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錯了嗎?勝就是勝,敗就是敗,哪來那麼多的藉口?你們之所以被我們輕易擊敗,就是因爲你自作聰明,你又有什麼好得意的?”沐寒煙毫不客氣的罵道。
雖說花月幾人隱藏實力正合她意,可是見他們被人如此輕視,甚至是當成了拖後腿的,沐寒煙心裡還是不太舒服,呂君然將他們比做豬一樣的隊友,更是讓沐寒煙忍無可忍,自然不會給他留一點情面。
趙風等人都朝呂君然望去,之所以敗得這麼幹淨利落,敗得如此丟臉,的確是因爲呂君然保存實力的想法作祟,所以他們心裡對呂君然也有幾分怨氣,只是因爲他實力高於幾人,這次前來上越又是以呂君然爲首,他們纔不好多說什麼罷了。
呂君然被沐寒煙罵得啞口無言,一張臉羞得通紅,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轉身便離開了演武場。
身後,這才響起一片歡呼之聲。儘管花月幾人表現平平,但沐寒煙卻用自己的實力,得到了所有人的認同。
“哈哈哈哈,我就知道會是這樣,那些傢伙居然賭寒煙會輸,一羣白癡。”沐寒煙走下比試臺,便聽見凌寶寶那張狂的笑聲。
不用說,剛纔那一場比試,又讓凌寶寶“揀”了不少的銀子。
旁邊,越修明一臉的羨慕。這裡是參賽選手的席位,座位沒有多的,這傢伙不知道從哪裡找來個小馬紮,彎腰駝背坐在上面,比身邊的花月等人足足矮了半截,一副受氣包的模樣,哪有半點皇家子弟的威嚴可言。
“姑姑辛苦了,剛纔沒傷着吧?”一見沐寒煙過來,越修明就屁顛顛的迎了上去,又是捶背又是捏肩,臉上還帶着諂媚的笑容,跟檮杌先前的模樣如出一轍,活脫脫一個人形劍寵。
沐寒煙的輩分比越凡塵低了一輩,卻又比越修明高了一輩,算下來的他是該叫沐寒煙一聲姑姑。不過不同於沐寒煙叫越凡塵舅舅多多少少有些彆扭,這傢伙的姑姑卻是叫得要多順溜有多順溜,估計是受氣受成了習慣,叫幾聲姑姑也就沒什麼大不了的了。
“你怎麼來了?”沐寒煙問道。
“我不是擔心姑姑受傷嗎,專門過來看看。”越修明討好的說道。
“到底有什麼事,快說。”沐寒煙不耐煩的說道。自從知道了沐寒煙的身份,這傢伙就再也沒有把那筆欠債當回事,每天像牛皮糖一樣纏着身邊,攪得沐寒煙不勝其煩。
“嘿嘿,是這樣的,我想找你借點錢。”越修明訕訕的說道。
“你借錢幹什麼?以前欠我的好像還沒還吧。”沐寒煙看了越修明一眼,真想不明白這傢伙哪來那麼厚的臉皮,以前的錢分文未還,居然又跑來借錢了。
“我不是看凌兄贏錢挺容易的嗎,也想跟着贏一點,要不然我也沒錢還你啊。”越修明陪着笑臉說道,那諂媚的樣子看得沐寒煙一陣肉麻。
“要借多少?”沐寒煙問道。
“有個幾百萬兩應該就夠了。”越修明試探着說道。本來想多借一點的,可是想想自己欠着沐寒煙那一屁股的外債,卻是不好意思獅子大開口。
“拿去吧,記得還。”對自家人,沐寒煙從來不會客氣,順手拿了五百兩銀票給他。
“謝謝姑姑,謝謝姑姑。”越修明歡天喜地的接過銀票,笑容甜膩得花月幾人都一陣肉麻。
“還有,賭博不好。”沐寒煙又提醒了越修明一句。
雖然對這幾百萬不放在心上,但是沐寒煙也不願意看到他胡亂下注把這幾百萬輸得乾乾淨淨,別看凌寶寶的錢撿得容易,那是他眼力好,眼前這個草包侄兒可沒有他那麼好的眼力。
“姑姑放心,凌兄怎麼下注我就跟着怎麼下注,不會有事的。”越修明卻是有自知之明,點頭哈腰的說道。
“嗯,對了,寶寶,幫我也押上。”沐寒煙點了點頭,又拿出一疊銀票扔給了凌寶寶。
“姑姑,你不是說賭博不好嗎?”越修明愣了愣神,小心的問道。
“賭博是不好,可他那是撿錢,不算賭。”沐寒煙理直氣狀的說道。
越修明翻了翻白眼,眼底寫滿了鄙視。
花月幾人也老習慣的拿出銀票遞給凌寶寶,他撿錢,大家放心。
接過銀票,越修明跟着凌寶寶歡天喜地的走了,而臺下的比試也在繼續。
第二場,是由越凡塵和龍牙,龍膽,龍心,另加一名皇家劍音學院的年輕弟子對戰另一支由劍音學院弟子組成的隊伍。
說起來可能也是沐寒煙幾人的運氣不好吧,一上來就遇上了西秦的呂君然等人,算是強強相遇,其他的越凡塵,荊劍絕,羿行天幾人抽上的對手都是皇家劍英學院的隊伍,實力相對來說差了許多。
沒有任何意外,越凡塵與龍牙幾人無驚無險,只用了十息不到的時間,便輕輕鬆鬆戰勝了對手。
因爲太過輕鬆,場下都沒有響起什麼掌聲,一點也不激動人心,衆人都是一臉的失落。
對這樣的結果,沐寒煙當然不會有半點意外。越凡塵的實力她再清楚不過,就算同爲皇家劍英學院的精英強者,其他人也很難是他的對手。
大概是因爲接下來的比試雙方實力差距太大,擔當裁判的那名導師也懶得浪費時間,一等越凡塵等下臺,便馬上宣佈下一場比試開始。
這一場,是由來自北齊雪蘭學院的羿行天等人對戰另一支來自皇家劍英學院的弟子。
容貌冷豔身材高挑的羿行天帶着兩名嬌俏動人的侍女一上臺,臺下馬上就響起一片歡呼聲口哨聲。
實力差距懸殊,這場比試肯定是沒什麼好看的了,但是如此美女,如此實力,本身便足以吸引所有人的目光了。
羿行天目光緩緩的從臺下掃過,那冰冷的目光,彷彿鋒利的劍鋒從心頭掠過,所有人都是心頭一寒,竟然再也升不出一點綺念,整個演武場也瞬間安靜下來。
“拔劍吧。”羿行天這才扭過頭去,對那幾名走上臺來的劍音學院弟子說道。那漠視的目光,彷彿來到她面前只是幾隻螻蟻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