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祁雪:“……”
合着她說了這麼多,你們現在才消化完!反應還真是遲鈍到姥姥家去了!
“是的,就這麼不可思議又真實的發生了,你家主子一醒來就鬧着和離,你們快告訴他,我是不是他唯一的妻子!”
“當然是了!”五大侍衛異口同聲,接着就嘰嘰喳喳的跟東方翎天解釋。
“主子你千萬不要亂想啊,主母可是你花了很大的心思才追回來的啊!”
“是呀主子,我們從小就跟在您身邊,也就只見你情動一次,還是這麼深情!”
“對呀對呀!主子你還記不記得,那次爲了追主母,還把小閣樓給炸了!”
“還有還有,你們還特意趕回海周國成親,說是要向逼迫你跟丞相女兒聯姻的芸妃高調的宣佈,主母是你唯一的妻子。”
“我們雖然沒有跟着回海周國,可聽陸沙說,芸妃鎖了您的琵琶骨時,是主母奮不顧身的幫您解開,以前的事不記得沒關係,你們曾經那麼相愛,一定會再相愛的!”
五大侍衛也顧不得身份,一個二個說得苦口婆心,就差舉雙手發誓了。
東方翎天依舊茫然,清澈的眼珠子半天都沒有轉動一下,心裡卻在想:這五大侍衛從小就跟在我的身邊,是不會說謊的,他們說是,那他以前應該很愛她吧,
小心的擡起頭來,細細的打量凌祁雪。
她的臉色有些蒼白,卻絲毫掩飾不住天生麗質,渾然天成的美麗,那一雙澄澈的眸子用期待的目光看着他,彷彿在期待他的一個肯定,又像小貓一樣,略帶着點楚楚可憐的樣子,跟剛纔兇巴巴的兇悍女人簡直判若兩人。
這樣得她一定不會撒謊吧。
而且她看起來長得真漂亮,肯定配得上他靜安王的身份。
(直到若干年後,凌祁雪知道了東方翎天是因爲她長得漂亮才決定不和離的,對着那俊美得人神共憤的俊臉就是一頓胖揍)
“那好吧,我宣佈,現在你是我唯一的妻子,不過,我先把醜話說在前頭,你不能出去勾三搭四,還得照顧我。”
雖然語氣清冷淡漠的,甚至還有些孩子氣,但凌祁雪卻覺得,那是一首天籟,是這個世界上最美妙的歌聲,是冬日的暖陽,能照到人心裡去,把她冰涼的心照得暖洋洋的。
“沒問題,不過前提是你只能有我一個妻子。”
她可以爲了愛情卑微,卻絕不會爲了愛情失去自我。
“我考慮考慮!”
“沒得商量,必須的!”
凌祁雪突然加大的音量嚇得東方翎天蹭的從牀上坐起來,那水漉漉的眼眸有些小小埋怨的望着凌祁雪,彷彿在說:你嚇着我了。
“這是我的原則。”
同樣坐着,凌祁雪就得半仰着腦袋才能看到東方翎天的眼睛,覺得氣勢輸了一大截,便蹭的站起來,叉着腰,“你要是敢在外面沾花惹草,我先把你的小妾們殺了再把你閹了!”
東方翎天下意思的瞄了一眼褲襠,這個唯一的妻子好凶,然後縮了回去,重新躺下來,有些乾巴巴的說道,“好吧,我不敢。”
凌祁雪:“……”
這樣的東方翎天太詭異了,以前的東方翎天很是清冷,卻只有在吃醋時纔會露出這麼小孩子的一面,難不成情絲抽出後,他的情商也跟着被抽走了?
當初怎麼就沒有問問老龍情絲抽出後,會不會影響智商和情商!
兇了他,不想給他留下心裡陰影,凌祁雪又扯出一個笑眯眯的臉來,柔聲道:“只要你乖乖的,我會有獎勵喲。”
就連她自己都覺得自己笑得好狼外婆,不知東方翎天會怎麼想了。
卻見他把臉扭到一邊,不看她。
生氣了?
凌祁雪揮揮手,讓五大侍衛出去。
五大侍衛出去後還貼心的把門管好,在這個房間周圍設置了一個結界,防止接下來的兒童不宜的聲音外泄。
他們哪知,他們認爲的兒童不宜的聲音卻是這樣的。
凌祁雪把東方翎天的臉捧起來,扭過來讓他正對着自己。
此時的他滿臉通紅,眼神閃爍,就是不敢看凌祁雪。
她又沒把你怎樣,臉紅毛線啊,搞得她都覺得臉紅了!
“你在臉紅什麼?”凌祁雪有些逗弄東方翎天的意思。
“我……就是……”東方翎天不敢說,他唯一的妻子看起來好凶,奇了怪了,他以前怎麼會愛上這樣的女人。
他記得好像他曾經想過長大娶妻娶一個溫柔似水的,偏偏這個跟一個母夜叉似的。
“你怎麼你……”凌祁雪沒好氣的。
起碼東方翎天還願意承認她是他唯一的妻子,這就足夠了,她有的是時間來尋找續情草,有的是時間來幫助他慢慢的想起一切。
他不再嚷着喊着要和離,她已經跟高興了,也就忘記了他剛醒來時說的那些傷人的話,好心情的調侃他。
“我們之間有小孩嗎?”東方翎天這纔想到重點,他的皇兄三十歲,卻有五個小孩了,他只有一個妻子,就算有小孩也不多吧。
凌祁雪不防他有此一問,愣住了,她能說我們之間連做都沒做,就算是親吻也不敢深入嗎?
這樣說東方翎天就會想起他們曾經的過去嗎,顯然不能!
“你說你還年輕,不想被小孩羈絆,就暫時不要小孩,你都忘記了?我們還一起遊遍了弘亦大陸,無垠大森林,所有的板塊我們都玩到了,纔想回到這南陵國定居,準備要一個小孩,你就發生意外了。”
凌祁雪臉紅心不跳的說道,反正這貨記不得了,她怎麼說都行,就算他還要問五大侍衛,她說的也是事實,他們的確曾經遊玩過弘亦大陸每一個板塊。
“那以後我們加緊生一個小孩吧!”說着東方翎天又轉過頭去。
“……”凌祁雪差點沒噴出來,這貨居然說加緊要一個小孩,這得有多急啊!
但她心裡美滋滋的,這貨想要一個小孩,說明她在他的心裡,還是有地位的。
儘管明知那只是他對一個妻子的負責,還是讓凌祁雪開心了很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