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丹部,趙祥、林庸等幾位元老這幾天心情特別愉悅,爲何,因爲他們視爲心腹大患的慕容飛,很快就要爲他的傲慢付出代價。-叔哈哈-神兵侯不愧是神兵侯,不出手則已,一出手便是致命一擊!
《他們那些事兒》曝光五龍殿與丹宗‘私’下里眉來眼去,許多加入五龍殿的‘藥’師被證實曾經是丹宗高手,丹器玄宗與九州皇朝之間勢同水火,慕容飛竟敢在人皇眼皮底下勾結丹宗,無疑是犯了朝廷的大忌。
整個朝廷突然之間變得暗流洶涌,原本拼命巴結‘交’好慕容飛的那些官員,紛紛與他劃清界限,甚至幫着丹部的林庸等人在朝堂上抨擊慕容飛。
背靠太師黨的軒轅智‘私’下里幾番傳喚,皆被任飛以身體不適,需閉關養傷爲由拒絕入宮,着實令這位日漸掌控大權的皇子極爲震怒。當初許以各種好處,就是爲了拉攏慕容飛投靠自己陣營,鞏固大權,結果這小子吃裡爬外,竟與丹宗‘私’下勾結。
“老師,此子怕是已經被丹宗拉攏過去,我們不能坐視不理!”軒轅智一臉怒氣,太師黃徵也是愁眉暗鎖,卻沒有軒轅智那般憤怒,他慢慢放下茶杯,“殿下,慕容飛曾經是六王爺幾極爲看重的人才,他手中有人皇的五龍鼎,若是真敢造飯,人皇第一個不會放過他。”
“老師的意思是,他不敢?”軒轅智疑‘惑’道。
搖搖頭,黃徵着實看不透此子,“殿下先不要急着下定論,我們靜觀其變,丹宗對慕容飛的能力非常重視,拉攏他早在意料當中,若是我們對慕容飛咄咄相‘逼’,只會適得其反。這件事,還是由人皇來處理吧,我們該拉攏的還是要拉攏!”
平頭老百姓關注大人物動向,不過圖個熱鬧,他們纔不會管五龍殿慕容飛最終何去何從,但許多埋頭修煉,或者消息閉塞的‘藥’師們,卻是通過報紙,得知慕容飛逆天的火種修復能力。尤其那些火種曾經受過重創的‘藥’師,此時都在關注慕容飛最新動向,如果慕容飛投向丹宗,他們再想找他幫忙恐怕就難上加難了。
任家族地,一份份加密情報通過傳音玄器從各地傳到任飛手裡,“丹宗果然有動作了!”任飛冷冷一笑,雖然情報很模糊,但任飛已經瞭若指掌,他聯繫上任勳,‘交’代下一步行動。
三天後,《他們那些事兒》再次爆料,稱丹宗宗主有意收慕容飛做弟子,並試圖從人皇手裡奪回五龍鼎。這個消息其實是虛構的,但任飛知道丹宗肯定不會站出來迴應或者反駁,他們巴不得慕容飛叛出朝廷。
與此同時,丹宗背地裡也在搞一些小動作,不斷派高手暗中聚集在五龍殿附近,並故意暴‘露’行蹤,製造緊張局勢。五龍殿表面上看似風平‘浪’靜,多次迴避謠言,但是暗地裡,這個剛剛建立的新生勢力已經變得搖搖‘欲’墜。
深夜,五龍殿內。
化身慕容飛的任飛臉‘色’‘陰’沉,怒道:“劉乘風,你們丹宗這是何意?當初說好你們幫我對付神兵侯,我則幫你們丹宗弟子修復火種,現在倒好,丹宗派這麼多高手跑到我這裡來想做什麼?”
“慕容啊,稍安勿躁,我們丹宗也是爲了你好啊!”劉乘風一副苦口婆心模樣,說道:“根據我們得到的最新情報,人皇準備對你動手,收回五龍鼎,宗主怕你出意外,立即調派高手前來保護你周全,若是人皇親自出手,宗主定然不會袖手旁觀。”
“人皇對我動手?哼,我怎麼不知道有這回事!”任飛絲毫不客氣罵道:“依我看,是你們丹宗想要五龍鼎,派這麼多高手來,莫非是想囚禁我?”
“絕無此事!”見任飛誤會,本就心虛的劉乘風趕緊解釋,信誓旦旦道:“慕容,老夫以‘性’命擔保,丹宗絕不會向你索要五龍鼎,此事大可放心!”
這話他倒是沒有說謊,自從得知慕熱風內擁有火種修復能力,丹宗對他可謂極其重視,願意付出極大代價拉攏,培養他成爲丹宗骨幹,五龍鼎雖好,但畢竟是破損之物,不復當年雄姿,丹宗已有化天神鼎,與任飛逆天的能力相比,五龍鼎確實不算什麼。
劉香在一旁幫腔道:“慕容大人,依小‘女’子看來,這次人皇之所以對付你,根本原因不在你我身上,而是那咄咄‘逼’人的神兵侯。想必大人也看見了,任家這段時間要風得風,要雨有雨,任飛的手段更是狠辣可怕,不費一兵一卒便迫使紫清閣放棄培養多年的聖‘女’,顏面盡失卻不敢對任家動手。”
“以任飛的能耐,人皇對他必定極是器重,相比之下,慕容大人覺得您與神兵侯在人皇眼裡,誰的分量更重一些?”劉香分析得頭頭是道,任飛順勢沉默不語,心中卻佩服此‘女’子的口才,換做另一個人,怕早就被她說動了。
身姿婀娜的劉香蓮步輕移,走到任飛面前美眸凝視着他,似乎想從任飛眼裡尋找些什麼,只可惜跟任飛比,她始終嫩了些,沒經歷過什麼大場面。
這個局是任飛佈下的,他纔是遊戲幕後的莊家,心思慎密的劉香或許察覺倒什麼,但絕不會想到神兵侯任飛與慕容飛實際上乃同一個人。
無法從任飛眼裡找到自己想要的東西,劉香停頓片刻,繼續道:“當初大人與神兵侯起衝突,他暗中打壓五龍殿,可現在我們發展迅猛,任飛面子上如何掛得住?如今他忙完‘私’事,‘抽’出身來自然要繼續打壓我們五龍殿。他若任飛鐵了心要對付你,人皇會站在哪邊,想必大人比我們更清楚!”
話說完這番話,劉香退回父親身後,劉乘風眼神盡是讚賞,很多時候她這個‘女’兒說話比自己更有說服力,這也是長老們爲何要她一起來五龍殿的原因。劉香自小聰穎,心思慎密,雖然在大掌控局上還欠缺經驗,需要磨練,但出謀劃策方面,比一些老傢伙厲害多了。
任飛知道自己這個時候該有所表示了,他一屁股坐下,手掌拍在桌子上震得茶杯“砰”彈起,翻到,茶水浸溼桌面,“可惡!”
翌日,任飛假裝入宮,再次回到五龍殿時臉‘色’‘陰’沉無比,劉乘風並不知道發生什麼事,但多少猜到一些,也不着急表明拉攏之意,而是儘量安撫任飛,並聲稱若是覺得爲難,丹宗的人可以立即撤走。
如今萬事俱備,只欠東風,劉乘風需要一個契機,他自信任飛最終將投入丹宗懷抱,從此與人皇走上敵對之路。
丹宗在等機會,任飛自然不能辜負他們一番熱情,數天後,夜深人靜之時,任飛正在房間裡睡覺,突然劉乘風、劉香以及幾個身着黑衣的高手闖進他房間,“慕容,快起來,大事不妙!”
任飛在他們闖進來的剎那就“驚醒”了,拔出長劍滿臉警惕,見着是劉乘風他才放下兵器,確實怒道:“劉老,這麼晚了你們跑來我房間作何?”
“慕容,剛剛山下傳來急報,有一大隊人馬將我們下山的路全部封死,此刻想必已經包圍上來。”劉乘風着急道,差點‘露’出興奮之‘色’,等了這麼久,終於讓他給等到機會了,想不到人皇果真要對任飛動手,連他也始料不及。
任飛故作大驚,‘露’出慌張之‘色’,“你確定我們被包圍了?”
他話剛落音,外面傳來一陣‘騷’‘亂’和打鬥聲,其中一道喉音特別響亮,“奉神兵侯之命,緝拿逆賊慕容飛,其他無關人等請速速離去,否則便是與我們朝廷做對,格殺勿論!”
一名丹宗弟子狂笑,“大言不慚,就憑你們這點蝦兵蟹將也敢妄言格殺勿論?”
漆黑夜‘色’下,二十多名駐守五龍殿的‘侍’衛手執兵器,一臉緊張地將五十多名‘藥’師包圍堵在五龍大殿‘門’口。他們突然接到命令要緝拿慕容飛,可是這點人根本不可能打得過丹宗大批‘藥’師高手。
房間裡,任飛臉‘色’‘陰’沉下來,他一言不發,冰冷沉默。
知道任飛正在做艱難抉擇,劉乘風和其他人也不打擾,倒是劉香上前輕聲安慰,“別怕,有我們呢!”
任飛擡起頭,目光與她相碰,深深吸口氣“鏘”一聲拔劍出鞘,“我們出去看看!”
見他這幅舉動,劉乘風笑了,眼眸裡掠過一抹欣慰,他半年多的努力沒有白費,雖然丹宗手段有些不光彩,但卻是真心實意要拉攏任飛。
一行人衝到大店‘門’口,就見到越來越多的朝廷禁衛軍從山下涌上來,原本只有二十餘人的守衛,已經變成幾百人,團團將五龍殿所有丹宗來的‘藥’師包圍,而其他並非丹宗的‘藥’師,有些人趁‘亂’逃走,有些則留下來報答任飛。
見任飛出來,張旭、童舟趕緊考過去,“大人,是禁衛軍,怎麼辦?”
他們二人是最早跟隨任飛的‘藥’師,雖然隸屬朝廷官職,但任飛真要造飯,他們會義無反顧站在他這邊。
除了丹宗的人,五龍殿有不少‘藥’師是從丹部跟過來的,任飛不想他們捲入自己的‘私’事,於是他低聲對張旭和童舟二人道:“不要輕舉‘亂’動,記住,一會不管發生什麼事,你們都不要反抗,這件事和你們無關,回丹部等我命令。”
“是!”兩人表示明白,猜測任飛是想讓他們做內應。
雙方人馬劍拔弩張,隨時都可能大打出手,劉乘風在任飛耳邊輕聲道:“慕容,宗主早料到會有這天,山下有我們丹宗的高手接應,咱們突圍吧,這些人老夫還不放在眼裡。”
任飛猶豫了會,無奈點點頭“恩!”
卻在這時,一道強橫的氣息席捲而來,“慕容飛,你果然勾結丹宗,旁邊這位想必就是丹宗劉乘風前輩吧,不知我說得可對?”
衆人擡頭看去,一身武袍的神兵侯傲然懸立夜空之上,俯視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