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噗!”
輕微的響聲,周健空有一身駭人的速度卻來不及做出任何反應,手裡劍猶如飛速旋轉的齒輪一般沒入他的右胸口。
周健悶哼一聲,身體一陣顫抖。
因爲在美國,西川有所顧忌,所以這一擊他有意避開了周健的身體要害,雖然刺入右胸不足以致命,但是讓他失去戰鬥力卻綽綽有餘了。
西川不明白周健爲什麼在戰鬥的時候走神,不過這不重要,他從來不覺得偷襲不光彩,只要贏了就是王者。
然而,就在他以爲可以叫救護車了的時候,他眼中的周健卻猛然間消失了,這是……
“噗!”
同樣是輕微的響聲,只不過這次的情形卻完全相反,西川不可置信的看着自己胸前插着的三枚鋼刀一樣的爪子,一瞬間彷彿被抽乾了所有的力氣,這……不可能!
近十米的距離絕對不可能瞬間到達,難道真的是瞬移?
沒錯,就是瞬移,那是技能閃爍突襲。周健跟蘇珊一起過副本時發現了一個寶箱,閃爍突襲正是寶箱中的技能,瞬移到敵人身前發動攻擊,造成0.5倍敏捷的傷害,施法距離10米,冷卻時間60秒。
雖說是瞬移,但如果不用慢鏡頭追蹤,單憑人的肉眼來看,幾米距離內的瞬移跟全速衝過去的感覺差不多,此時在場衆人沒有一個看清周健的動作,他們只覺得眼睛一花,周健就那麼如同鬼魅般的前進了八九米遠,一爪刺進了西川的右胸,這速度……簡直跟手裡劍差不多!
一擊得手的周健沒有任何停留,他一腳踢開西川,轉而攻向松本,他必須趁着松本還未完全清醒的時候攻擊,否則他沒有必勝的把握。
可憐的松本剛剛恢復視覺,就看到了越來越大的攻擊之爪,意識還在朦朧之中的他尚未來得及分辨那到底是什麼東西,就覺得右胸口一疼,熱乎乎的血液就噴了出來。
“噗!”
同樣的聲音,松本被周健刺了個透心涼。因爲之前已經捅過巴裕一刀,這次他下手沒有絲毫手軟。
全場一片寂靜,剛纔那一瞬間的攻防交換說起來漫長,事實上前後不過幾秒鐘而已,本以爲一場龍爭虎鬥竟然這麼快就結束了,西川和松本兩大高手就這麼被搞定了,簡直跟武俠電影中的龍套一樣……
安迪皺着眉頭,努力的回憶着剛纔一瞬間的情景,他並不認爲那是瞬移,瞬移只有異能者能做到,而因爲異能者產生時代的原因,到現在最年輕的異能者恐怕也有七八十歲了,他們都是在上世紀浩劫的末尾誕生的傢伙。
安迪來到攻擊測試機前,一看安放在上面的攝像頭,不禁暗罵了一句該死,這攝像頭已經隨着周健的那一拳報廢了,沒有拍下剛纔的動作。
圍觀的賞金獵人都陷入了震驚之中,他們甚至忘記了場中站着的周健還受了傷,齒輪型的手裡劍直刺入他的右肺,當然這也怪不得他們記性差,怎麼看周健也不像受傷的樣子
此時的周健正摸着自己的右胸口,粘稠的血液讓人觸目驚心,但是卻只有不算嚴重的痛感,而且他能感覺到胸口的肌肉彷彿在蠕動,一股股熱流涌向右肺受傷處,深入其中的手裡劍似乎在被緩緩的推出。
這是……鬼殺者身體的自我恢復效果?周健看了一下狀態,他看到了血條,本來一千多的生命值還剩下八百多,果然如同遊戲中的一樣,是否死亡不是看被捅了幾刀,而是得看對方的攻擊到底有多少,這西川的攻擊力不到300Huygens/unit,用手裡劍攻擊自己造成了這樣的效果,如果他用的是刀呢?如果攻擊的人不是西川而是松本呢?如果松本攻擊的是自己的心臟呢?
自己一千多的生命值看似不少,但是真的被松本一刀捅進心臟,周健沒有把握憑鬼殺者化身扛下來。
而且松本的速度要比西川快很多,自己的反應速度跟不上,一旦被對方近身未必躲得開,最要命的是,西川的身手雖然放在這羣蝦兵蟹將裡很出衆,但是跟真正的異能者、進化者還有一些世界級的高手比起來還差很多。
鬼殺者化身在這個世界並非無敵,自己應該抽點時間練練網遊賬號,買點豪華裝備了。
除了實力之外,還有一件事讓周健心神不寧,在剛纔的戰鬥中,他使用精神穿刺遇到了反噬的現象,在遊戲中,這種情況只有對精神力高於自己的玩家使用纔會遇到,沒想到在現實中也會如此,以後這一招在對敵時一定要慎用。
周健正在胡思亂想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尖叫,然後他便感覺自己被一個軟軟的身體抱住了,突然充斥於鼻間的誘人體香以及那酥麻的觸覺讓周健一時間有些呆滯。
“我的英雄,我愛死你了!”琳達就衆目睽睽之下整個撲在周健身上,現在的她滿眼是小星星,周健在她看來簡直是戰神降世,這樣強大的男子若是肯做她的男朋友的話,她什麼都不求,甘願被征服。
“喂喂……輕點。”周健捂着胸口,雖然說在《神魔》中,痛覺設定比現實中要弱很多,但是被琳達這麼一衝,還是挺疼的。
“啊,對不起。”琳達不好意思的吐了吐舌頭,馬上從周健身上下來。
她仔細的看了周健的傷口後,吃驚的捂住嘴巴,“天啊,你必須馬上去醫院。”
因爲手裡劍速度太快,琳達當時根本沒看清,現在看看,那黝黑鋥亮的手裡劍足有嬰兒手掌大小,大半都沒入了周健的肉裡,血還在汩汩的留着。
“我的英雄,上帝啊,你是在受傷這麼重的情況下把那兩個小丑打倒了麼?”琳達輕輕摸着周健的傷口邊緣,臉上滿是心疼和不可置信之色。
就在這時,外面警笛聲大起,同時伴隨有救護車的聲音,是安迪叫的警察和醫護隊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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寫這段或說是熱血,或說是狗血的情節,並不是爲了裝B而裝B,而更多是爲了後文的某個情節做鋪墊,不過沒想到其中涉及到島國的情節引起了書評區崇尚西方自由的讀者的議論,說咱盲目YY了。
其實吧,咱不是一個仇日派,當然也不是親日派,我寫小說很少在書中闡述自己的看法,只是羅列了很多事實,讀者自會有自己的判斷力和想法,沒必要看我的。
我們可以說島國人野蠻,甚至說他們卑劣、變態,不過我想我們無法否認他們的頑強跟令人生畏的團結。小時後咱曾經站在世界地圖前,夢想跑到北海道投毒,跑到西伯利亞放火,總之把清朝時曾經侵華的列強們一個個的全部YY一遍,然後幻想他們歸附我大華夏的統治。
好吧,我那時候剛剛上四年級學了鴉片戰爭。
長大後我有時會換位思考一下,爲什麼島國敵視華夏?爲什麼我們視爲同胞的東南亞敵視華夏?
查閱了當時的一些歷史,我大概總結出一些原因,我借上野純之口說出了島國人心中的華夏人,我想算是比較貼近事實了。
我小時後因爲屈辱而產生了去北海道投毒的渴望,島國那些軍國主義毒害的小孩子同樣也是因爲二戰失敗的屈辱而產生了吞併華夏的渴望,尤其他們還認爲自己不是輸在了華夏的手上,輸得冤,他們想洗清恥辱,一統世界。
至於印尼新加坡什麼的,有點敏感,這裡就不說了。
怎麼說呢,我現在始終覺得,國人與其抵制日貨或者YY島國滅亡不如用這份勁頭來奮起直追,如果在經濟上趕超了島國,那島國的仇華派就只能閉嘴了。
估計這是我在《神偷》中唯一一次用作者的身份闡述看法,是爲了避免後續有人在書評區爭吵。
嗯,就這樣,結尾還要說一句話,那啥,給個收藏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