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燁頓覺得周圍的氣壓都低了幾倍。便收起所有笑意,一本正經說到:“其實,我這段時間凌晨纔回家,是因爲我在跟張越澤他們打賭……他們都說我是妻管嚴。被別人說是妻管嚴,我倒是覺得沒關係。可是他們的言下之意,是說你專制蠻橫呀。所以,我就忍受不住,答應了他們……而且,我也是想把你哥的情侶表贏回來,夫妻倆一人一隻……所以,我做了這麼一件惹你不高興的事了……”
喻可晴狐疑望着他,半信半疑,“真的?”
程皓宸誠懇點頭,心中卻覺得自己有點卑鄙,爲了哄老婆,故意抹了一下那幫豬朋狗友。
喻可晴本來就相信他不會在外面幹出些什麼事來。
只是氣他的行爲而已。
經他這麼一解釋,便也覺得情願可原,所以也不想跟他計較了。
看着他白天辛苦工作,每晚還睡沙發,她也心痛的。
程皓宸見她眉目舒展,臉上怒意散去,知道勝利的曙光已經照耀到身上了。
便試探問到:“老婆大人,那我今晚開始不用睡跟沙發作伴了吧?”
“在10秒鐘之類把花搬開,你就不用睡沙發了。”
10秒鐘?到哪裡找人?
無奈之下,他只好自己當搬運工了。
真是自作孽不可活,剛纔是兩個人擡着來的,現在要他一個人搬,將他累的像耕完10畝地的牛。
………
秦家大宅。
已經深夜了,秦嫣和父親秦景天還坐在燈火通明的大廳裡。
秦景天坐在寬敞的沙發上一聲不吭,臉色黑的像塊炭。
大門開了,一位男子偷偷地伏在門外,像個偵查員一樣,細心地觀察着大廳裡的情況。
他臉龐俊秀,氣質飛揚,渾身散發着陽光氣息,但是卻帶着輕微的不羈。
他脫下鞋子,像只兔子一般,邁着無聲的腳步,躡手躡腳地走了進來。
秦嫣轉過頭來,一臉擔憂,向他使了個眼色:火燒森林,快走!
“給我站住!”秦景天飽含怒意的的聲音響徹整個大廳。
他像被人點了穴一樣,剛擡起邁向二樓的腳,停住了。