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開紅還是不停的跪下磕頭,路橋此時根本拉不住楊開紅。
那種感覺就好像又回到了當時拿着拖鞋打自己的楊開紅,一根筋的樣子別說又煩又有些可愛。執着的人總有自己的執着,倔脾氣牛都拉不住,
“求你了,別這樣。跪下就算了,磕頭又是什麼事?”路橋挪到了一旁,楊開紅就換着角度到了路橋面前。
“你……是不是有什麼事情求我?”路橋解釋道。
“你是聰明人,就是聰明。以後這獎金,贏來的錢都是你的。因爲以你的名字報名的,這錢我一分錢不會要。”楊開紅解釋道。
“您禁賽還有七年,不是窮死了嗎?”路橋詢問道。
“窮不能沒骨氣,我禁賽了還能拿獎金合適嗎?鴿子是你養的,我只是借你的名字。我想賣蛋種,你放心這蛋種的錢你也能拿到一成。我只要保證我這七年能養活自己就成,相對的靠的還是你的名氣。而且這次的第一也不是我的鴿子,我算是沾你的光。”楊開紅解釋道。
路橋聽到這個,第一反應想到了黃大奮。黃大奮就是靠着自己的名字賣兔子,結果搞得風生水起的。至少自己吃喝不愁,還能帶動的將店面開起來。
“你的意思,你賣鴿子蛋。賽鴿級別的,說是我培育的?”路橋詢問道。
楊開紅點着腦袋:“我就是這個意思,我自己培養蛋。然後以你的身份報名參賽,當然你有鴿子也可以用自己的。拿了名次都是你的,鹿港動物園園長。用這個身份,你培養名氣,而我確保比賽質量。如果可以一直下去,我賣的蛋也能很值錢。我現在一隻鴿子蛋能賣幾百,如果真在大賽上拿了名次,幾千、幾萬都不是問題。我就賺蛋的錢,獎金都是你的。”
路橋點着腦袋:“這樣不合適,我也不能佔你便宜不是。不如這樣,獎金我們還是對半分。至於這蛋種的事情,我佔一成就夠了。但我只有一個要求,你答應我我們這事情就能聊。”
“你說,我都答應。”楊開紅此時終於從地上起來了。
“再也不許用藥了,當然治病的藥可以給鴿子用。興奮劑,還有剛剛那個第三名會害死鴿子的藥。這些都不要用了。你只要用了,我跟你的協議自己取消。”路橋堅定的說。
楊開紅點着腦袋:“你放心,浪子回頭金不換。我聽陳老的,也聽你的。更聽自己的,不會了。”
“那麼成了,我們交易達成。還有鴿賽只要我在就能參加,那麼說定了。”路橋伸出了手。
楊開紅自然興奮的握了上去,這事情就算是成了。
楊開紅抓着自己的鴿子:“那我先回去了,我回去還要在羣里拉生意交流心得呢。終於可以不用賣肉鴿子了。我可以做自己喜歡的工作去謀生了,太好了。”
人到中年的楊開紅,此時興奮的就像個孩子。
衝出了弄堂回了家,路橋也上了副駕駛。
此時的小白取下了腳環穿好了衣服坐在後座內,捂着自己的腳。
路橋看見了詢問道:“紅了對吧?我給你道歉。我們的第一名,你想吃什麼我請?你這一下少說給我們賺了幾萬塊呢,還談成了一個長久的生意。”
蘇月不解的詢問道:“什麼生意?楊開紅的?”
“是啊,鹿港鴿王七年內禁賽。這禁賽的七年,都以我的名義去參賽。拿到的獎金對半,賣出去的鴿子我拿一成。”路橋解釋道。
“這會不會對楊開紅太不好了”蘇月詢問道,蘇月感覺楊開紅有些討人厭。但對於楊開紅養鴿子的水平是沒話說的,畢竟小白並不是一般鴿子。如果沒有小白和用藥的鴿子。那麼楊開紅自己就可以包攬比賽的第一第二。
“這是楊開紅堅持的,之前談的對我更有利。他獎金都不要,只要鴿子蛋的錢。”路橋解釋道。
蘇月點着腦袋:“成吧,我們回福利院。”
“成,回去跟大家說說這個好事情。對了,還是要問小白。今天小白是大贏家嘛!”路橋笑着看着小白。
此時的小白不斷的看着副駕駛的底下,心裡自然想着嘯天。
“啊?路橋你跟我說話嗎?”小白看着路橋。
“有心事?對了你的胳膊的傷。陳老沒說錯對吧?你還傷着就比賽了?”路橋詢問道。
“我已經沒事了,但我有事情要說。”小白開口道。
“有事情要說?”路橋不解的詢問道。
“其實,其實這一次鴿子賽出了點事情,你們感覺到了吧?畢竟其他鴿子都遲到了十分鐘左右。事情我想跟大家說的,但是能不能讓我準備一下。”小白解釋道。
“小白的意思?是大家都聚在一起一次性說對吧?”路橋看着小白。
小白點着腦袋:“是這個意思。”
“那麼我們約在兔咖?我看看有沒有外賣火鍋的,大家在一起搓一頓好的。”路橋說道。
小白笑着:“好的。”
蘇月則開着車半個小時左右的時間也到了福利院,路橋也點好了外賣。
外賣員送來了吃的,在兔咖的露天桌椅上擺放整齊。
此時的小白時不時的望向了遠處的大切諾基,此時所有的人都匯聚一堂。
陳誠和牛壯狗毛等人在兔咖上班,所以外賣吃飯的只有大鵬、嫦娥、刑天等人。
路橋笑着:“今天的小白拿了賽鴿比賽的第一名,有九萬的獎金。所以這一頓算是小白請客,大家掌聲歡迎。”
大鵬在一旁笑着:“什麼比賽?爲什麼不叫我?”
“你一翅膀十萬裡,叫你去GPS定位都是亂的吧。但你真要,慢慢飛下一次帶你一個。”路橋說道。
“就是嘛,有外快叫我一起賺。這一趟九萬,我一天燒烤累死累活都沒九萬。”大鵬此時怪起了路橋不仗義。
路橋尷尬尬的笑着:“對了,小白有事情要宣佈。”
小白看機會正好合適開口道:“我這一次賽鴿比賽其實不是特別的順利,路上遇到了個怪人。說是來找我們這裡什麼人的,我能把他帶出來嗎?”
“來了個人?在哪?”路橋不解的說。
“準確的說,來了個狗。”此時的小白走到了大切諾基前,敲打了一下大切諾基的車屁股大喊道:“楊嘯天,你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