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作人員幹完了第一隻鳥,隨後就抓住了小白。
路橋一下子激動起來:“這是……這是幹嘛?”
“看來你真是新人呢,這是做防僞啊。”工作人員解釋道。
“防僞?”路橋不解的說。
此時的工作人員將剛剛的鴿子從籠子裡取出展開了翅膀貼在之前登記的之上,能看見翅膀重合之後展現出了滾輪滾出的痕跡。而一旁減掉的羽毛間也能跟翅膀的末端完全對應。
工作人員解釋道:“這是終審的時候,如果你的鴿子得了冠軍,我們就要來對比痕跡,不然如果你中途找機會掉包拿了獎,我們到哪裡說理不是?”
蘇月在一盤按住了路橋的手小聲的開口道:“小白說就是剪個指甲,沒問題的。”
“對不起,你繼續吧。”路橋鬆開了手。
工作人員此時納悶的說:“你這個鴿子沒有腳環啊?”
“腳環是什麼?”路橋不解的說道。
“你其他四隻都有,唯獨這隻沒有。腳環是出生的時候五六天內套上的,長大以後還想套上編號的話就要用套環器了。十元的費用,你補一下。”工作人員解釋道。
蘇月直接從口袋裡拿出了十元。
工作人員從櫃子下方拿出了一個碩大的鐵質機器。
“這鴿子挺乖的。”工作人員說着將鴿子的腳塞到了機器內,並且用蠻力將帶有數字的腳環套到了小白的腳上。
工作人員用手搬動開關,腳環被上刑似的套上了腳上。
小白髮出了慘叫,路橋緊張的看着:“疼死了。”
“養鴿子什麼都不懂,鴿子當然遭罪了。一般五天的時候套上,養到大就一直在腳上。那就是鴿子的身份證,比賽就認着腳環呢。我看你這隻,估計是小時候掉了一直不知道。”一旁的鴿友解釋道。
工作人員如法炮製,將小白按在了紙上滾輪從翅膀上滾過。
隨後減掉了部分羽毛尖端,此時的工作人員摸着小白的翅膀開口道:“奇怪,這鴿子翅膀斷過嗎?”
“是之前傷過。”路橋解釋道。
“那我建議其他四隻報名就成了,這隻品相和眼志都不是很好。”工作人員解釋道。
“沒事,讓她參賽吧。”路橋點着腦袋。
工作人員無奈,開始將鴿子全部登記上。
將各自全部處理完畢之後,路橋這邊也交了每一隻鴿子三百的參賽費一共一千五。
工作人員們抄下了鴿子腳上的數字,並且給安上了GPS定位的設備。
這個足環是一個白色的小方塊,此時固定在另一邊的腳上面。
GPS還有自己的防僞數字,防僞數字加上腳上的編號、加上翅膀的痕跡和剪下的羽尖才能證明一隻鳥的身份。
所有的流程搞完,路橋帶着五隻鳥打算離開。
一旁的鴿友開口道:“那邊,交給集鳥員。”
“集鳥員是什麼?”路橋詢問道。
“集鳥員,把所有的比賽鳥都放到籠子裡。然後帶去比賽,距離的流程看規則。你怎麼什麼都不懂啊?不懂你怎麼來這裡比賽的?”鴿友看着路橋。
路橋把五隻鴿子交了上去,指着遠處就差沒有全副僞裝的楊開紅開口道:“那是我師傅。”
“你師傅?這……這不是老紅嗎?”鴿友笑着大喊道:“大家過來,老紅在這。”
衆鴿友都圍了過來,大喊着:“真是老紅。”
此時的開紅緊張的東張西望,隨後衝出了馬路躲在了隔壁路的拐角處。
“跑了。”
“不跑能成嗎?”
最開始的鴿友拍着路橋的胳膊:“兄弟,跟誰學養鴿子不好跟他。他在利用你呢,你不知道吧?”
“怎麼說?”路橋看着眼前的鴿友。
“以前我們鹿港的鴿王,現在的掃把星。人做到最壞就是他這個樣子的,別人養鴿子愛鴿子。他只爲了名次,只爲了成績。他給鴿子吃藥,爲了贏無所不用其極。三年前,他的鴿子確實是鹿港最好的,現在就是鹿港之恥。你弄的那幾個鴿子,怕不都吃了藥吧?”鴿友解釋道。
路橋此時反應過來,集鴿員將鴿子放上車。
路橋追了上去:“我還能,還能摸摸我的鴿子嗎?”
集鳥員點了點腦袋,此時的鴿友站在一旁:“怎麼?你現在想看看鴿子正不正常?正不正常看眼睛,無法聚焦並且亢奮的就是。”
路橋點着腦袋,看了看鴿子沒什麼問題。路橋並沒有用鴿友教的辦法,而是上手過了一邊青囊。
“這些鴿子看起來都有些問題。”鴿友開口道。
“不不不,鴿子沒有問題。”路橋鬆開了鴿子的手看着小白揮了揮手。
路橋追上了遠處的巷口,蘇月自然跟了過去。
鴿友大喊道:“你幹什麼呢?還去追老紅。”
路橋看着鴿友:“鴿子沒有用藥,我去看看楊開紅聊聊這個事情。”
鴿友搖着腦袋,似乎在看一個沒救的人。
路橋和蘇月追上了躲在角落的楊開紅,楊開紅此時躲在角落捂得嚴嚴實實的。
路橋上手抓下了圍巾、拉開了口罩、扯開了頭罩。
楊開紅不斷的用雙手捂着自己的臉,路橋大喊道:“你這是幹什麼?”
“我讓你給鴿子,沒讓你把我說出來啊。我不去比賽了不去比賽了,你把我的鴿子要回來。”楊開後大喊道。
路橋看着楊開紅:“告訴我,告訴我發生了什麼事情。”
楊開紅低下了腦袋:“我是鹿港鴿王。”
“我不問你以前的地位,我問你當年發生了什麼?”路橋反問道。
楊開紅喃喃自語到:“五年前我開始正式入行,之前父親就是養鴿子的。我正式入業之後幾乎都是頂尖的存在,三年前我開始業績下滑。養什麼種鴿都沒用,我就起了歪心思。”
“你用興奮劑了?”路橋詢問道。
“開始是草藥,後來就用了藥。提高鴿子的心肌、加速血液流通、刺激大腦皮層、增強呼吸和血管之類的。”楊開紅解釋道。
“你說了那麼多,不就是興奮劑嗎?”路橋看着楊開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