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喬斂財和葉大富這個地頭蛇相互勾結,葉大富的後臺誰也惹不起啊,所以百姓們都過着敢怒不敢言的生活。
喬斂財一聽說葉大富被人打了,立馬就要出來主持公道啊。
到了衙門以後,葉大富早就穩穩當當的坐在了椅子上,喬斂財看到葉大富叫來的大夫正在給他包紮傷口,立馬就一臉關切的湊上少前來,那架勢就像是一條哈巴狗在不斷的搖尾巴討好主人。
“讓您受了這等委屈,下官真是不察,您放心,下官一定好好處置這幾個刁民,讓您好好的出一口惡氣……”話還沒說完,葉大富就不耐煩的打斷了:“行了行了,少在這兒放屁,快點幹正事……哎呦喂,你就不能輕點……”葉大富齜牙咧嘴的,還不忘埋怨身邊的大夫下手太重。
“是是是。”喬斂財點頭哈腰的,點頭稱是。
隨後,一本正經的坐在了大堂上,驚堂木一響,喬斂財的聲音也響了起來:“把刁民帶上來。”
話音剛落,徐丹兒他們就走了上來,看着沒一點害怕的樣子,而且那股氣勢,讓喬斂財看着打心眼裡就害怕。
可是一想到葉大富的叔父是當朝五品大員,心裡就有了點底氣,這有了底氣,腰板挺的也直了,清了清嗓子,說道:“臺下何人?”
徐丹兒環胸,眸中有一抹惡作劇的光芒,語氣很是欠揍:“說出來怕嚇死你。”
“口氣還不小,你可知道你惹上了什麼人?”喬斂財口氣狂妄,嘴角咧的都不知道歪到哪兒去了,想必是太過狂妄。
“知道,不就是有一個後臺是五品大員的叔叔嗎?”徐丹兒一臉的不在乎。她不過就是教訓個人,居然還挖出了一個大貪官,一併解決了好了。
喬斂財聽到徐丹兒這麼說話,清了清嗓子,說道:“既然如此,你們爲什麼還要去惹呢?”
徐丹兒聳了聳肩膀:“什麼叫我們要去惹,明明就是他們的青樓出了事,還誣陷我們給他們青樓的客人下毒,大人你說,這種黑鍋憑什麼讓我們背?”這個話說的溜的啊,就跟那件事真的不是她做的一樣。
喬斂財還沒說話,那個老鴇大概是好了傷疤忘了疼了,這會兒看見有朝廷命官撐腰,立馬就要表現自己有多麼護主。
老鴇指着徐丹兒,一臉迫不及待的表情:“大人,就是他們,他們被老媽子我攔在了門外,就懷恨在心,肯定是他們動了手腳。”
“這位歐巴桑,你口口聲聲說是我們做的,請問證據呢?”徐丹兒也不生氣,環着胸,歪着頭笑得一臉純真。
“既然你問我們要證據,那你怎麼就能說是我們青樓的酒水有毒,你的證據又在哪兒?只有那一個客人中毒,又不是所有的人,怎麼就栽贓到我們青樓頭上。”老鴇說的唾沫星子四濺,手還捂着腫起來的嘴,看起來十分的可笑。
徐丹兒拍了拍手:“精彩啊,歐巴桑,你說你的嘴皮子怎麼這麼厲害呢?一下子就找到了要害。”
“那當然,你以爲我那麼多年是白混的。”老鴇聽到徐丹兒這貌似是誇她的話,頓時覺得腰板都能挺直了,一臉的得意。
ps:作者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