉天的面前後,在這些彪形大漢中,一個剪着板寸頭的國字臉漢子,便看了看勾紅麗,然後指着劉天,就對一個看似是這票人當中領頭的圓臉
光頭說道。
圓臉光頭手臂上雕刻着一條張牙舞爪的飛龍,他斜睨了貌不驚人一副吃軟飯的小白臉形象的劉天一眼,沒有多說什麼,只是掏出手機,向何華陽撥了一個視頻電話。
“何總,我給您遠程視頻一下,您看看,是不是這小子?”
下一秒,視頻電話接通,圓臉光頭便畢恭畢敬的對電話另一頭正躺在某高級賓館的何華陽說道。
然後,何華陽只回了一個“嗯”字,劉天就只見這圓臉彪悍的光頭,就竟拿着一個直板的破手機,很無禮的用攝像頭對着自己。
“你——”
劉天剛想對圓臉光頭罵兩句,但一想到自己剛纔纔對勾紅麗說不在她面前說髒話的,於是,他便硬生生的把後半句髒話給嚥進了肚子裡,轉而換上了兩個字,“妹——的——”
“猛哥,他罵你妹!”
而在聽了劉天的話後,那個先前對圓臉光頭說話的國字臉的板寸頭男子,卻有些滑稽的對圓臉光頭說道。不過,此時,圓臉光頭也已經從何華陽那裡知道了眼前的劉天,就是他們要揍的人。
於是,他慢吞吞的便把直板手機放回褲兜裡,然後又笑得給個彌勒佛似的,對劉天說道:“小兄弟,你有種,連何總這樣的大人物,也敢戲弄。我敬你是一條漢子,說吧,你想怎麼個死法?是把你裝麻袋丟進水裡淹死,還是用我等的拳頭將你打死?”
“這麼說來,你是那死胖子派來充當打手,爲虎作倀的了?”
劉天見了圓臉光頭的樣子,卻突然人畜無害的對圓臉光頭明知故問道。
這時,坐在車裡的勾紅麗雖然知道劉天應該很能打,但她還是在此時此刻有些擔心的下了車,走到圓臉光頭面前,然後對圓臉光頭說道:“你是華陽的人吧?我是你們何總的未婚妻,這位是我弟弟,華陽和他之間有點誤會。所以,請你們看在我的面子上,這次就算了。”
“對不起,紅麗小姐。我們何總說了,出來混的,說話要講信用,說要這小子見不到明天的太陽,就得讓他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圓臉光頭還是那副彌勒佛的小樣兒,對勾紅麗說道:“還有,不僅是何總,就連我們這些何總手下面做事兒的人,也都知道紅麗小姐您是沒有弟弟的。所以,紅麗小姐,這事兒您就別跟着摻合了。何總那兒,還有事情等着你去向他交代呢!”
“什麼事情?”
勾紅麗一聽這圓臉光頭話外的意思,立馬就來氣。她雖然已經是何華陽名義上的未婚妻,但也還沒到非何華陽不嫁的地步,何華陽憑什麼這麼越來越緊的約束她?
況且,她眼下和劉天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她根本就用不着向何華陽交代什麼。何華陽突然這麼對她,讓她心裡陡然生出一種羞辱感,她當然很不悅。
“什麼事情,就不用我說了吧。難道作爲當事人的紅麗小姐您,還不心知肚明?這些年,我們何總對您怎麼樣,那可都是有目共睹的,您竟然揹着他……”
圓臉光頭說着,又一臉的意猶未盡,看起來是無恥之極!
“啪!”
怎料,就在這時,突然一個響亮的耳光響起,讓在場的所有人,都無不嚇了一大跳。
然後當衆人反應過來時,才發現,圓臉光頭竟被人扇了一個耳光,而且,這個扇他的人,還並不是劉天,而是勾紅麗。
“你!”
下一秒,圓臉光頭當即便再也笑不出來了,如果不是看在勾紅麗和何華陽關係匪淺的份兒上,估計他早已經動手將勾紅麗先奸後殺了。
“你什麼你?我讓你狗嘴裡吐不出象牙來。關於這事,華陽那兒,我自會去解釋,你們今天要是敢動我弟一根手指頭,我勾紅麗對天發誓,從此以後與你們勢不兩立!”
勾紅麗頓了頓,又突然對圓臉光頭髮起飆來,然後說完,她也不等圓臉光頭再有什麼反應,就轉身拉起劉天的手,要把劉天拉回車裡。
“你不準上車,你他嗎的給老子站住!”
但就在這時,圓臉光頭的聲音卻又冷冷的響起,而且他說話的對象,毫無疑問,並不是勾紅麗,而是劉天。因爲出於何華陽的威壓,他見不能拿勾紅麗怎麼樣,就只好將滿肚子的怒氣都撒到了劉天的頭上。
“你是說我?”
而劉天一聽圓臉光頭的話,卻是指了指自己,然後又對圓臉光頭明知故問道,圓臉光頭這下更加怒不可遏,奔上前來,就要給劉天一拳。
不過,劉天見狀,卻並不躲閃,只是一蹲,然後便將手向上,反拉住圓臉光頭打過來的拳頭手腕,順勢就是一拉,然後“咔嚓”一聲,圓臉光頭的一隻手臂就脫臼了,絲毫也動彈不得。
“唉,你們這些人,一起上吧,省得浪費小爺我的時間。”
下一秒,在輕而易舉的就將圓臉光頭給制服後,劉天便又站起身來,一臉失望的樣子,走到公路的中間,對着那剩下的幾個彪形大漢說道。
而在見了劉天氣定神閒的樣子後,勾紅麗也像吃了定心丸一樣,安心了不少。她就站在保時捷的車身旁,不遠不近的看着路中間的劉天一人單挑七八個彪形大漢。
“你們都他媽還愣着幹什麼,全都給老子抄傢伙上!”
過了一會兒,圓臉光頭又掙扎着來到那些彪形大漢們的前頭,咆哮一般吼道。此時此刻,他額頭上也滲出豆大的汗珠,不知道是痛出來的,還是熱出來的。
而衆彪形大漢聽到他們老大,也就是這個圓臉光頭的吩咐後,也趕緊紛紛回車去拿出事先就準備好,但在見了劉天的樣子後原本不打算用的鋼管。
下一秒,那些明晃晃的鋼管,便在火熱陽光的照耀下,晃得人是眼睛生疼!
“都準備好了?”
不過,劉天在見了這些鋼管之後,臉上卻並無半點懼色與擔憂,相反,還反而帶有鼓勵意味的對這些舉着鋼管的彪形大漢們說道:“那就一起上吧,希望你們能夠在小爺我的手底下撐過一分鐘!”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