書房內夜瀝炎聽到有腳步聲卻沒有回頭看去,“來了?”
“恩。”淡淡的答應一聲夜寒殤的語氣都帶着一股說不出的淡然,畢竟此時此刻有些事情似乎確實要好好處理。
下一刻夜瀝炎卻是轉頭回來看向他,甚至看待他的眼神都與以往不同,“當年到底發生何事你知道多少都告訴我。”
“皇叔確實要聽?”
“是。”
沒有任何猶豫,他既然來此就希望知道事實是如何的。
在這一點上兩人到是很一致,畢竟有些事情不是隱瞞就能改變的,該如何就是如何,隱瞞並不能解決任何事情。
下一刻夜寒殤的臉上有着一抹凝重,“父皇之死已經查清大概,因爲此事更是查出父皇被人下毒長達二十多年,這下毒的幕後兇手不是旁人正是太后娘娘,而給她提供毒藥之人正是林御醫,此人是樑皇二十多年前派人暗殺父皇之人,無奈父皇身邊侍衛衆多爲此就採取下毒之法,而此人正關在地牢之內,此人供認皇后生育之時太后恰巧不在皇宮之內,而且此人還發現皇后有不孕症根本無法受孕。”
這話裡的意思是什麼再清楚不過,甚至話裡代表了什麼也再清楚不過,如此言語不需要再去解釋其它,想來一切自然清晰。
只是……這一番話有着什麼樣的影響想來也是讓人無法拒絕的,甚至這份影響會帶來什麼更是清清楚楚。
夜瀝炎雖然猜到有事卻未曾想到竟然與此事有關,“你是懷疑你的身世?”
“是,父皇生前已經懷疑,不過父皇那時候對我說過他曾經與母后宮裡的一個小宮女有過一夜春宵,並且那個小宮女在生產之時因爲難產一屍兩命,一切都太湊巧了,湊巧到讓人生疑。”
夜寒殤在說完這些以後想來所有的一切應該已經非常清楚,甚至所有的一切都再清楚不過的擺在眼前,事實如何不需要多做解釋就足夠明白。
“你的意思你我是同母異父的親兄弟?”
“有可能!”
這三個字夜寒殤說出來饒是夜瀝炎再如何也總覺得不可思議,對於這個弟弟他不反對,但是當年之事到底如何纔是最關鍵的,甚至可以說當年之事到底發生什麼最最重要。
下一刻書房的門被推開,鳳輕舞緩步走進來,夜寒殤見此連忙走過去攙扶,“不是讓你休息怎麼又來了?”
“我還不是擔心你。”鳳輕舞說着任由他扶着坐下,這纔看了看兩人,“你們兩人成爲兄弟總比成爲敵人要好,如今看太后的意思想來不會是按照獨孤齊凡所說是願意的,只怕當年她也是無奈如此,皇后未能生育就無法在皇室之中立足,如若讓旁人代爲生育只怕以後事發難以處理,更何況生下的子嗣也與獨孤家沒有任何關係,沒有血緣關係只怕對他們並不保險,爲此太后就成爲了最佳人選,而能威脅太后答應此事只怕所利用的就是皇叔你。”
鳳輕舞其實已經把事情想的很清楚,畢竟這件事算起來可是帶着絕對的陰謀,雖說有幾分天馬行空,如今想來到也算是事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